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大人,小婿不是故意惹气岳母大人的”,那男子见韩馨子被送进风陶陶的房间,急忙转过身去找风父。
“是谁派你来的?”事已至此,风父只想问清楚究竟是谁想陷害风府。
“没人派我来的,是陶陶让我来的啊,她说约我来商量一下几时请媒婆上门,说您今天回府了,”男子边说还便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
“父亲,这真是姐姐的笔迹啊,”风歌清从男子的手中结果书信,仔细看了看,惊讶地说道,手中的书信也随风飘摇,几个身旁的下人都亲眼看见上面的笔迹是自家小姐的没错了。
“二姐姐不要乱说,”风辰逸很是厌恶风歌清此时不仅不帮风陶陶洗清嫌疑,反而还坐实了眼前的书信就是自己的姐姐所写的。
“我没有乱说,弟弟,你凶我,”风歌清委屈巴巴地说道。
“都不要闹了,”呵止住风辰逸和风歌清,风父说道:“一封书信,不能说明什么,这个世界上善模仿的人多得是。”
“小婿自知人微言轻,一封书信也不能说明什么,可是小婿这里还有风小姐的手绢为证,”男子从怀里将还有丝丝香味的手绢递给了风父。
“这?”风父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难道自己的女儿因为失了清白,所以自甘堕落,找了一个这样的人苟且?
“姐姐的手绢,这还是我和姐姐跟着叶娘学东西时一起绣的,”看来今天风歌清的任务就是坐实了风陶陶午夜幽会的事实。
“小人自知家贫,可也是一个有骨气的,若不是风小姐苦苦追求,怎会做出这种半夜爬人墙角的事?”那男子见众人隐隐有点相信自己,便得意起来。
“你说,我追求你,苦苦追求你?”不知何时,风陶陶带着柳儿走到了院子中。
“对啊,风小姐你不要害怕泰山大人会责怪你,有什么事,我都和你一起承担,”男子扮作一副有担当的样子,势要和风陶陶同生共死。
“有什么事,你都承担?”
“对,我都承担,”还能有什么事嘛,不就是做风府的乘龙快婿嘛。
“那去死呢?”风陶陶的声音带着一种蛊惑,引诱男子答应。
“什么死不死的,我们都该开心点,过几天就是你我的大喜日子,是喜事,”男子见到风陶陶没有太大的反应,认为她是妥协了,便转身对着风父说,“泰山大人,请让我迎娶风小姐吧,不管外面的流言蜚语传得有多厉害,我都会待风小姐如掌上明珠。”
“痴人说梦,”还没等风父有所回应,风陶陶自己先回答了,“你觉得你高攀得上风府吗?”
“以前是高攀不上,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了嘛,”男子猥琐地笑着,“以前愿意娶小姐你的人可以说是能踏平风府的门槛,可是现在,估计也只有我这个真心地爱着你的人了。”
“呸,恶心,你也配?”护主的如意恶狠狠地对着男子凶道。
“风小姐,你可不要过河拆桥,你在信里对小人吐露爱慕之意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你不能因为现在有风大人在,你就这样,”男子扮作难过的样子,“陶陶你是爱我的,对不对,你不要害羞啊。”
“我认都不认识你,提什么爱。”
“你忘了你给我写过的那些书信了吗?你说你害怕,你害怕一个人去面对那些流言蜚语,我告诉你不用怕,我都会陪着你一起走过的,”男子将风陶陶过分镇静,急忙将手绢和书信抢过来,拿到风陶陶面前,“你看,这些都是你给我的书信和手绢啊。”
“这个字不是我写的,”从刚才的慌乱中恢复过来的风陶陶接过信件来看了一下。
“可是,姐姐……”风歌清还想说,这明明就是你的笔记啊。
“二姐姐,”知道风歌清绝对没安好心,风辰逸急忙出口叫停了她。
“陶陶,你不能这样翻脸不认人啊,明明白白就是你的字迹,你们府上的下人也都能认出这是你的字迹吧,”男子悲痛地嚎着。
“乍一眼,是挺像我写的,像以前的我写的,我以前字体练的是隶书,这大半年都在练习小篆。”风陶陶顿了顿说道:“想必模仿这个字迹的人也是下了功夫,可是这半年我鲜少待在家里,她不知道我的爱好变了。”风陶陶口中的她自然指的就是风歌清了。
“你说不是就不是了?拿着手绢呢,上面还有你的香味呢。”
“柳儿,”只见风陶陶吩咐了一下,柳儿便拿出了一块和眼前手绢一模一样的手绢。
“这……”风父顿时对自家女儿有了信心,“居然有人敢陷害我女儿。”
“爹爹,陷害管家小姐,该当何罪?”风陶陶看见父亲站在自己的身边,心里不似之前那样彷徨。
“死罪,”风父的声音冷冷的。
“那便死罪吧,风霖大哥,还麻烦你下手的时候麻利一点,不要叨扰了大家休息。”风陶陶像是在安排一件再轻松不过的事情那样。
“风陶陶,你个毒妇,”听见风陶陶和风父的话,男子紧张了,见到风霖真的带着人来绑自己,他豁出去了:“我说,我都说,是有人给了我银子,让我来陷害风小姐,还说如果做得好了,便能成为风府的乘龙快婿。”
“谁让你来的?”风父就知道是有人安排的。
“你可要想清楚再说哦,方才你已经诬陷了我家姐姐,现在你可要想清楚了,”风歌清见情况发展成这样,心里有点急,害怕男子供出自己,慌忙出口,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