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三块料子最为出色,张正怎么看怎么喜爱。一块雪白半透,犹如的凝固的牛油,是羊脂白玉一块亮黄软糯,好像蒸熟了的栗子,是和田黄玉还有一块通体黝黑,色重质腻,仿佛深沉的夜空。
这三块玉都是和田玉中的极品,个头也不算大,其中羊脂玉最大,与香瓜相仿,黄玉有成人的拳头那么大,墨玉则更只有手掌大小。
对于大多数藏家来说,辛苦搜罗一辈子,都未必能入手到这样一件东西,而一旦东西到手后,并将视为传家之物,再也不肯轻易示人了。
就是对于向国刚这样的大玉商,这样的料子也不是很多,他之所以肯一次性给张正送这么多,主要还是为了答谢张正。要不是张正,他早就回家哄孩子去了,又那里来的事业上的春天。
其实要说起灵气含量,这些极品玉石的确比一般的玉石要多,但是数量却是有限的。可是它们的价格,却是一般玉石的几倍,几十倍,甚至上百倍,所以对与张正来说,从性价比上讲,这种东西并不太实用。
可是不实用不等于没用,张正要真是把这几块玉石做成玉符用掉,那就真成了暴殄天物了。
到底用来做什么呢,张正摩挲着三块美玉,陷入了思索,忽然黄玉的形状引起了他的注意,跟其它两块光滑圆润不同,这块石头显得有点疙里疙瘩的,有一个部位明显往外突出一块,上面还覆有一层枣红的沁色。
咦,一个想法开始在张正的脑海中冒了出来。他越琢磨越觉得可行,真要这是这样的话,这块石头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张正又对这些石头简单了分了分类,大致分成了品相较好、中等和一般三个等次。
他又找来几个袋子,将一般的直接扔进袋子了事,这就是今后玉符的素材了,对于中等的他打算看情况再说,而对于较好的他决定先留下来,毕竟都是珍稀的物件,谁知那一天就派上用场了呢。
分门别类之后,张正拎着一小袋玉石出了司马府。此时司马俊还在沉睡,张正也没叫他,只是对警卫说,明天自己会打电话的。
结果第二天一早,张正刚从吃完早饭回来,就在图书馆门前看到了司马俊的汽车。见张正回来了,车门打开司马俊从车上下来了。
“呦,俊哥,来这么早啊,吃早饭没?”张正赶紧招呼。
“吃过了,有你张大先生的吩咐,我敢不早吗?”司马俊看起来心情不错。
“我不是说了给你打电话,不用亲自跑过来的。”
“反正今天也没什么事,有什么吩咐,你说吧。”
“瞧你说的,你一个国家军官,我敢吩咐你?走走,长官楼上请。”说着张正一伸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司马俊嘿嘿一乐,“油嘴滑舌。”便和张正一起往楼上走去。
回到房间,张正趁着司马俊不注意,把两个鸡腿塞进了床底下的一个空碗里。
“刘老爷子的寿礼准备的如何了?”张正问道。
一听这话,司马俊就有点头疼,“还是没有头绪,一筹莫展啊。”说着还重重叹了口气。“唉,要不今天你陪我去商场看看,随便挑一件算了。”
“那可不行,我提醒你一句,俊哥,这份礼别人可以随便应付,可你不能马虎呀。”张正拒绝了他的提议。
“可是,你知道哥哥我,舞枪弄棒上阵杀敌还可以,对这种细碎微妙的事情真的不在行啊。”司马俊显得有些苦恼。
“说的也是。”张正点了点头。“我最近到有一个想法,但不成熟。”
“唉,说来看看。”司马俊来了精神。
“我不是说过了,想法还不成熟,不过要是可行的话,刘老爷子应该会满意的。”
“那你就赶紧弄呗,眼看没几天了。”
“我还缺一样东西。”
“啥?”
“刘老爷子的照片,要选最精神最有气魄的。”
“你要给他画幅画像?这好像不太吉利吧。一般都是挂了之后,才”
“说什么呢!不是你想的那样。”张正知道他想歪了,毫不客气的问道,“废话少说,就说能不能弄来照片吧。”
“这个么”司马俊挠挠头想了一下,“问题应该不大,咱毕竟有内线不是。”说道这里他有点小得意。
张正当然明白,他说的内线就是刘文敏。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总之,把照片弄来就成,没别的事了,赶紧想办法去吧。”
“唉,这就轰哥哥走了?也太那个了吧。”司马俊故作不悦状。
张正却根本不理那一套,翘起二郎腿儿,漫不经心的说道,“这可是你自个儿的事儿,爱急不急。”
果然司马俊听了脸色一垮,“好好好,我走。”随即出了图书馆,开上吉普车一溜烟的走了。
要说司马俊的效率还真快,刚吃过午饭,照片就送过来了。张正接过来一看,嗬,一位四十来岁浓眉大眼的军人,正牵着一匹高大的战马,站在一处高岗之上,巡视着前方的阵地。
“嗯。”张正看了不住点头,“不愧是身经百战的老将,精气神可真足。”
司马俊听了却不以为然地撇撇嘴,“跟我爷爷比起来差远了,就是我,弄上这么一身行头比他也不次。”
张正听了扭过头,认真地盯着司马俊说道,“我说俊哥,你就不能让别人夸夸刘老爷子,怪不得人家不待见你呢,我看问题根源就出在你身上。”
司马俊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