“将军,除了外出的人,剩下的全部都在这里了。”宣雪唯唯诺诺地向尹长聂汇报了情况。
“我知道了。”尹长聂从椅子上起了身,神情冰冷得可怕,迈出的那机械的几步真让人不得不担心他会大发雷霆。
下人们在看到将军出来后,立马鸦雀无声了,他们侍奉主子多年,自然是能察觉此时的尹长聂十分的不对劲,就安安静静了下来。
“各位,你们现在什么事都不要做了,就负责去找一个卷轴,云姬仙子不小心在我们这里弄丢的一个卷轴。我不管你们以什么方式,就是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否则你就不用继续待在这里。”
尹长聂从未有过如此苛待下人,更别提这种无礼的命令了……
宣雪听完咽了咽口水,果然还是因为云姬仙子啊,她无奈地摇摇头,在尹长聂生气地离开后才又走到了众人前面,“大家都麻利地去吧,虽然我也没见过这个卷轴,不过既然将军吩咐了,我们就得照做啊,什么花园假山,厨房客厅,甚至连外面的湖底都不可以放过,知道了吗!”
“是。”众人除了齐刷刷地领命,别无他法。
尹长聂的确在气,气沈璧君选择了同山火一起离开,他甚至生气到想要立马把那个卷轴找到,赶紧还给了她去,最后从此以后再无瓜葛,更无借口来往!
整整三天,全将军府的人不眠不休整整找了三天,终于有一个年轻的家丁在湖底挖到了一个卷轴。
不过在水里浸泡了那么久,不用想也知道卷轴已经是破破烂烂了,被家丁捧到尹长聂面前的时候,已经面目全非了,只是凭借着两边的柄依稀能辨别这之前的确是一副卷轴。
“将军这……”宣雪担心这个东西不好交差,害怕它又会使将军和云姬仙子的关系持续恶化。
因为就连她也不明白,为何云姬仙子那日不选择和将军一同回来,明明将军都已经迈出了那最艰难的一步啊……
“你们都下去吧。”这三日尹长聂都未合过眼,他揉了揉酸痛的头,把湿漉漉的卷轴扔在了桌子上。
一时间 在厅里的下人们都识趣地退了下去。
待人走完了,尹长聂才想着要用神息把这个东西复原。他把稀碎的卷轴小心翼翼地摊在桌上,用手一点一点地输送着自己的神息到这上面去,可奇怪的是这个东西似乎在抗拒他的神息,又一点一点地在往回推着……
他皱了皱眉头,再加了一把力,没想到这下反弹地更厉害了,险些将他撞开……
尹长聂再低头看了看卷轴,可它还是一点儿也没有修复啊,怎么就有这么大的能量?莫非真的像柳惊云说的那样,这个是柳让的宝贝,所以才这么有灵性?
算了,反正他只负责找就行了,这可是沈璧君自己弄丢的,柳让要责怪,也会责怪她吧。
但……柳惊云好像很怕她的哥哥啊……
心肠你恶心的不知道自己为何在这个时刻还那么担心柳惊云会不会被柳让责罚,明明他能做到这一步就是很给她面子了啊……
“你这是在纠结些什么?”
尹长聂听到卷轴里传出声音,微微震惊地退了一步,看了看这四周可是一个人都没有。
“是谁?”
“我。” 这时,桌上的卷轴慢慢地就消失了,反而在桌子旁若隐若现地出现了一个穿白裙的女子,她的眼睛生的如此的亮,长长的头也黑极了,柔柔地垂在肩上,“白容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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