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记得那些老母鸡是怎么来的吗?”齐思又问道。
“不是掌门师兄捡回来的吗?”
齐思松了口气,还好丁旭不知道系统的事情,看来掌门戒尺只是将系统创造出来的东西编造一个出现的条件,然后将别人原有的记忆打乱拼凑成有利于剑宗的记忆!
哎!看来戒尺的第二个功能要慎用啊,改变原有的记忆和杀人有什么分别?齐思看了看手中的戒尺,与丁旭告别,直接离开房间,出了院子。
齐思将掌门戒尺收入物品栏,心中疑惑,老母鸡不是嵩山派的人所杀,难道是来玉女峰砍柴的樵夫所为?如果是嵩山派的人做的还好说,他们本来也不是好人,齐思凭着戒尺给老母鸡报仇也说得过去,可若是樵夫所为,齐思又能如何追究?
齐思郁闷的来到灵堂,本想让老母鸡们散去,可那些老母鸡早已不在灵堂,不知跑去哪里。
“老母鸡们有情有义,不会去找人报仇了吧?”齐思摇摇头苦笑,也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不靠谱,也许老母鸡们昏迷了几天,去找食物吃了。
齐思看了看太阳,寻思片刻,当日依琳摔倒在铺满三日mí_hún散的草丛里好像也是在这个时候,看来她应该快要清醒过来了。可下山的恒山派弟子昨日离开,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不会是像老尼姑定慧一样发春,然后再山下找男人嫁了吧?
齐思忍不住笑了笑,恒山派的尼姑们离开玉女峰的时候,定慧还没换上新娘嫁衣,也不知道那些尼姑回来后看见自己的师父这幅模样,会是什么表情。
齐思可以通过心灵感应召唤老母鸡们来到自己身边,也可以通过老母鸡的眼睛看到它周围的环境,当日与田伯满大战的时候,齐思曾通过此方法观察过田伯满的位置,若是现在他通过心灵感应联系老母鸡们,一定会看到让他吃惊的一幕。
就在此时,松帘洞旁边的山崖上,九只老母鸡虎视眈眈的看着洞口,只见每只老母鸡的嘴中都叼着一条粗长的青蛇,这些青蛇的嘴角都有两个红点,乃是华山上有名的毒蛇,被人称作见血封喉的血青龙,虽然说得有些夸张,但也可以说明其毒性的猛烈。
这些青蛇来回挣扎,有的还试图用身子缠住老母鸡,可它们的七寸被牢牢的咬住,无论如何也不能从老母鸡的嘴中挣脱。
“咕咕,咕!”其中一只老母鸡闷声啼鸣,如同发号施令一般,只见九只老母鸡张开翅膀,顺着树藤飞奔向松帘洞,等全部到了洞口之后,同时将嘴中的青蛇甩进洞内,紧接着又一个跟着一个顺着树藤跑回旁边的山崖。
老母鸡们毫不停留,到了山崖上之后,直接四散开来,许久之后又再次聚集在山崖上,每只老母鸡的嘴中又有一条青蛇,而后这些青蛇再次被扔进松帘洞内。
“鸡精,鸡神们,别扔了!我哪里知道你们不是普通的鸡啊,俗话说不知者无罪,就放过我吧!”洞内,老者蹲在洞壁的石头上哀求不已,看着下面一群青蛇来回游荡,心中别提多后悔了,早知现在,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再去做什么叫花鸡。到头来不但鸡肉没吃到,还惹得一身骚,自己从小就怕蛇,这根武功强弱没有关系,没想到竟然被那些老母鸡误打误撞捏住了弱点。
“咕咕,咕!”
“行,算你们狠!没想到活了这么久,到老却被一帮畜生欺负!”老者无奈,伸手对着地面遥遥一抓,强横的内力直接锁定墙角的夜壶,一股吸力将夜壶眨眼间吸到手中,然后轻轻放在一边,又对着齐思拿过来的包裹抓了一把,露在外面的几块干粮被老者吸了过去。
“老头子吃喝拉撒全在上面,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这些蛇难道会一直呆在这里?”老者拿了一块干粮,啃了一口,咦?怎么有股骚味?算了,干净就行,那几个小娃娃总不可能是把干粮放在夜壶里带过来的吧!
“咕咕,咕!”
“扔吧,扔吧!这洞壁光滑,蛇又怕不上来,老头子才不怕!”老者解开裤子,对着夜壶一泡尿撒出,又觉得味道太浓,寻思着自己为何一定要方便在夜壶里,夜壶在身边放着多骚啊!老者想通之后,小腹一收将撒了一半的小号憋了回去,然后又对着下面的一条青蛇撒去。
“嘘,嘘!小长虫,给你洗个澡!”
……
……
齐思返回自己的院子,走到门口之后,却发现沈莹的房门大开,屋内叽叽喳喳的,齐思快走几步来到沈莹的房间,只见一群尼姑挤在里面,原来她们在齐思去找丁旭不久就已经回来了。
“依琳,感觉怎么样?”
“依琳,那田伯满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所有人都在对依琳嘘寒问暖,问这问那,竟然无一人发现齐思到来。
“依琳醒了?”齐思急忙走过去,踮着脚往里看,可尼姑们把依琳围在床边,齐思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这位师妹请让一让!”齐思连着问了几声,却无人理他,心中一急,娘的!当老子不存在是吧?
只见齐思脑袋一低,顺着狭小的缝隙就往里挤,同时双手还极其不老实的在几个尼姑的身上摸了几下,让你们无视我,把你们的油全卡出来!
“哎呀,谁摸我胸部?”
“对不起,不小心!”
“哎呀,谁摸我屁股?”
“对不起,不是有意的!”
齐思费了好大劲终于挤到中间,只见他满脸红润,神清气爽,也不看依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