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子明的父亲那儒雅淡然的样子,我实在是没法把他和王子明联系到一块去,不过现在想想,当时毕竟是图样,高富帅年轻的时候几乎都是一股邪气凛然的样子,到了三四十岁左右,经的事多了,自然就有一种自信的气质,也就是我们所谓的儒雅。
“你是子明的同学吧,实在太抱歉了,我家子明给你们添麻烦了,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他。”王子明的父亲掏出一个信封。“里面有五万块,毕竟没发生什么大事,就不要闹得太大了,都是同学。”
我靠,还真是拿钱平事啊,老子我在鬼门关外转了一遭,还惹上了这个狗屁的什么不能近女色的诅咒,结果五万块就把我打发了?
“这个,王叔叔,我毕竟是学生,我觉得还是按法律程序走比较好。”开玩笑,我受的伤绝对可以判王子明一个重伤害罪。不敢说让他蹲多少年大狱,至少有了这个污点,他这辈子也就算是毁了。
“真的要按法律走?”王子明的父亲一脸淡然的反问。
“别瞎说,都是同学,什么法律不法律的,那个,我们接受道歉。”我父亲赶忙给我使眼色,同时把银行卡收了起来。
“那,你好好养病,我还有点事,先走了。”王子明的父亲点点了头,就走出了病房。
“爸,为啥不走法律程序。”
“唉,啥都不怨,就怨你爸没本事。没听过民不与官斗吗?刚才的就是辽东市的警察局副局长。再说了,你病好的这么快,顶多算是个轻伤害,根本判不了他。全怪你爸没本事啊。”
老爸嘴上这么说,但是我注意到他的双手紧紧攥成了拳头,也就是在那一刻,我忽然感觉一种陌生的感觉涌了上来,那是一种强烈的渴望变强的冲动以及一种极为负面可怕的情绪,只不过我没有注意罢了。
“老弟,你和我们也算有缘,这是我们公司的名片,一个月之后记得找我啊,我应该可以帮到你。”在旁边见证了全过程的何必赢递过来一张名片。只见上面写道“三个黑体大字福泽堂”,下面则是地址和号码,背后还有几条跟丧事有关的服务项目。
“好的,到时候再说吧。”我敷衍着,虽说我已经逼不得已的入了道门,但是对于修道这种要和灵异事件打交道的事还是十分抵触。
何必赢很快也办理了出院手续,和秦傲雪一起离开了。他的胳膊只需要静养就好,再待在医院也只是占用床位。看样子秦傲雪对我的印象不是很好,临走的时候也没有和我说点什么,我这骚包的心不禁还有点遗憾。
虽然我胳膊的伤已经无关大碍,没必要在医院呆着了,但是回学校的话又会遇到不喜欢的人和事,反正还有几个月就考试了,老师也不会再讲什么重要的知识,索性就回到家中自学。
大概是回家三天后的晚上,我做完那万恶的五三,准备睡觉。忽然看到玉佩闪过一道红光。我还以为自己是眼花了,正要上床,忽然感到后背上有人在吹气。这一惊可非同寻常,要知道,这间卧室只有我一个人,而刚才的确是有人在吹气。我立刻回头去看,什么都没有。
“我在这呢。傻瓜!”忽然听见一句极为甜美的女声。
“你,,你是谁,怎么在我的床上。”要不是我已经经历过恶鬼的事早就喊出来了,因为我看到在我的单人床上赫然趴着一个的女人,不,准确的说是的女生,因为看起来她充其量也就是跟我同岁的样子。
“我?呵呵,现在就不记得我是谁了,我可是救你一命的恩人呢!”那女生倒似乎是全然不知道男女之防似得,竟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只见那一对饱满的玉兔,上面点缀着两颗红樱桃,顺着那玉兔一路向下,是平坦脂白的小腹,一直到那芳草萋萋的地方。
看到这富有冲击力的一幕,就感觉心跳瞬时加快,一股热血,化为两路,一路向上头,一路向下头。
“你,,你先把衣服穿上,好吗?”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穿衣服?为什么要穿衣服?这样不好吗?难道你觉得我的身体不好看?”那女孩一脸天真无邪的表情,从床上欢快的跳了下来,一双玉臂就缠到我的勃颈上。
好了,现在是选择时间。午夜,一个萝莉,没穿衣服的贴近我,问,她的目的是什么?
a,爱上了肥胖的我,想要给我生孩子。
b,我曾经救过她,她是来报恩的,这是个在众多民间传说中为人民群众喜闻乐见。
c,她其实一只妖怪而且绝对不怀好意。
虽然我的本能十分希望答案是a和b,但是理智告诉我,c才是正确答案,再加上我体内还封印着恶鬼,一旦近女色,封印解除,那些恐怖的恶鬼跑出来,我绝对是必死的结局,不论从哪个角度考虑,现在都不是热血上头的时候。
“小妹妹,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我希望你明白,我是个正人君子,所以,请自重!”这话说的,有理有据,大义凛然,我都佩服我的机智,如果声音没有因为喉咙发干而颤抖,就更加完美了。
“切,无聊,你还记得在冥海的事吗?”那萝莉见勾引不成,原地转了个圈,身上就多了一身红色的纱衣,只是是古装样式的,此时正嘟着嘴问我。
“冥海?就是你救了我?!”我忽的想起来当时似乎的确是自己被玉佩拉着逃了出来。
“呦,你还记得呢!喂,本小姐也要谢谢你呢!”萝莉笑着说,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