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秋却不知圣火教是何教派,只知来者不善下马对白玉京道:“我与他们三人若起争斗,你便架马而去。”
陈清秋抱拳道:“三位找我陈某人究竟是何事?”
那中间一黑衣人站了出来不动声色道:“陈清秋,你便是耶律狗贼的贱种?”
陈清秋皱起眉头,他本姓耶律这件事除了家中的几位娇妻便是亡父亡母,还有那被害死的几十个口人知道了。
陈清秋心中想道:“这人知道我的来历,我且不与他答辩,看他如何。”却又怕白玉京这一美人香消玉殒,靴中抽出马鞭一抽马背,马吃痛而飞驰而去。
为首黑衣人冷哼一声骂道:“小贱种,今日我不伤无辜,且放那女子走,但你今日必死无疑!”
陈清秋却不以为然,他自觉自己也是江湖中的武功虽是不高,但绝不差,虽然手中没有趁手的兵器,可是光凭拳脚也足以制服眼前这三个“毛贼”。
左右二人退下,只见一道残影晃过,陈清秋只觉背后一凉,一柄匕首已然贴近腰间,这一刀下去陈清秋必死无疑,他若躲必然是躲不过去的。
陈清秋却不慌不忙一笑,不躲不闪硬生生吃了这一刀,那刀竟扎不进去,陈清秋反手一掌,天罡战气运转全身,正要打在黑衣人面门。
那黑衣人丢弃匕首却也是不闪,吃了他一掌全然无半点伤痕,陈清秋吃他一刀全然是凭借自己的天罡战气,采纳太阳之真气强横一时。
而黑衣人则是肉身强横全然不怕这一掌故此不闪不躲,陈清秋这一掌可是用了十二成力,未曾想差距如此巨大。
陈清秋不慌不忙拉开距离,双膝一曲,只见他便跪地低首道:“若不杀我,便将这红霞功送与你!”
黑衣人愣了一下便一个鹞子翻身,双掌化爪直取陈清秋咽喉,陈清秋却露出笑容,只见陈清秋周身散出烟雾,黑衣人一愣,陈清秋从发中拔出玉簪,那黑衣人见陈清秋不见踪迹只好在雾中寻找。
陈清秋不知去向,黑衣人本想作罢,却未曾想陈清秋从他胯下而过,玉簪从手中飞出,直插黑衣人的眼睛,他连忙闪躲,陈清秋大喝一声,手指抖动,那玉簪居然连着衣服上的丝线,这正是陈清秋家传武功控弦妙音功。
那玉簪转了个方向,陈清秋向右一发力,玉簪转了个弯打的黑衣人猝不及防,从右耳插入从左耳而出,黑衣人一身强横真气却无法护住双耳,连声惨叫,血从双耳流淌而出。
其余两名黑衣人此时也不得不出手,这一出手却正中陈清秋的陷阱,陈清秋周身又散出一道浓雾。
两名黑衣人却不敢进迷雾中寻找,实则陈清秋以耗损功力为代价,将真气化为烟雾,而这两名黑衣人怕了陈清秋的控弦妙音功,自然是不敢上前。
她们两个却不知陈清秋如今已是强弩之末,十多年的真气早已化作两团浓雾,再无如何也没半点真气运转控弦妙音功了。
陈清秋在这浓雾之中,强行聚起真气,只觉得五脏六腑钻心的疼,他只剩这一点真气,将真气运至足底,快步逃走!
跑了足有一刻,这真气散去,只觉得双腿好似要折了一般,歇了不到一盏茶的时候,只觉得那一股寒意再次从脊背冲入头顶。
陈清秋大喊一声:“吾命休矣!”那一柄匕首毫不犹豫举起,扎向陈清秋的头顶,只听一阵梵音,匕首竟迟迟无法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