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孙厚仁转了转小眼珠,高抬着下巴接口道:“你这个粗人懂个啥?天仙长老教给我的咒法可繁杂得很!适才我只念了第一册咒,却已经求得神仙大显神通,在这屋子里落雨也不过是给我老孙回个响儿罢了!倘若真的要求天公作美,那还须得在田头上开坛,请天仙长老来举幡做法事!我可告诉你啊,他老人家说我天赋异禀,有仙缘,已经收了我做俗家弟子!若是不让我当这石莲村的村长,人家才不惜得来呢!哼!刘树强,你说你信不信吧!”
刘树强干笑了两声,却见刘源一把扯住他的衣袖,老泪众横地摇头道:“强子你可别糊涂啊!你爹眼见就要过来了,可不能再让他眼睁睁看着你当不成村长!你好不容易才在他面前得脸几分,横竖好好修水车就是了!这个老孙也不知打哪儿学来的旁门左道,我是不信的!他不过就是想借故作伐不让你安生当村长罢了!唉……这是想要我的老命啊……”
闻言,孙厚仁脸上一沉,正要跳着脚发怒,却见一个俏生生的小女突然从房门口冒出头来,刘娟儿嫣然一笑,眨巴着秀目娇声道:“众位长辈老祖宗,各位叔,这可当真不是雨水,大家都被孙叔给蒙了!嘿嘿!咱们家有个新请来的大厨深知水道,她闭着眼睛就能分辨雨水和其余各种水的区别!孙叔,您家想不想见识见识?!可别说我不懂规矩,就当是没法子破例一回吧!”
“他祖母的,活得不耐烦了,敢说我爷的坏话!”莫氏的大儿子正要挥舞拳头,却见一个穿着月白色轻绸薄衫子的娇俏身影突然从树影另一侧跳了出来,花无婕一脸淡淡地打量了眼前几个泥猴儿似地小男娃子两眼,伸手扯住吓得瑟瑟发抖的麻雀儿的衣领,一把将他举过头顶,就跟抬着一袋面粉似地冷声道:“以大欺小算哪门子好汉?本姑娘有要是,你们几个莫要堵着路!”
“妖……妖怪!”眼见这力臂千斤的奇女子举起一个人就跟闹着玩儿似地,莫氏的三个儿子吓得屁滚尿流,瞬间就作鸟兽散,连孙宋氏交代的任务也忘得一干二净。花无婕拐了拐嘴角,一边搂紧麻雀儿一边对依旧静立在树影中的白奉先轻声道:“先生可得信了?我觉着这个小男娃儿称手,这便带进去了?”
白奉先摸着下巴朝祠堂内的方向探了两眼,摇摇头低声道:“且再等等,时机尚未成熟。哎哎哎,休得戏弄小童!等吓破了他的胆儿,莫非你待会还想让大虎兄去爬屋顶不成?”闻言,花无婕撇了撇嘴,这才将双手垂下,那原本被她一抛一接闹着玩儿麻雀儿直线落地摔了个屁墩儿,只捂着惨白的小脸不敢抬头。
祠堂内堂中,孙厚仁正唾沫横飞地狂喜道:“看看!看看!果然是神符!我不过念了一回道士教给我的咒,这屋子里即刻就落雨了!哈哈哈哈!刘树强,这下你还有啥好说的?!列主列宗在上,晚辈孙厚仁为保得石莲村的庄稼挺过旱灾,特意求来降雨神符!这功德可是大家伙儿亲眼所见的!我要连任村长,这可是天意啊!玉皇大帝都看着呢!你们还能咋说?”
其余众人都惊呆了,便是连刘源都久久无法回神,只因内堂的屋顶上当真开始滴答滴答的滴下水来,那水滴十分冰冷,有的落到人的脖子里惹来一阵寒麻,有的滴落在人的衣袖上画出点点梅花!随着孙厚仁的笑声越来越猖狂,那水珠竟滴落得越来越频繁,胡宝山摸下满脑门子的水渍,惊魂未定地轻声自语到:“莫非是真的求来了雨?……那……那啥……强子啊!你看这……”
“这算个甚?!”脾气急躁的方根子频频甩着双手,将站在他身侧的刘树强和刘源甩了一头一脸的水珠“我说老孙啊!你这究竟是在捣的啥鬼?你说求雨,谁让你把雨水求到祠堂里来的?!瞧瞧!祖宗们的牌位都让你淋湿了!这可不是作死么?你求到这儿来有啥用?若你只能求来这么点雨,那咱们村的庄稼不是还得等死么?!那还不如强子的水车靠谱呢!哼!老子可没那么傻!”
闻言,孙厚仁转了转小眼珠,高抬着下巴接口道:“你这个粗人懂个啥?天仙长老教给我的咒法可繁杂得很!适才我只念了第一册咒,却已经求得神仙大显神通,在这屋子里落雨也不过是给我老孙回个响儿罢了!倘若真的要求天公作美,那还须得在田头上开坛,请天仙长老来举幡做法事!我可告诉你啊,他老人家说我天赋异禀,有仙缘,已经收了我做俗家弟子!若是不让我当这石莲村的村长,人家才不惜得来呢!哼!刘树强,你说你信不信吧!”
刘树强干笑了两声,却见刘源一把扯住他的衣袖,老泪众横地摇头道:“强子你可别糊涂啊!你爹眼见就要过来了,可不能再让他眼睁睁看着你当不成村长!你好不容易才在他面前得脸几分,横竖好好修水车就是了!这个老孙也不知打哪儿学来的旁门左道,我是不信的!他不过就是想借故作伐不让你安生当村长罢了!唉……这是想要我的老命啊……”
闻言,孙厚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