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刚泡好的热茶走近书房,正看到谢凌手里拿着一个烫有金色字样的请柬,静思默想的盯着它出神,我把茶端放在他面前,见我进来就随手把请柬放进的抽屉里,起身道:“阿应,随我出府,”说完就往屋外走去,我道:“去哪儿?”见他走的匆忙,赶紧道:“诶,这刚泡的毛尖呢!也不喝啦!”回头再看,他已走出院门,我也只有连忙追了出去。来到京都大街上,两边都是售卖各种小物件儿的摊位,有卖发簪头饰及首饰的,也有小孩玩的弹弓、纸鸢、拨浪鼓,还有卖糖人和零嘴吃食等,式样不一五花八门,看的我是眼花缭乱,抬头向前望了望,在人群中看到闲庭信步的谢凌,急忙又放下手里的彩瓷娃娃,跑过去站在他身旁问道:“小王爷,我们这是又去那儿?,不买点啥回去吗?”只见他照样四平八稳的道:“不急,”我不解的抓抓脑勺纳闷的看向他背影,总感觉他今天心里有事。待我们走到一个石阶码头边,有个身穿劲身服的人对他行礼道:“见过世子,世子,我家主人有请,”我抬头顺着那人的方向看去,湖边停着一艘船豪华而又古典的画舫船,游船并不大,长约十米、宽三米,但是整体看起来堪称一件艺术品。船尾的雕花栏杆与船舱、船头的雕刻遥相呼应,船身四周贴着浮雕祥云,给整条船增添了富贵、华丽的气质。谢凌平静的道:“今日有要事在身,请转告你家主人,谢凌改天再去拜访,”说完又接着往前走,那人上前赌在他面前道:“我家主人说了,今日只谈风月之事,不谈其他,”谢凌看了他一会儿转头向我道:“在这等我,”我向他点了点头,然后就看着他跟着那人上了船。谢凌一走进船舱,就看见里面坐着一位身穿紫色锦缎长衫的温润男子,上前对他行个礼道:“见过三殿下,”那人站起身来,微笑道:“世子,不必多礼,”然后伸手往他对面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道:“今日休沐,蓄意来博湖游览赏玩,恰遇难得一见的谢世子,刚好我这有一壶朋友送的美酒,所以想邀你来把酒言欢,”谢凌抱拳道:“三殿下有心了,”那紫衣男子含笑道:“你我同是朝廷中人,但除了上朝共事外,这私下来往可是少之又少啊!”谢凌:“平日府上事务繁忙,而且我本性喜静,不愿多与人往来,这朝中的人都知晓的,”那紫衣男异议道:“这不和其他人往来,我能理解,但如民间所说,我们是一奶同胞,从父兄弟,这关系可是比别人亲的很呐!”见谢凌没有否定便又道:“所以你也无须介怀,我们相交,本是在情在理,无人能指指点点、言三语四的,”此时门帘被卸,一名长相艳丽的侍女端着酒水走了进来,给双方各斟满酒后在那紫衣男的耳边低语了一句就退出了船舱,紫衣男面不改色的端起酒杯朝谢凌举了举道:“贤弟,来,尝尝我这美酒如何?”刚说完外面就响起一阵爽朗洪亮的笑声,门帘又一卸,进来一位身穿蓝色华服的魁伟男子,谢凌和紫衣男同时起身道:“见过二殿下,”、“二哥”,蓝色华服男子道:“哈哈哈哈,我道是谁和三弟在这儿畅饮呢?原来是难得请到的谢世子啊!”谢凌预解释,被对面的哪里话,今天我也是巧合,在这儿与贤弟相遇,所以才邀他一起游湖的,”那二殿下冷眼一瞟道:“你与他相遇我还不知道,”说完又笑言对谢凌道:“既然我们能同时遇见,这也是缘分,不如我们几个共畅饮如何?”谢凌平静的侧身弯腰道:“二殿下请,”那二殿下也不客气,大刀阔斧的走过去坐在上位,这时,外面款款进来一个刚才侍女,手持酒杯给二殿下斟满,又无声的退了出去。二殿下喝了口酒问道:“三弟,你这酒是哪来的,味道不错,”三殿下顺从的道:“这是我一个远道而来的朋友所赠,今天我也是刚拿出来品尝品尝,既然二哥喜欢,改日,我叫他多送几坛,给二哥送去,”二殿下怜惜的看着他的三弟道:“不用,我刚刚只是觉着这味儿熟悉的很,现在我才想起来,这酒啊,我府上就有好几坛,也是前些年有个远道而来的朋友所赠,不过后来那人消失了,所以我是一直留着没喝,没想到能在三弟这里品尝到,还真是难得啊!”三殿下还是儒雅道:“二哥怕是误会了,这酒只是在京都还未盛行,但是在这酒乡,怕不是独自一家才能够有,”二殿下哼了哼转头朝谢凌夸道:“谢世子现在可是京都里青年才俊的佼佼者啊!”谢凌神色自如的道:“是二殿下谬赞,”二殿下道:“这可不是我说的,你谢凌前年封为镇国大将军,今年父皇又给你和冉相之女赐婚,这恩宠怕是连我跟其他皇子都攀比不上的,”说完本想看看谢凌的反应,哪知他还是那般镇定自如的神情,这时三殿下解围道:“这冉相之女长相脱俗,与贤弟乃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父皇这也是成人之美、理之当然嘛!”那二殿下轻笑道:“我怎么听三弟的语气这么像‘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呢?”此刻谢凌突然道:“谢凌今日还有事,不便多留,愿两位殿下在此能玩的称心快意而归,”二殿下见他执意如此就道:“谢凌,本殿下的府上大门可是永远都为你开着,你可莫让我久等,”三殿下接着道:“贤弟先去忙,这美酒我多留几壶,日后我再邀你慢慢品尝,”谢凌听罢就告了个退,出了画舫。在石阶上站了一会儿,觉得腿又开始有点酸痛,就索性蹲在石阶上,见旁边有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