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网 】,♂小÷说◎网 】,
全场寂静一片,连一根针落在地面的声音似乎都能听见。
有没有搞错,是的,错的离谱呐!
居然将自己,作为一枚筹码押上去?押给一个陌生的赌客作赌资,笑死人的不要,荒诞死人了。
这儿的赌客都知道,任谁都不敢输光身上的筹码,更加不敢赌生死,因为他们是常客,已经离不开这里,是的,是一种悲哀,就像习惯一样。一旦赌生死,或者赔光了所有,不但无法上楼,这里有怪诞的力量直接吞噬失败者,或者身无一枚筹码者。
就像现在,生死注后,待完成了胜负者之间的交易,失败者便要被这奇怪的耳朵楼吞噬,作为养料,就如世间,失败者便是成功者的垫脚石一样。
这新来的赌客不知详情,莫名其妙被转送进来,可以说是“问心阁”的贵客,要接受生死考验的,这倒罢了,可是这,那么危险的时候,居然有人搭上自己的性命,作为赌资赌次生机。
死里求活,向死求生,这种壮烈的事不由让身在其中的赌客们倒吸一口冷气。
因为这个声音,便是猫女郎
是的,平素这个妖媚狡猾、手脚不干净的女郎很低贱,出卖色相、设局骗钱,让赌客们恨的牙痒痒的,就是拿她没办法,还有,她和那青年的关系,似乎也有些……
居然就押上自己了,这是将命押在了陌生的赌客上,为什么?
为了自由!
是的,迎着那青年恶狠狠的目光,猫女郎根本没看方怀志的对手一眼,她很坚定,“庄家,我值一枚筹码么,值的话我就是那枚筹码。”
这次,所有的眼睛都转向了庄家。
那个猫脸状的庄家看到这情形,苦笑了一下,他忽然从桌子下抽出一个算盘,哇哇,这里好奇怪的耳朵楼赌场啊,居然还有算盘!
噼里啪啦的,手势越来越快,盘面的珠子被拨的比风似乎还快,方怀志眼睛有些晕眩,是魔幻师,遇上了一个真正的魔幻师,在记述猫女郎的价值。
方怀志觉得酒精的气息在体内燃烧,好像一点一滴的烧着他的精神力,有一滴汗掉在地上。
嘀嗒
落地!
啪
收算盘。
……
“根据计算,你的薪水连同你的肉身刚刚好够了一枚筹码。”猫脸庄家收好了算盘,手一晃,算盘消失,好快的手法,赌客们都没看清怎么不见的。
大伙忽然全部倒吸了一口凉凉的冷气
一直没人知道,为何没人能赢得了这个家伙,所以这边这赌桌的人相对少,现在大伙明白了,这猫脸庄家才是绝顶高手,掌控着这里赌场的枢纽之人。
是的,这是个局。
风水上有名的猪笼浸水之局,庄家通吃。就看庄家的心意来定,谁输赢。
节奏都掌控在这庄家的手里。
从来没有赌客是赢家,极少数的幸运儿是懂得见好收手的人!这是赌徒的真理,这儿的赌徒都明白,却无法摆脱这局,他们在这局里就是慢慢的等死,只是没人窥透这点。
“你可以作为筹码,等待结果。”猫脸庄家面无表情,下了个判决。
“现在比赛可以开始”他终于吹响了死生大战的音符。
“等等”青年忽然出声。
他的声音忽然高亢,眼睛里有了个凶狠,似乎眼珠子都要凸了出来
“为什么?”
“为什么?”
他恶狠狠盯着,方怀志身边的猫女郎,音调有个绝望加凶狠。
是的,为什么?
“因为他信任我,而你从来不曾。”猫女郎很坚定,目光里有精光在闪
“因为他知道,他背后那个欣赏他支持他的人是我,就这够了。”顿了顿,“况且,输赢我都认命,因为我,就是要赌这一把。”燃烧里是冷漠和坚定的决绝。
“好,你,很好、很好啊……”恶狠狠的,青年扭头对庄家说,“我有个要求,每一把,赢者都可以随意处置相应的筹码。”
庄家皱起眉头,望了下方怀志。
“好,就这么决定!”不等庄家发话,方怀志立刻答应下来,不能拖了,酒劲有些发作了。
他不能喝酒,这是他的秘密,是的,对方不知道。
在场的人继续抽了口冷气,因为这局面,只要青年赢了一把,想都不用想,肯定先抓住猫女郎抽骨剥筋。
所有目光便,全都扫射在猫女郎的身上。
此刻,对赌的俩人,似乎不是主角,猫女郎才是!
因为她,才是那个最大胆最出乎人意料的脚色。
世上,有慷慨悲歌的猛人,猫女郎显然不是,但是此刻的镇静却让在场的赌徒们有些赫颜。
哇哇,青年气愤之际,深深吸了口气,他一定要赢,然后把这对狗男女砍了四肢,煲汤。
“既然是生死对赌,请人骨骰子”猫脸庄家有气无力,懒洋洋的说了一句,好像没吃饱饭,但是此刻,这儿的全部赌客全部有些骚动起来
人骨骰子!
对,是人的骨头做的,最坚硬的颅骨、最灵活的手指骨、最柔软的舌骨,作成的人骨骰子。
相传人骨骰子是每个赌场的镇场之宝,不是每个赌徒都有资格作成人骨骰子的。
当然,在外面世界,各大地下赌场收藏的赌具,肯定有人骨骰子,没有人骨骰子赌具收藏品的赌场,那都是次档货色之地。
方怀志知道,英伦地下赌场至少有十二幅人骨骰子。
是十二个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