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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绍闻声止步,略一回头,只见少女脸色煞白,目光莹莹,一副胆怯又楚楚可怜之态,好似有些苦楚。
男人沉声问道:“哪不舒服?”
萋萋摇头,“没有……没事。”
颜绍听罢,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便转回了头,也没再理睬。
萋萋心中打鼓,咬住嘴唇,脑中“嗡嗡”直响,整个辽城,如此气派壮丽的“魏府”还能是哪个?
当然是省巡抚文乡侯的府邸了!!
难道这公子是魏家的人?可她在魏府呆了这许多年,怎么对他毫无印象,但觉根本就不曾见过的呀!
这时魏府大门打开,一个穿着深紫色锦衣的男人笑着迎了出来。
他一张国字脸,中等身材,四十来岁的样子,虽是笑着,但看起来仍极是深沉,此人正是魏家的二爷魏云楼!
萋萋心中的最后一线希望被击毁,此魏家果然就是彼魏家!
骤然一见那魏二爷,少女真恨不得把脸埋起来!
这魏云楼也是那几个男人中的一个。
前世他曾不仅一次地向萋萋暗示,意欲带她离开魏府,养她在外头。
不同于魏三爷等人的直白,这魏二爷表面正派,其实虚伪的很。他想得到她,却又很怕别人知道,所以一门心思地想把她偷偷地圈养起来,而且还想让萋萋主动来寻他庇护,求他带她走!
每次与他见了,听他那意味深长话时,萋萋都暗地里骂他!
好不要脸!
魏云楼迎面见到颜绍,下了几步台阶,抱拳笑道:“幸会幸会!”
阿忠急忙介绍道:“二爷,这便是侯爷信中说起的邵公子。”
魏云楼点头,“邵公子沿途辛苦了,兄长的朋友便是我魏家的朋友,南苑的留香居景色秀美也清净,已经为公子备好了,它日若是有什么需要还请尽管说出来。”
他声音极富磁性,倘使只听其声,倒觉得此人会是个温文尔雅的教书先生。
颜绍抱拳谢道:“二爷费心了,在下实在是叨扰了。”
魏云楼笑,“邵公子客气了,来,咱们快快里边请。”
他说着侧身,做出邀请之势,然这向后蓦然一扫,瞧见了萋萋,顿时一滞,心中也极是震惊。
三天前,府内传出此女失踪的消息,大部分人都猜测她死了,他也一样信了这话。
可眼前这个,明明就是她!想到此,魏云楼又不动声色地瞧了瞧少女。
少女身材纤细,玲珑有致,小脸儿雪□□嫩,娇艳欲滴,一双凤眼妩媚含情,唇红齿白,让人看了便魂牵梦绕,心痒难耐……魏云楼确定,她就是萋萋。
原来她没死……
可她怎么出了魏府?又怎么会和这公子在一起?
萋萋浑身颤抖,心中惴惴又抵触,不知自己是怎么迈开脚步的。
从大门到那南苑的留香居并不甚远,沿途有小路,也没遇见几个人。
萋萋故意垂着头,就怕别人看自己,可怕什么来什么,到底还是被人看到了她的样子。
是以她前脚刚入了那居所,一个消息便在魏府传开。
“府上来了位贵公子,是侯爷的朋友,长得可是好呢!他身边带着个娇滴滴,水嫩嫩的小妾,长得像极了那个死了的萋萋!”
这话风一般地传开,很快便在府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大房,三小姐魏如意房中。
“小姐!”
莲儿匆匆跑进来,气喘吁吁地道:“千真万确,奴婢看见了,她,她就是那个小贱人!”
魏如意闻言秀眉一蹙,霍然从贵妃椅上起了来!
“果真?”
莲儿使劲儿点头,“那小贱人的狐媚样儿,奴婢记得清清楚楚,错不了的!”
魏如意狠狠地咬住了嘴唇,大怒,想起那天陈嬷嬷和她说过的那些话。
哥哥和那几个朋友轮着番儿地夸赞那小贱人的美貌,都快把她捧上天了!
她就没看出来一个下贱的丫头能美到哪去!!
本来寻思作践作践她,让她生不如死,可这才几天,竟然被人赎身了!
想到此,魏如意一把打翻了身旁的茶杯,怒火上涌,转头就给了身旁的丫鬟芙儿一巴掌,“都是你出的好主意!可折磨到她了?!”
那芙儿吃了痛,眼中登时涌出泪来,一下子跪了下去。
“小姐息怒!”
芙儿当时提议把萋萋卖入妓院,那不过是顺着小姐的话出的主意。
小姐那时分明就是想让那个狐狸精被男人糟蹋,让她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可这当下没让萋萋受到什么苦头,小姐竟然把事情都怪道她的身上了!
这可不委屈死了,但芙儿当然不能和小姐辩解什么,急忙跪着向前蹭了几步,安抚道:“小姐息怒……这被赎了身又怎样?也改变不了那个小贱人曾是个□□的事实啊!想来一定是她施展了什么狐媚子手段勾引了人家公子。再说这逛窑子的公子当然都是去找乐子的,给她赎身了也不过就是图个新鲜而已,保不齐玩腻了就会给她当成个破烂货丢掉,没准啊,没准儿还会将她卖回去呢!”
魏如意冷哼一声,“你倒是会猜,若是不呢?”
“小姐……”
芙儿变着声调,赶紧又向前蹭了一步。
“一定会的。”
魏如意转眸看向了她,“你怎么那么肯定?”
芙儿见她语气略有缓和,忙着谄媚道:“小姐,小姐只管等着看好戏便是了。”
那郑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