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是,这问心阁的主人,二位客官可以走到这,不错。”
看着两对瞪得大大的眼睛,这老汉带着古风的腔调,说的字正腔圆的,比猫女郎此刻装扮的书生还拉风?!!!
不是这样吧!必须秒赞~方怀志都有些开始怀疑人生了。
他遇到了奇葩猫女郎,眼下这老汉分明比猫女郎还奇葩,晕死。
不过他没晕,他的脸上还是挂着淡淡的笑容,很有招牌菜的味道。
“敢问阁主,您老和柜台那位啥关系,为何您俩相貌如此想像?”猫女郎装扮的俏书生一拱手,斯文的问道:“莫不是孪生兄弟?”
“嗯,姑娘,你猜对了。”老汉呵呵一笑,摸摸下巴,很诚恳,不过方怀志觉得咋看都很奸诈。
老汉也不想多说啥?更不想和他们解释“问心阁”有何含义,能走到这里,问心的考验便是结束,尽管以后的路,更多的问心考验在后头,可是目下,他的任务完成,摸出了两枚奇怪的令牌,还摸出了一瓶美酒。
啥?
荒诞的“问心阁”,居然遇到一个老汉,请他们喝酒哪。
请坐?请喝酒?啥意义?!!!
喝酒,能解决啥问题?看见坐下的两位,脸上浮起的疑惑,老汉解释了下,“依照我们问心阁的规矩,进入问心阁的人,能拿到上楼的令牌,但是上楼前,必须喝下因果酒,喝与不喝,任君选择,不过,我觉得你们肯定愿意喝。”
老汉忽然眼神变得奇怪,好似那眼起了无数的光芒,如梦似幻的刹那,让方怀志和猫女郎好似历经了,万千岁月。
万千岁月不过过往云烟,人生只争朝夕!
喝~
喝~
同时俩人,端起了面前的酒杯,轻轻嗅了下,好久,果然是“因果之酒”。果然,就是拿来闻的,不是用来喝的,刹那,好似方怀志和猫女郎回到了某个奇怪的年月,在赴一场奇怪的生死之约。
手里抓着令牌,仰头一口喝下,清醇甘洌后劲十足,初初有春水碧波渐渐喉咙微微麻痒,至于肠胃热流涌动,犹如万闸泄洪,血液里听得到了心脏脉动的“咚咚”声~
你,你?方怀志和猫女郎握着杯子的手一松,手指不约而同指着老汉,看见老汉的笑容似乎很奸诈,如世上最奸诈的那个奸商,摸着没有胡须的下巴,在微微含笑望着他俩。
咣当、咣当~两声响,猫女郎最先趴下,她没方怀志的功力深厚,他俩一前一后砰滴死猪一般醉倒,趴在了问心阁的桌面上,嘴角都流着哈达,方怀志甚是可爱,就算醉倒了脸上还是挂着迷人的笑容。
“睡吧,睡吧~”奸诈的老汉忽然呢喃,“吾为汝二人,准备的因果酒准备了好久了,人生有时候真的有趣,明明不相干的俩人,远在千万里,忽然因为因缘际会,竟然就爱恨纠缠、死里求活,共赴死生之约,这是为啥呢?”
可怜方怀志和猫女郎听不到这老汉的叹息,不然一准吐这丫个满脸唾沫钉钉的。
这么算计,好笑加好奇,冤呐~
可惜这俩货现在啥也听不到,看不到了,是啊,人生,谁知道梦里还能有梦呢?
此刻稀里糊涂趴着的俩人,正在入梦~
他俩去赴宴,一场死生攸关的鸿门宴……
……
“听说今日,是登基满三年的新楚王重新修缮好听耳楼的日子,据说请来臣弟等来观摩,弟不才,以备薄礼欲待前去,你跟着吾去作甚。”
“好好在家,读书习画,将来嫁个好人家,就对得起为兄捡你回家了。看你整日习刀弄枪,以后吾楚国,哪家良公子敢娶你这丫头!”
恍惚里,这已是古代楚国的时光。
依稀此刻,方怀志便是楚国新国君的弟弟,熊怀志。
他,此刻正和妹妹道别,欲待奔赴新王修缮的听耳楼赴宴。
……
吾知~
宴,非好宴,人,非善类,便是熊怀志,不对,便是吾此刻的心思,只是这心思不能和妹妹道之,自古帝王之家,兄弟便是王位争夺的祸源,这三年,新王斩杀了两个野心的哥哥,余下了鸵鸟埋头于江南一隅的吾不死不活的,偏安于一隅。
这次,新王就在他的属地,江夏的听耳楼设宴,实乃他的大祸临头尔~
此话不能对妹妹说,所以吾带着微笑,其实内心实在忐忑。
做人难呐,普通人为温饱在算计奔波,而归为皇戚国戚的吾,却提心吊胆于锦衣美食之中,这让吾想起个笑话,某日,家中疱丁,为来宾表演了一手,刨丁解牛之计。
素来,吾熊怀志知道,不问朝政不问世事乃避祸之道,所以吾的设宴便是有些奇葩。
酒宴上,顷刻间,一头二百斤的壮牛在庖丁的手里,飞舞的变幻莫测的刀下,睁大着眼睛,看着表演,怡然不倒,牛眼睁得贼大。
庖丁解牛~
实乃名技也。
庖丁实乃魔幻大师耳!
就见他吹了下公牛面前的明晃晃的屠刀,一滴血滴落,刀上还有一只肥大的跳蚤,跳蚤的四肢已然不见,鼓囊囊的肚皮还有吸足的鲜血在一胀一瘪的呼吸。
众宾客一个个倒呼吸了口凉气。
轰~只刹那,牛成了骨架,还在站立,四周一片掌声。
……“庖丁,缘何吾家饲养的牛,身上跳蚤这般肥大耳?”吾熊怀志那时不解,问了一句。
“公子,的耳善听,曾经夜梦个笑话,不知公子愿意听否?”庖丁收好屠刀,对吾和一众宾客拱拱手。
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