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路也是怕母亲火急火燎地把美人儿给弄死了,现在连自己的伤势都顾不上了,赶紧让人给抬过来:“手下留人手下留人,母亲。”
“路儿!”见到儿子,申夫人这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流,大夫都说儿子废了,怎么儿子还是这么紧张这个女人?
申路看见陈少君,胯下就止不住地疼!他狞笑道:“母亲放心,我没这么糊涂!老张说得对,让她活着自然比死了更能让我痛快!来人!把这小娘子给我带下去!爷好好赏你们了!你们也给我好好表现也别让爷失望!”
把一个女人赏给属下会怎么样?
自然是任由属下蹂躏,听申路这意思,还要自己观看。
陈少君怎么能忍受这种侮辱?他脚下微动,围在他身边的几人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就听一声惨叫!
“啊啊啊啊!”
申路倒飞出去,砸在院子里的花池围栏上了无声息!
申夫人瞪大眼惊呼:“路儿!”
“路儿!”申毅亭同样惊呼,跟着申夫人一前一后跑了出去!
张班头惊愕地看着陈少君,想不到这娇滴滴的美人儿竟然有这样的功力!生怕她跑了,他呵斥道:“把人给我看住了!我去看看大少爷!”
张班头一溜烟儿跑出去跟在申毅亭身边查看申路伤势。
留在屋内的家丁兵丁一个个面面相觑,这么厉害,他们要是去拦,会不会也挨打?
命根子被废啊!
想想就觉得疼!
他们也不过犹豫一下,立刻抽刀上前架在陈少君脖子上!命根子重要,命也很重要啊!
叶栀寒垫脚看看外面,又看看被刀架住脖子的陈少君,笑道:“你怕不怕?”
“有你在,我没什么好怕的。”陈少君倒是很淡定,这些人不过花拳绣腿,他要闯出去很容易。
更何况叶栀寒身份也不一般,估计等一会儿就可以验证他的猜想。
陈少君这一脚绝对没有留情,一脚出去就踹碎了他的五脏六腑,更何况砸在那么坚硬的大理石栏杆的棱角上面,脊骨直接断掉,死的透透的!
申毅亭看到儿子死了,理智瞬间全失!
他转身抽出侍卫佩刀冲向陈少君:“你杀了我儿!我要杀了你!”
家丁们见状手中刀握紧两分,生怕陈少君暴起连申毅亭也给杀了,兵丁们也纷纷抽刀出来挡在叶栀寒与嘀嗒身前以防他们两人过去救人。
叶栀寒从腰间抽出一样东西在兵丁面前一晃,他们纷纷傻眼,犹豫的功夫,她从他们刀刃之间穿过,站在门口对着冲过来的申毅亭伸出手。
一枚金灿灿的令牌陡然落下,红色的绳子,翠绿的翡翠珠子穿起的金灿灿的令牌让申毅亭不由自主停下脚步。
“兵符?你怎么会有兵符?”申毅亭惊疑不定地看着叶栀寒,方才还柔弱的少年此时此刻仿若一座高山,不可仰望,他不由有些紧张,这紧张是在面对皇帝之时也没有的,他颤声问:“你是谁?”
叶栀寒收起令牌,小巧的下巴扬起,大声道:“大周荣昌公主在此!谁敢放肆!”
荣昌公主?谁是荣昌公主?荣昌公主会在这里?会不会有假?会不会……
申毅亭脑子里转过无数个念头,他猛然举刀,大声道:“荣昌公主身份尊贵远在京城!其实尔等能够冒充的!来人!把这杀人凶手给我拿下!”
一声令下,却没人应和,兵丁们看的仔细,这兵符乃是御前禁军的兵符,虽然不能够调动地方官兵,却也代表着其身份地位。
“我看谁敢!”叶栀寒上前一步,瘦弱的胸膛直抵申毅亭手中刀尖,她冷声道:“申毅亭!你纵子行凶,强抢民女杀害无辜!你贪赃枉法,滥用职权,擅自调动城中军备你可知罪!”
申毅亭现在一门心思不能承认他们,他喉头滚动,一指陈少君,道:“当今公主只有十三岁,这个女人起码十五岁!年龄不对!你冒充当朝公主也不查查清楚!我还要治你冒充公主的罪名!来人拿下!”
这下所有人都动了!兵丁的刀架上了叶栀寒的脖子,县官不如现管!更何况他们一直听令与申毅亭,刚才被令牌吓到了现在反应过来了。
知府府内所有侍卫家丁也纷纷拿出武器聚拢在院子里,侍卫们跃上房顶,打磨锋利的箭搭上弓弦,弯弓拉满!
“射!”申毅亭一声令下,只听嗡一声!所有箭击中射向叶栀寒!
“来人!申毅亭胆敢刺杀当朝公主给我就地格杀!”叶栀寒大喝一声,后退半步进入房间。
也不知从哪里蹿出数十人来,穿着各异,手执各式武器为她挡下这漫天剑雨!
任宣一身劲装从天而降,一刀结果申毅亭,转身跪在叶栀寒脚下:“臣,任宣救驾来迟望公主见谅!”
一抬头,任宣赫然发现,面前的叶栀寒变成了陈少君,他疑惑地看向站在陈少君身后的叶栀寒,垂头不说话。
叶栀寒没想现在暴露身份,人杀了就杀了,她见任宣过来就把陈少君给拽过来了。
至于屋内看守他们的家丁以及兵丁?看外面乱了他们那儿还敢阻拦?
陈少君知道她的意思,矜持着点头道:“你把这里料理干净,我们先走了。”
任宣乃是禁军暗卫,专司皇室安危。
叶栀寒微服出行只带嘀嗒一人敢单独夜宿在外也是因为有这些暗卫存在。
暗卫只听令与皇帝与他们所服侍的主子,别人使唤不动他们分毫,更因为暗卫的重要性,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