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
世人总会有先入为主的观念,云舒作为下午试镜的人,很有可能被这种观念绊住。
且看了一上午的表演,是个人都会或多或少的有些疲倦,到了下午,自然会有些不耐烦。
所以说,云舒被选上的几率实在不大,但,云舒一直很喜欢一句话:
前方一大片参天大树等着小爷,又何必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树上。
咳,虽然不是太应景,但至少我们可以从中看出云舒同志很好的发扬了“我大中华勇于攀登敢于放弃识时务者为林俊杰”这一优良传统,鼓掌!
当然,无论对待什么事,只要是做了决定,都要认真对待,才不枉在这世上走一遭。
尽管机会不大,但云舒还是很认真,怀揣着一颗自我安慰的心,走向了死神,啊呸,导演和作者。
作为一个常年蒙骗秦深的人,云舒的心理还是蛮强大的,即使紧张,她还是很礼貌的对几人问了好,报上了自己的姓名。
下午人果然没有多大耐心,一个长得像副导的人很随意地吱了一声,就当是让云舒开始了。
云舒深吸一口气,酝酿好情绪。
午后暖暖的阳光打下来,照在场中那个小小的,低着头的人身上,显得岁月静好。
但那个人儿毫无预兆的抬起头来,往日总是显着天真无邪的眸子,正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
不知为什么,明明阳光明媚,却让人平生寒意。
她轻轻的笑了,还是往日活泼娇蛮的弧度,却带出了些阴冷。
她似乎是在说些什么,模糊地只能听出些“三姐姐”“瑞哥哥”“怎么办”。
好像是很矛盾的,可怜,无助。
她又垂眸,遮住了那抹寒意。
好像过了很久,她终于抬起眸来,眼中是浓浓的寒凉和坚定,却又含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绪,复杂至极。
“王导,闵老师,我的表演结束了。”云舒出声,驱散了刚刚的寒意。
王导没说话,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闵言倒好像有些激动,在一旁碎碎念。
云舒也不急,站在那儿礼貌的微笑。
三人就这样,谁也不先说话,副导也不敢做主,就这样等,直到王导思考完毕。
“云舒是吧,先回家等两天吧,结果我会通知你的。”
云舒表面波澜不惊,礼貌的道谢,走出了这个揪着她心的地方。
一出去,云舒就现了原型。
刚才的波澜不惊全都见鬼去吧,小爷我一定要大吃一顿,把刚刚丢失的元气都补回来!
说干就干,云舒拉着候在外面的施染就往骚包红走,那架势,恨不得把车都吃了。
“停停停停……我要被你扯断了!”
云舒很听话地(大雾)停下来,回头恶狠狠的瞪着施染。
施染也不肯示弱,两双狐狸眼就这样互相瞪着。
两分钟后,施染败下阵来:“得得得,你赢了你赢了,我请。”
云舒一双狐狸眼少了几分黑雾,显得格外柔和,温温柔柔的极有欺骗力。
“这样才乖么。走,吃火锅。”摆了摆手,云舒笑得像只餍足的猫,得意,傲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