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小孩子气的纪凉川,江笙真是怕他的意气用事,说出来的话完全都脱离了本该有的轨迹。“幼稚!”江笙写道。子,江笙是答应了,纪凉川喜上眉梢,抱着江笙直转圈,心情格外的敞亮,“你答应了,你答应和我回家了。”江笙的头有点晕,拍打着他的手臂,让他放手。纪凉川小心翼翼的把她放下,盼望了这么久,失而复得,莫过于是幸运的。“我们已经离婚了,就算我回来,也不是要和你在一起。”江笙默默的写着,当初他们都选择离婚,覆水难收。“没离婚,我们还没离,结婚证还在家里,你还是我老婆。”纪凉川迫不及待的要带她回家,得知江笙飞机出事故后,哪有心思管离婚,离婚协议书早被他撕毁,离婚诉求完全没通过。所以,江笙还是他的妻子。他这辈子是把江笙钉在户口本上死死的,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轻易再离婚。好像有些事比想象中的简单,又比想象中要复杂,兜兜转转这么多年,江笙还是回到了家里。一切都没变化,熟悉的房子,熟悉的摆设,熟悉的纪凉川。不过,多了一丝人情味,这个房子不再那么冷冰冰。江笙是回到家了,被纪凉川一步步诱骗回来。可不能说话。因此,纪凉川找了心理医生过来给江笙看,江笙十分抗拒,不管怎么样的诱惑都拒绝看心理医生。“江笙,为什么不看心理医生,你这一年里发生过什么?”纪凉川皱着眉,询问道。江笙沉默不语,紧张的搓着手指,逃避不肯回答。心理医生都带到家里来,纪凉川问了好一会还是作罢,又带着他出去。心理医生提醒道,“纪总,按照这个情形,夫人是经历过什么惨痛的事情不肯面对,导致暂时性的语言障碍,你要慢慢让她敞开心扉,等她愿意面对,也就自然能说话了。”“这话是什么意思?惨痛的事,比如呢?”纪凉川引起重视。心理医生并不是万能的,他只能推测,“受过刺激,身心受到过严重的伤害,可能夫人经历过某种创伤。”纪凉川回想起在民宿楼房东说过的话,她在那边住了半年,那过去的一年里江笙在何处,没有行踪,他明明给了江笙足够的钱过一辈子,怎么还会住在贫民窟,这完全和他想得不一样。那这一年里,江笙遭遇了某种变故。纪凉川想了解清楚,用尽了任何方式,可面对江笙,只要谈及此事她都会选择回避,无人能够进入她的内心,也无法走出阻碍她的困境。久而久之,纪凉川也就没问过了。既然她会痛苦,他就不能让她痛苦。原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沉寂已久的莫夏却突然知道江笙回来的消息,时隔一年多了,她每天都在等着纪凉川回心转意,可竟然会等到江笙回来。她受了那么多委屈,抵不过一个江笙?江笙还真是福大命大,怎么都死不了。莫夏过来,刚好纪凉川不在家。江笙开门,见到莫夏之后脸色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