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收拾乔装了一会便分成风陶陶、如意、柳儿一辆马车,依依、静姝和舒志扮成的女子一辆马车,分别由酒鬼老吴和铁手赶车,留一行大师一个人骑马,一行人便混出了南诏城的大门往南城的方向回去。
一路上日夜赶路总算是赶在菊花开败之前回到了南城。出了南诏城不远,铁手早就联系了舒府散布在各地的人员,让他们快马加鞭,赶回了南城报喜。
所以在风陶陶一行人到达南城的时候,舒府的人儿早就候在那里等着,顺利地接着大伙回到了舒府。
碍着家事不可外扬的原则,虽然舒母和舒父很想早点见到舒志,但是也不好直接到城门口去迎接,只好巴巴地待在家里等着,好不容易听见大门那里传来到了的喜讯,便兴冲冲地从厅堂往外走,迎接自己的儿子。
“娘,爹,”见到二老期盼的眼神,已经调养得挺不错的舒志喊出了很久没喊的称呼。
许是太久没听见舒志的声音,舒氏夫妇有点晃神,半天才回味过来,拉着舒志的手,舒母的眼泪直接滴在舒志的手上,啜泣着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娘的乖儿子。”
“去坐着说,怎么让贵客站着呢?”虽然自己也是那个怠慢贵客的人,但是舒父还是没忘记自己是舒府当家老爷的身份,知道要招呼人,更何况眼前的这些人可是自己儿子的救命恩人啊。
在舒父的催促下,众人前往厅堂饮茶叙旧。
虽然已经从铁手寄回来的书信上知晓了事情的大概经过,可是再听林静姝和舒志述说的时候还是会心疼和心惊胆战不已。
“那叶氏也太过分了,”对于这个作妖的叶氏,舒母的心里从来都是不痛快的,自己还没进门那人就吵着要做正室,自己进门后,那人安分了几年却又用奸计伤害了自己的儿子,知道犯了错了就逃跑:“你惹的祸,你自己解决,你看她一次次地伤害我们的志儿,”舒母的话再明显不过了,都怪舒父太仁慈纵容了叶丝丝,才导致她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志儿。
“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虽然对于夫人在众人面前落自己的面子,自己心里有点不爽,不过这也是自己欠夫人和志儿的。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仁慈,志儿他们母子也不会经历这些。
“娘,不要生气啦,因着这个无谓的人生气不值当,你看志哥哥这不是回来了嘛,”舒氏夫妇这样在大众面前争论,作为儿媳的自己脸上也无光,更何况,舒志回来了,林静姝便觉得其余的都无所谓了。
“娘,静姝说的是,孩儿现在不是好好地嘛,”舒志虽然已经是一个大人了,可是对着舒母撒娇却还是熟门熟路。
“噗,你看你还是老样子,”见到舒志的样子,舒母忍俊不禁,拉着林静姝的手:“姝儿,这段日子辛苦你了。”
“姝儿不辛苦,倒是辛苦一行大师、酒鬼老先生、陶陶妹妹、如意姑娘了,”依依柳儿和铁手是舒府的人,自然说不上感谢。
“哪里哪里,小事一桩,”酒鬼老吴仍旧潇洒地挥了挥手。
“我也没帮得上什么,倒是蹭了一个多月的饭,”风陶陶真没觉得自己帮了什么,除了那日的扇子上的字是自己发现的,其余的自己什么忙都没帮上。一切根本就不像林静姝将自己带来的那样,自己很重要,要寻到舒志自己功不可没。
“有即是无,无即是有,你才是最重要的部分,”一行大师的话听起来仍旧像个迷。
“是啊,你可重要了,”居然一向和一行大师抬杠的酒鬼老吴也赞同了一行大师的话。
“大师又嘲笑我,”风陶陶是发自内心的觉得自己什么也没做。
“风姑娘就不要推却了,哈哈,大家都是我舒某人的恩人,以后有什么事尽管说,我舒某人做得到的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久经沙场的舒父的确是一个爽朗的人。
“这些事都可以以后再说,当下最重要的事是找到一位解毒高手,解贵公子身上的毒,这毒可不简单啊,就连一行这老秃驴拿着都没办法,”酒鬼老吴的一番话就像大夏天一桶从天而降的冰水,打击了舒府刚刚团聚的喜悦,众人的脸上都凝聚这沉重的神色。
“真的没办法吗?”舒母小心翼翼地问着一行大师,毕竟经此一番事,一行大师在她的心里是有如神一般的存在。
“不行,”一行大师坚定地摇了摇头。
“夫人,不要激动,一行大师已经为我们做了很多了,”舒父出言相劝道:“只要志儿好好地在我们身边,我相信一定会有办法的。”
“你们可以广发英雄帖,普天之下能人异士很多的,一定有一个有缘人可以解贵公子身上的毒,”不得不说酒鬼老吴的这个馊主意还是不错正合舒父的心意。
“老夫正有此想法,”舒父表示赞同地点了点头。
大家正各自出主意的时候,下人来禀报饭菜都已准备好了,一行人便前往饭厅吃饭洗尘。
在舒府修整了一日,第二日早上用过早宴,风陶陶便向舒家请辞,毕竟自己离家已快两月,虽然有通书信,但是没有亲眼相见,风陶陶对家里的事还是不甚放心。
对于风陶陶的突然请辞,舒府并没有过多挽留,毕竟自己家的事害得人家一个深闺女子在外面跟着颠沛流离地受了一两个月的苦,想家也是正常。
“一行大师说你和志儿上一世是并蒂莲,这一世你帮了我家志儿,我也当你是我的半个女儿,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