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白河把手收回来,笑着看向虎猎,接着说道:“这个闪躲动作很灵活。”
虎猎:“……”为什么他感觉他阿父这微笑有点危险呢?!
“阿阿父,我们不回去睡觉吗?”虎猎结巴了下说道,说着脚步还缓慢的向后退向他身后的山洞。
只要回到山洞里,阿父一定不会多说什么吵到阿母她们睡觉,而且明天阿父一定会很忙,那阿父就一定没有时间理会他了,所以只要躲过这一会就可以了。
“站定了。“白河淡淡地说道。
正抬着脚往后挪动的虎猎,听到白河这话,顿时就定在了那里不敢动弹丝毫。
白河看着定住了的虎猎,“说说唐果是怎么教导你那些闪躲技巧的,吃烤肉前不是说得很开心吗?”
不过,他从头听到尾,还是没有听到虎猎说出唐果到底是怎么教导他的?这小幼崽真是欠收拾,不知道说话说重点吗?!哼,要不是顾及到唐果在,他早就逮住这小崽子问个清楚明白了。
“额……”虎猎眼神游移的左看右看,就是不看白河。
怎么办?要是被阿父知道他整天都在和唐果玩闹,一定会狠狠地教训他的,阿父的虎爪和牙齿虽然不会伤到他,但是落在身上也是很痛的!
白河看虎猎这样,也没有出声催他,只是他的视线随着时间的流逝在逐渐深沉着,因为他想到了虎犽之前隐瞒受伤的事。
要不是最后被唐果看出来了,虎犽那左手很可能会像他的一样,最后不能外出打猎,只能窝在部落里过一天算一天,直到等到某一天部落食物短缺,最先被活生生地饿死过去。
老弱病残,在部落出现生存危机的时候,最先舍弃的就是这些兽人,甚至有时候也会舍弃那些不能够再生幼崽的雌性,虽然这很残忍,但是为了部落能延续下去,他们却是必须要这么做!
虎猎被白河的眼神看得毛骨悚然,最后终于承受不住,他哭丧着脸看着白河,“阿父,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说,其实我每天去陪伴唐果,都会和唐果玩闹大半天,不过在你差不多要来时,我们都会停下来。“
被虎猎的声音惊回神,白河眼睛微眯带着狐疑之色看着他,“玩闹?”
“是真的。”察觉到白河不相信,虎猎顿时就神色认真的点头说道。
“哦,那你们是怎么玩闹的?”白河淡淡地问道。
其实如果说他真没有注意到虎猎和唐果有事瞒着他,那就真是假的,他之所以不去探究他们要隐瞒的事,只是因为他们并没有做什么危险的事而已,不过虎猎说的玩闹却能够让他学会那么些闪躲技巧,那真的是玩闹?
虎猎被白河这一问,不禁又有些迟疑到底要不要都说出来,因为他感觉他要是都说出来,他一定会被他阿父教训的很痛,但是如果不说出来,他觉得他会痛得起不来,怎么办?
“嗯?”白河见虎猎又迟疑了,不由发出了一个疑惑的鼻音。
“额……”虎猎顿时就耸拉下了脑袋,声音小到似自己嘀咕般说道:“就是唐果拿着狗尾巴草甩向我,我闪躲狗尾巴草,然后我捕捉狗尾巴草,唐果甩着狗尾巴草躲避。”
“狗尾巴草?”白河疑惑了一声,接着才想起那是什么东西,而他的山洞里也是有那狗尾巴草的,现在想来是虎猎为了和唐果玩耍准备的。
“我回山洞拿出来给你看?”虎猎听出白河的疑惑,小心的抬头看向他说道。
白河看了虎猎的眼眸一眼,然后才点了点头,“去吧,小声点,不要吵到你阿母她们睡觉了。“
“知道,阿父。”虎猎应了声,然后转身轻声的走进了山洞。
而进入了山洞的虎猎,这时却已经没有了进入山洞后就不出去的想法,因为他的直觉告诉他,现在最好是把他阿父想知道的都说出来,要不然他真会被教训的痛得起不来!
右手拿着虎猎叼过来的狗尾巴草,白河想着虎猎刚刚说唐果甩动狗尾巴草的话,他的手不由试着动了动,而那狗尾巴草的一头顿时就随之一晃动。
嗯?白河的眼眸几乎是瞬间就锁定了狗尾巴草那晃动的一头。
狗尾巴草的一头因为白河的手不动了,它也停止了在空中,但是白河的眼眸还是牢牢地盯着它看。
不过白河这时的眉头却在逐渐聚拢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刚刚他的眼睛会忍不住去追逐那晃动的狗尾巴草?!
灌药扎针之后,唐果会再次给兽人把脉,而把脉过后她还要根据兽人的脉相去抓药煎煮,而煎煮的药需要注意水放多少?火候又该是怎样?
这些都需要唐果一个人来完成,所以她这次甚至可以说不比给这些兽人做手术时闲。
正在忙碌着,抬眼就看到山洞里的兽人都盯着她看,唐果眉头不由微皱了下,他们都没什么事做了吗?
“咳,唐果,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吗?”注意到唐果皱眉,大林不好意思的咳了声问道。
其实他们也是很想帮忙的,但是唐果没有出声,而且他们也是真不懂这些,如果随便伸手打扰到唐果怎么办?要知道现在唐果可是在救兽人命!
唐果看了眼大林,也知道他们不能给她分担什么,便松开了眉,说道:“去外面接着雨水回来,然后拿两块兽皮浸/湿透了,再稍微拧干一块放发烧兽人的额头上,给他们的脑袋降降温。”
“雨水降温?”大林疑惑出声,但是接着就出声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