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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干嘛的瞅啥瞅走走”
一个戴着安全帽,胳膊上还缠着块红布的男人走到我们面前,神色警惕,很是大声的冲我们说道。
“你们管事儿的是哪个请你帮个忙,找他过来一趟。”
凤栖语气平和,对这人说道。
“找宋总干啥咱们这儿是施工重地,闲人免进不知道吗”
这个管事模样的人使了个眼色,围着那矿井的几个工人都走过来,敌意的眼神看着我们。
“你们这儿去年年底发生过一场大矿难吧我们就是来查这个案子的,希望你们能配合。”
婷婷上前一步说道。
“你们是警察”戴着安全帽,胳膊上还缠着块红布的管事看我们的眼神转为忌惮,他旁边那几个工人目光看着凤栖和婷婷乱瞄个不停。
凤栖忍着了头。
“真他娘的晦气,你们老这么折腾不嫌烦啊咱这刚开工没两天,你们来了又得停工大家伙儿别闲着,赶紧的去忙活事儿我带他们去见宋矿长,马上就来要是有谁敢偷懒,扣工资”
这个管事儿的虽然语气不耐,说话粗鲁,但还算配合,把我们几个领往山顶上。
信岭矿业在这里有一个采区,该采区有四个矿井。采区办公室位于山顶一处平缓的坡地上。
越往上走风刮得越大,一条崎岖难行的小路上全是石子儿和枯黄的野草。路边不时蹿出一两条浑身毛发乱糟糟的小狗,冲着我们狂吠不止。
路上凤栖跟这个管事儿的搭话,问他的问题多数不见他答。很牛气的态度,对我们算不上客气。
散了几根烟,这管事儿也只说了自己姓陈,是领班。涉及到这个采区,那个出事矿井的任何有关问题,他一概都是沉默,闷声不答。
想来也是,如果能从他口中问出些什么实质性的问题答案,这个案子也就不会直接捅到京城,被他们个小小的冒险队给接管了。
要不是看在是世界冒险的,他才不会管。
口风越紧,问题越大。
山顶上一排简易房,轻钢为骨架,夹芯板为主材料建成的这种屋子,成本不高,密封性好。
陈姓领班走在前头,“宋矿长,宋矿长”
这排房子的尾一件屋子门被打开,一个穿着墨绿色棉衣的彪形大汉从里头出来,“啥球事儿”
“宋矿长,麻烦又找上门了。这几个人自称是警察,找你查案子的哩”
“啥几把玩意儿我说老陈,你咋这么没眼力劲儿呢是个人都往我这儿带这几个青瓜蛋子能是警察别特么逗我了”
这个彪形大汉就是该采区的负责人。
他的目光在我们几个人身上扫了扫,然后对那陈领班一通大骂。
这明摆着是给我们难堪。
“宋矿长,我们的身份打一个电话出去就能核实。何必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呢还请你配合我们”
凤栖的话被他打断,“少特么废话,管你们是什么人明白的把话给你们撂这儿,别耽搁弟兄们上工赚钱在这大山旮旯里头,你们好老实儿少挑事儿。”
这个宋矿长对我们的态度很恶劣,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底气,直接和我们这样叫板。
“哎你这人怎么说话的敢威胁我们,你特么算哪根葱”
哦,对了,忘记说了,锦明月还送了一个辣妹子给他们颜秋兮。颜秋兮脾气古怪,性格火爆,被这个粗鲁无比的宋矿长一番话气的不轻。
“哟呵这么水灵的小姑娘,还一来就是仨你们当这是度假来的呢妹儿啊,哥是个粗人,只会说粗话。咱知道跟你们的身份比不了,也不想比但在咱这一亩三分地上,我就是大爷劝你们一句话,从哪儿来哪儿去,别瞎掺和那件事儿”
这个宋矿长连屋都不准备让我们进,双手抱胸站在我们面前,很蛮横。
“凤栖老大,要不要我给他教训这什么人啊,完全就一流氓”
虎鲨也愤愤不平说道。
“少惹麻烦吧,咱们不跟这种人一般见识。联系当地警方,看看他们准备怎么办。”
这山顶上信号不错,凤栖拿出手机打电话,那个宋矿长见状,目露凶狠之色,向凤栖这边走了几步。墨多多适时的站了出来,面对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丝毫没有畏惧之色,云淡风轻。
“打啥电话给谁打电话不准打”
宋矿长嘴里嚷嚷着,接近墨多多的时候伸手推搡他。墨多多站在原地动也没动,其实是使劲站着。宋矿长一推没推动,顿时火气直冒,冷笑一声,用肩膀去顶墨多多。
“哎哟”
不用说,祸泠是在帮助他们的。
“宋矿长你这是咋了狗日的你们敢动粗老子这就去叫人上来”
那个陈姓领班上前扶起宋矿长,然后气冲冲往山下走。
“老陈你个瘪犊子,给老子站住”
宋矿长揉着肩膀,呲牙咧嘴,愤怒的大声喊道。
“宋矿长咋了”
“你等会等老子先问他们几个问题”
宋矿长忌惮的神色,看向我们的神色多了几分忌惮和凝重。
“老子看走眼了原来是硬茬子,你们屋里坐会,说说看要我怎么配合你们”
这个宋矿长竟然服软了。
他虽然是粗人,但也是个聪明人。知道审时度势,刚才那般嚣张,多半是在装腔作势。
以他那壮如牛的个头和力量,和墨多多这个看上去没屁用的小屁孩毫无花哨的撞上,竟然是他输了。他倒也放得开,直接认怂了。
“不急,等凤栖老大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