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么对我私事这么感兴趣?”宇文夜沐眯着一双桃花眼看着古丽夏提,心中满满骄傲,“你不会……爱上我了吧~哈哈哈哈哈!”
只见古丽夏提伸出左手,捏住宇文夜沐的小脸,“我都能当你母亲了,你也就二十岁吧。”
“啊?可你看起来像是跟我差不多大,怎么会呢?”宇文夜沐更加好奇面纱下的脸,于是情不自禁伸出手想要摘下来那层惹人好奇的面纱。
古丽夏提起身,避开了他,转身走到床边,“陪我睡觉。”
宇文夜沐第一次被女人说出这样的话,从前都是各种姿色的女人求他……这……自己觉得自己怎么都不男人了呢……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发什么愣?过来。”古丽夏提用红绸带把他拽了过来。
“喂!”宇文夜沐一个没留神就趴在了床上,“你这是强迫小孩……”宇文夜沐低声念叨……
“你想什么呢?我都说了,我能当你母亲了,过来,躺下陪我睡觉,好儿子。”古丽夏提道。
“你……你这个女人果然并不是想象中的善良单纯,处处占本皇……占我便宜!”宇文夜沐道,但也听话的往上挪了挪,躺好一动不动,心中只愿这屋外面那几个人好好配合,赶紧找到天山雪莲,然后解救自己。
只见古丽夏提侧身对着宇文夜沐,一手支头,一手放在他的腰间,她轻轻拍拍他的腰,似乎在哄他睡觉,面纱里,满是溺爱。
“原来你好这口。”宇文夜沐小声嘟囔。
“哈哈,傻儿子,你这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古丽夏提轻轻掐了下他的屁股。
只见宇文夜沐突然五官拧到了一起,“嘶……谁是你儿子!”
“弄疼你了?”古丽夏提有些不知所措,“娘亲没用多大力啊?”
宇文夜沐转身背对古丽夏提,心中越来越疑惑这南疆疆主是个怎样的人,怎么她可以既狠毒又单纯呢?她的性格怎么会如此多变……
幻城宫外,白绯若已经与宇文北辰和白岫汇合,白绯若通过牵魂术从古丽夏提的贴身侍卫口中得知,这朵天山雪莲就在古丽夏提的寝宫之中,除了古丽夏提,没有人知道具体位置在哪里。
三人只好再仔细谋划,想法子告知宇文夜沐此事。
方才,平阳城,泓王府。
“公主到底去哪了?”宇文寒玥严肃地问欢儿。
“公主她……她去……”欢儿低着头支支吾吾,田粒儿之前交代她要保密,怕宇文寒玥担心……
“再不说实话,你就不用回泓王府了。”宇文寒玥急得放了狠话。
“公主说,如果您要将欢儿赶出去,她便再把欢儿寻回来,因为欢儿是她最信任的朋友。”欢儿不卑不亢地说道。
“跟了她,可是伶牙俐齿了不少。不过她身中寒毒,又无天山雪莲护体,估计熬不过今晚了……唉……估计也是怕连累了我,清泓太为人着想了……”宇文寒玥边摇头边离开。
欢儿听到这话,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殿下!”
“嗯?”宇文寒玥回头装作若无其事地看着欢儿。
欢儿“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殿下!求您救救公主吧!”
“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如何救她?”宇文寒玥道。
“公主前些日子故意跟媚儿放出话要去灵雾山采药,媚儿将信息传到镖局,后来小姐带着媚儿和玉香就去了,然后再没回来。”欢儿道。
“殿下,公主的马回来了,还带着贴身丫鬟媚儿。”恪清跑来禀报。
“哦?”宇文寒玥急忙走去门口,只见媚儿被五花大绑在赤焰身上。“解开她。”他看着身上没有半点伤的媚儿,“公主呢。”
“公主……公主她被刺客抓走了……”媚儿装作十分痛苦愧疚,边说边流泪。
“媚儿!你将公主去采药的信息给了镖局,我亲眼所见,一定是你害了公主!”欢儿跑来,激动的大声喊。
“欢儿,我虽来的晚,可对公主也是一片真心,怎么会害她呢?”媚儿被解开,本想自己下马,却被赤焰用力一抖,掉落下来,显得十分可怜。
“你!给公主下毒的是不是你!那日你支开我,然后帮我端去了南瓜羹,只有公主吃南瓜羹的时候我没在身边!”欢儿想到田粒儿因为寒毒可能要不行了,已经生气到极致。
“欢儿,你可不能诬陷我啊,我可不知道小姐中了寒毒……还以为是普通咳疾,今日去采的草药还有止咳的……殿下您可要为媚儿做主啊!”媚儿被绑在马上颠簸,头发已经乱了,还在地上磕头,表现得十分委屈凄惨。
“那你说说,你为何被绑在赤焰上。”宇文寒玥一双凤眼眯着,看着地上这人。
媚儿在路上就看出来赤焰这是要回府,她早已想好说词。“禀报殿下,是公主为了救奴婢……公主将奴婢绑至马上,让奴婢回来报信,自己却与几十个刺客搏斗,最后被带走……奴婢该死,没有保护好公主!”
“哦?若她是为了救你,为何还要将你绑住呢?若有逃命的机会,她那么惜命的人为何不自己逃离,而把机会让给你?”宇文寒玥挑眉,走了几步,抽出侍卫身上的佩剑,轻轻划过媚儿的脸颊,“我想,清泓是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她不过是要深入虎穴,将一次次迫害她的人置于死地。哦,不,是要让始作俑者付出更大的代价,因为她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而你,只是她告知我此事的一枚棋子而已,她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