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风君和云端顺利寻到了设立出外的多尔吉府,城风君礼貌的与守门侍从说了名字,请他前去通报,他们进去通报后便忙尊请城风君二人进去。
领入偏堂,多尔吉正负手站立,他本想着修双卿应该也来了,可他看到只有城风君和云端两个人,略感讶异,问道:“难道不该是你母亲来吗?”他语气强硬,明显并不满意修双卿派遣两个孩子前来。
城风君俊美的脸上是如修双卿那样的处变不惊,平静沉稳,他报以礼貌性的微微一笑,行了行礼,说道:“母亲事务繁忙,故而派我前来。风君是母亲的孩儿,殿下不成不信我母亲的眼光?”
多尔吉看到城风君这张脸就会想起修双卿,如今他笑起来,跟修双卿的笑容更像了。他看着就生烦,轻轻哼了一声,叫下人安排了他们二人住处,反身离去。私下又吩咐下人好好跟踪城风君,将他在府中一言一行都要告诉自己。
云端神色不安的看着城风君,城风君坦然自若,只是笑了两声,他笑起来就像一只好看又狡黠的狐狸,笑起来时眼睛弯弯的,深邃的乌黑瞳孔闪过些许狠厉的寒光。
城风君才十四岁,可是他与修双卿一样,生来便不会同于一般人,皆是天生尊贵的贵族中人。
城风君住进大皇子府可助修双卿加快进展速度,修双卿知道,多尔吉不会不提防自己。在外人看来,城风君能代替修双卿助多尔吉做更多事情,是有利于多尔吉的,可多尔吉并不会这么想,他只会想着如何抵防城风君。而且城风君来到这里也并非是帮多尔吉,而是促进王室进展。
修双卿是个自私的女人,是个心中只懂报仇二字的女人,这些年她不仅教会城风君为人及为人君子之道,还以身作则教会城风君不少玩弄权贵之术,城风君本来就聪明,只需稍加指点,便能领悟。
只是城风君不知道修双卿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那便是他自己的生身父母。这十几年,城风君无时无刻都想知道自己亲生父母是谁,更是当别玉说他长得还像另一个人,城风君便不禁想着各种可能,更勾起他想知道自己亲生父母的强烈yu 。
他如今来了都城,也正想能调查出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
城风君来到都城的十几日后,一切相安无事,没事的时候就在多尔吉给自己安排的房间跟云端开辟了院子前的草地种种地,虽然至今也没有种出来什么。时而,多尔吉会来问城风君有关政事之上的问题,城风君往往说辞含糊不清,可说出来的话都是照修双卿的语气来说,并假装说辞都是自己胡乱猜想出来的。不过每日城风君都会写成信纸送回给修双卿看,再小心谨慎的合成为一个新的、更有力的解决方法,修双卿不会管那么多,由城风君代为处理便是了。
修双卿并非信任城风君的能力可主宰西州王室中人生死,反而是觉得西州王室谁生谁死与她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四伏州内近来不少人给修双卿反应不远处的小河有见红的痕迹,要修双卿往后叫云娆打水时注意着些。修双卿不明就里,问他们见红是什么意思?
族人们说,好像是上游时常有人洗些牲畜内脏的吧。
修双卿点点头,表示她知道了。
这条河上游有住人的地方在距离此地两百多里的地方,若有人洗些牲畜内脏绝不可能飘得到这里。修双卿决定去看看,叫上慕容少灵一起去看。
第一天,修双卿和慕容少灵向上游步行了二十里的路程,中间有发现河里有丝丝缕缕的殷红血迹,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几天后,修双卿好奇,与慕容少灵再去看,故骑马而去。慕容少灵因念及修双卿身体,三个时辰,只骑了一百多里路程,却仍是什么没有发现有人在河边洗什么动物内脏的东西。但是修双卿此次绝非一无所获,她翻身下马,俯身蹲在河边,她发现河边的草明显是被人的脚印踩踏下后留下的痕迹。修双卿又向脚印踩踏的其他地方看去,身边的慕容少灵突然叫修双卿的名字:“卿卿,你看!”
修双卿好奇的抬眼看去,只见慕容少灵手指指着草丛里一个方向,修双卿便顺势看去,看到慕容少灵手指的方向有出现一片枯红,芊芊素手将它执起,发现是一片干涸后的花瓣,而且还是一片凋谢死去之后的红梅花瓣。修双卿盯着手中的红梅花瓣,双眉微微蹙起,心情沉凝。
慕容少灵心中亦觉得不解,“现在的时季已经入秋,梅树在冬春交际之时绽放,怎么在这里会有梅花的花瓣?”
修双卿仍在看着手中的干涸枯死后的红梅花瓣,静默无言。
是啊,她也不明白。可是多年来的经验在心中肯定的告诉自己,这件事情绝对是一桩大事。
本来修双卿还想再找下去,可慕容少灵硬将她拉了回来,说再不回去天就要黑了,结果修双卿在回到四伏州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云娆特意热了饭菜给修双卿和慕容少灵吃,慕容少灵端庄的谢过云娆,结果这声道谢反而叫云娆不好意思了,低着头不敢看慕容少灵。
修双卿一路都在想干花跟河里的血丝有何联系,就算吃饭了仍在想。
慕容少灵别袖给修双卿夹了一些肉,轻声训斥道:“别想了,快吃。不然再过几日容昭与别玉回来了看你瘦成这副模样,又要说你了。”
修双卿微微笑了笑,笑得简单随和,明亮的黑眸看向慕容少灵,没有提筷吃饭,就如仿佛没有听到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