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新闻播报:
昨日下午于北山云空两市交界处,别云山盘山公路发生车祸,一位名叫宁道玄的乘客不幸跌落山崖,至今下落不明,车祸原因已交于相关部门进行调查,本台将跟踪报道此事……
“宁道玄……是宁风!”
正在看电视的杨秀当即心中一惊,连忙打电话给赵空亦询问情况。
“赵空亦!宁风到底去哪了?车祸到底是不是他?!”杨秀的语气很是着急不安。
“这……”赵空亦闻声面露难色,随即硬着头皮道:“也罢!我就告诉你吧……宁大哥他去云空市找方天虎了……车祸失踪的也的确是他……”
“什么?!”杨秀闻声大惊,失声责备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那宁风现在到底在哪?他有没有事?”
“哎……”赵空亦也是焦头烂额,但又不能告诉杨秀,不然杨秀定然会更担忧,只好开口安慰道:“杨秀你放心!部门已经派人去找宁大哥了,而且以宁大哥的本领肯定不会出事!你就放心吧……”
嘴上虽是如此,但赵空亦心里则是感觉宁道玄凶多吉少,那悬崖这么高的距离,就算是掉进河里,恐怕也会粉身碎骨……
“那你有宁风的消息赶紧联系我!”杨秀担忧道。
“放心吧……我先挂了……我也要去找宁大哥……”
赵空亦随即挂断了电话,脸色阴沉,暗道:“这次车祸绝不是表面那么简单!听那母女二人说是有人开枪……而又是狼队先去接手……恐怕这事林叶两家脱不了干系!”
随后赵空亦又分析了一下地形,连忙吩咐道:“快去出云山搜查一下!发现异常立刻汇报给我!”
“是!”两名队员恭声回应,随即迅速离开了鹰队。
……
再说杨秀,虽然得到了赵空亦所说的消息,但仍是放心不下,忧心忡忡,坐立难安,在客厅内来回踱步。
随即杨秀眉头一皱,咬了咬下唇,神色转为坚毅,好似下定了极大的决心一般,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秀儿!是你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深沉慈祥的声音。
“是我……杨澜!”杨秀冷声回应,显得有些不自然。
“哎……”电话里传来一声无奈的叹息,又道:“你还是不肯叫我一声爸吗……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我要你去救宁风!他失踪了!”杨秀语气看似强硬,实则是恳求中带有一丝无力……
“你是说宁道玄,不行!”慈祥的声音瞬间变得有些严厉,道:“我早就说了,你不要和这些人混在一起!他们给不了你什么!他们配不上你!”
“你调查宁风?!”杨秀闻声一惊,怒道:“你真的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从小到大你为我想过一次?!”
“这都是为你好!到时候你就会知道的,这个世界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杨澜的声音逐渐提高,显得有些生气。
“为我好?从小到大你可曾看过我一次?现在你说为我好?呵呵……哈哈……”杨秀此刻已经有些痴狂,好似在发泄,又好似在哭诉,嘶声慢语道:“爸……若是你不救宁风……这就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爸……我们从此两不相欠!!”
“你!!”杨澜闻言心中惊怒,却也不敢继续刺激杨秀,因为他清楚杨秀的性格,虽然自己从未见过杨秀一眼,但他对杨秀的性格爱好确是了如指掌,因为他是杨秀的父亲……
杨澜平复一下心情,温和道:“秀儿,别生气……我去还不行吗……你别做傻事。”杨澜话音刚落,便听见电话里传来挂断的忙音。
“哎——”杨澜无奈一叹,随即对门外沉声道:“忠叔,进来!”
“是!”
只见一位年近花甲的老者应声走进房间,名为忠叔的老者看到一脸阴沉的杨澜当即心中一惊,忙道:“家主,发生了什么事?”
“你去警告一下叶家和林家,就说我不想再看到有人让秀儿伤心,谁再动宁道玄就是与我杨某人为敌!”杨澜平静吩咐道。
“是!家主!”
忠叔连忙领命,额头上泛起密密麻麻的冷汗,杨澜的声音虽然平静,但非常冷,彻骨的冷!忠叔知道杨澜怒了,杨无敌怒了!
杨秀挂了电话之后则是无神的盯着电视屏幕,只有双目泪珠无言而落……
……
东海边,上河县
河安村就是上河县靠近东海的一个小山村,三面环山东面临海,环境虽然优美但是却不适合生存,这里未经现代化开发,村民靠山吃山靠海吃海。
这一日,正是大牛爷俩出海捕鱼的日子,大牛名叫张牛,今年十六岁,父亲早年进山打猎不幸被黑熊袭击身死,由爷爷张牧抚养长大,爷孙二人靠打鱼为生,也算是自给自足,无忧无虑。
此刻张牛正扛着渔网跟着张牧往海边渡口赶去,途中遇到村民大牛皆是亲切的打招呼。
“大牛!又去帮你爷爷撒网啊?”一个中年妇女对着大牛高声笑道。
“是啊!”大牛脚步放缓,笑脸回应。
“诶!张老头,现在见我也不打招呼了——有了宝贝孙子就神气了啊!”妇女起身对着走在前方的张牧高声笑道。
“那当然!我家大牛可是懂事的紧!有本事你也让你媳妇生一个。”张老头当即回头喊到,眼睛都笑的眯成了一条缝。
“哟——我可是羡慕的很!”
妇女一声调笑,周遭村民见此都仰面而笑,场面很是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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