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经常在房间里不出来,可是也是知道一点的,她看上什么了就直接找人家季爷爷要,要是不想给,她还要撒娇。
想到这里,萧茵心里就一阵恶寒,明明她才是像个公主一样,事事要别人为她服务。
来了还不到一个月,就把萧茵气得跟季修大吵一架还住了院,现在又把她和杨晓峰之间简单纯粹的友谊闹得像潘金莲和西门庆似的。
真是太令人生气了。
“妈,别的我随便你怎么想,但是现在你能不能不要再添乱了啊!我心里已经够烦的了!”她发脾气道。
“你还有脸说你!我今天又专门买了关于你的报纸,都说你和杨晓峰关系不一般!”廖美清扬一扬手里的报纸。
“你可真是我亲妈啊,平时就连我怀孕和生病你都懒得关心,这才捕捉到一点蛛丝马迹,就赶紧买报纸来证实这件事,我该说是您关心我呢,还是说你这个人太八卦?”萧茵冷笑着嘲讽道。
廖美清被萧茵一句话堵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再一次问道:“你跟我说清楚,你跟那娘娘腔到底怎么样了?我真没觉得他哪一点比姑爷好!姑爷对你这么好,你应该紧紧扒着他才是。”
萧茵听着她那副小心翼翼的想要讨好季修的样子就是气。
她一向就是个嫌贫爱富的主。
当年她爸爸还没有赌到破产的时候,廖美清就是看中他家里有几个钱,每天甜言蜜语说着,有时候早上还会早起给他做早餐。
在廖美清的眼里,一向都是男尊女卑的社会,或者说是一个弱肉强食的社会。她觉得女人生来就是服务男人的,只要对方足够有魄力,那就是赚到。她从来不会担心自己要不要去工作的问题。
所以当她心里的这个一家之主出现经济问题的时候,她才会这么暴跳如雷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就是依仗着她的观念,即使是在家里最困难的时候,她也依旧没有出去工作过,只是想着自己不可以丢人,不可以在大家面前失去以前那个嫁了一个好老公的形象。
于是她只能在背后整晚痛哭流涕,感慨着自己当初瞎了眼。可是她为什么就是不知道,女人才是真正应该靠自己的那一类人。
或许年轻的时候美丽、万种风情,可是一旦女人变老了呢?连一点经济能力都没有,那就只能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萧茵幸亏自己在这样的母亲的调教下没有变成她这样的人。
从小到大,她一直以来最大的梦想就是早点脱离开这个家,三观不正嗜钱如命的妈妈,和烂赌成性不知悔改的爸爸,他们整天除了讨论金钱,就是没日没夜的争吵。
以至于后来萧茵每次想到自己的家,都觉得好像没有一点家的感觉,里面的每一个人都让她记不起本来那个快乐的样子,只有那些为了利益争吵的丑陋画面。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萧茵就知道,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