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尽沙话语刚一落地,登时只听闻从九云梯的几十个神农弟子身后传来几声咳嗽声,咳嗽声深沉,像是有什么卡在喉咙,咳不出来一样;所有的人随即将目光朝向咳嗽声传来的方向,三十个弟子左右让开,让出一条道来。
一眼看去,只见白生水身穿孝服,头裹白布,一脸悲痛,满脸冷汗,被两个弟子左右扶着,身子颤抖,慢慢走了过来。
“师叔......”站立的三十几个神农弟子异口同声叫道。
“师父,你怎么也来了。”南天雨走了上去,从右边扶着白生水,一脸地担心说道,“你身体不好,就不要出来了!这天气又冷,风又大,要是再受点冷,病情就会越加更重,您还是赶快回房去吧!”
“白生水啊白生水,真是小看你了!”朱长风一脸阴冷,咬牙切齿地想到,“你个狼子野心,掌门师兄还未下土为安,你就装起病来了,你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你休想,只要有我朱长风在,你就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白师兄啊白师兄,我等情同手足几十年,为何大师兄还未得到安静,你就露出了你的尾巴!”石尽沙心里无比愧疚,一脸的无助,十分难过地想道。
站在一边的杨树和安子轩只是对目一视,并没有上前去扶住白生水,因为他们觉得事情十分蹊跷,他们离开神农之前,他还好好的,怎么今天一回来,他就病得这么严重,真是叫人匪夷所思,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这当中有什么诡谋,要不然他怎么会成这样,还是真的生病了!
看到白生水一脸苍白,一副病怏怏的样子,甚是悲痛的表情,除了木月宫的人之外,所有的人惊动起来,个个瞪起了眼睛,似乎要冲上九云梯。
而此时,在下面的戒空一脸阴险狡诈,睥睨着每一个周围的人,冷笑着看向白生水,心中想道:“白水生啊白生水,老衲自认为演技过人,没想到你一个断臂的人更会演戏,只可惜了!可惜了!”
白生水在南天雨等的搀扶下来到了朱长风和石尽沙中间,他停住了脚步,一脸的痛苦,咳嗽了两下,有气无力地对他们两个说道:“二位师弟,真是委屈你们了,你们也不要放在心上,我相信诸位英雄好汉是误会了,误会了。”
朱长风和石尽沙对目一视,脸色阴沉,朱长风说道:“二师兄不必假惺惺,呼声之大,大家心里都很明白,并非巧合,还望二师兄看在掌门师兄还未下土为安的份上,顾及自己的面子,留给神农一点颜面。”
白生水捂着胸口再次咳嗽了两下,一副很是委屈的表情,说道:“师弟,你为何如此而言,你我都是神农之人,都是掌门师兄的师弟,在此关键时刻,应该同心协力,精诚合作,绝不能因为别人一两句话,就毁了我师兄等人数十年的兄弟情义啊!”
虽然白生水处处维护神农,但是从他的眼神里看得出来,是那么的阴险狡诈;石尽沙并不是傻子,更不会被他的一两句话所迷惑,既然今天呼声这么大,那就看看他怎么办,是要露出他的阴险狡诈面目,还是要继续惺惺作态,那就看看他接下来怎么办了,看他的演技了!
“二师兄,时间不早了,所有的人都只想听你说一句话,真是辛苦师兄了!”石尽沙强装一副认可的样子。
“好......好......”白生水又咳嗽了几下,泪水都咳了出来,一副十分痛苦的表情,慢慢转身向所有的人,上前一步,病怏怏,有气无力地说道,“诸......诸位,真是抱歉,抱歉,大家千里迢迢而来,却未得到好好的款待,都是我的失误,是我的失误。”说到这里,白生水使劲地咳嗽了四五下,两眼松惺,半天继续说道,“真是抱歉,实在太......太抱歉了!都怪我这身老骨头,早不早,吃不吃,偏偏在这个关键时刻的病重身,才怠慢了大家,对大家款待不周,望大家见谅,海涵,海涵。”
“白前辈,您老人家为神农鞠躬尽瘁,林掌门还未下土为安,您又重病在身,这一切都是因为*劳过度,为神农的长久发展而劳心,我等倾佩不已。”一个泰山派的弟子站了出来说道,“白前辈,你是神农弟子心中的第二个林掌门,也是我们诸大门派认为最适合的掌门人选,你一定要好重好身体啊!神农不能没有,我们江湖各大门派也不能没有你。”
那弟子话语一落,白生水随即说道:“这位英雄,此话差也,差也,我白生水一心忠心耿耿于神农,而今却不能再为神农办事,怠慢了大家,心里实在过意不去;而且我已经是一个即将入土为安之人,怎么敢觊觎神农掌门之位,我只求在有生之年,在为神农多做一些好事,就算是死了!也问心无愧。”
“白前辈,你正值得意风发之时,岂能心灰意冷,对自己的未来怨怨不安,今天所有门派前来,都是冲着你的面子而来的,你绝不能让我们大家失望啊!”一个神鹰教的弟子说道,“而今林掌门还未下土为安,大家都知道你的焦虑,您对神农的担心,我觉得,在这个关键时刻,神农必须要选出一个适合的掌门人出来,主持大局,明天才好送林掌门归西而游。”
“不错,在此关键时刻,神农应该选出一个适合的掌门出来主持大局,要不然明天谁来主持大局?”一个天涯派的弟子又站出来说道,随即转身面对所有的人,“大家说是不是?是不是?”
“这位施主说的好,言之有理,在此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