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你知不知道,我这些年过得好辛苦?”
“历尽人间沧桑,到头来却只是苦酒一杯;世人百态,生老病死,来去匆匆,虽然短暂,但是活着有意义,而我呢?五十三年了,我还是没能走出你为我编织的牢笼。”
“当初,为什么是你替我去死?而不是我替你死,如果我也死了,也许就不会那么痛苦。”
“安安,这些年,你去哪里了?带我走,好吗?”
“一百三十八岁了,我不愿意再做一个没人疼爱的老女人,就连那个小子都说我是个没人要的老姑婆,你知道每一次午夜梦醒只有我一个人的感觉是怎么样的吗?安安,要了我吧,现在就要我,让我做你真正的女人……”
东方秀秀这个渡劫中期的大修士,此时此刻,在法阵的作用下,也仿若一个女疯子一样泪流满面,在其梦幻般的密境里分不出真真假假,她似乎沉浸在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里无法清醒过来,或者说在她的潜意识里面自己也根本不想清醒,宁愿就这样一直到永远才好。
另一边,东方——
“哥哥,不要这样,人家会害羞的。”
“可是,我好热啊,水,有水吗,我想喝水……”
“哥哥,我好难受,怎么会这样?哥哥,你快抱我,嗯,舒服多了……”
“啊呀,哥哥,你……那里不能舔,是,是尿尿的地方……啊……”
血色的太阳静悄悄的落山,蒙着一层橙色的圆月在东边升起。
在这到处充斥着血色的天地,一望无际的花海,血红血红的花瓣不断被抛入虚空,随着不知道哪里吹起来的风,纷纷扬扬,下着一场场花瓣雨,周围九十九根石柱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在按着某个大能者布置下的轨迹,一丝不苟的变换着方位,金色的神秘符文时不时的闪亮,映照着里面三个如痴如狂的男女)
衣服随着花瓣早已碎成片片,三具还原了自然风貌的胴体紧紧贴合着,每个人都在梦呓般的动作,沉浸在不同的世界里,可是却做着最原始的动作。
每个人的身体都浮现出一种诡异的红色。
唐奇仿若一头没有思想的疯牛,一手捧着东方的脸,一手摸在她血迹斑斑的腿间,下身却在东方秀秀的体内横冲直撞,那种疯狂涌动的动作,完全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味道,如果说他原先梦中出现的胡青青,纪清月还有薛雅婷是来源于心中的爱恋,可是现在他的眼前,全都是一片酒池肉林,早已分不清谁是谁,他如同陷入了一个经历万年的轮回,只知道最原始的渴求。【92ks. 】
日升月落,日再升,月再落……
也许,这只是一个充满了旖旎的梦境。
然而,加入从虚空往下看,可以发现唐奇的身后浮现出一尊巨大的虚影,如果说在刚开始的时候只是淡淡如轻烟的一抹,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日月更替,花海中的血色花朵全都渐渐凋零,被三个完全不知道疲累的人所践踏,压成了一堆堆破破烂烂的花泥,而他背后的虚影也在一点一点的凝实。
看不清脸。
但有基本的轮廓。
一股庞大的威压从那虚影上面散发,一种舍我其谁,无可匹敌的磅礴,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而在虚影的下面,三具胴体死死的纠缠。
逐渐的,在三人的外围出现了一层层雾气,一层层能量光盾,将三个人一起包裹在一起,光盾从开始的透明,慢慢变得浑浊,渐渐的,里面三个做着各种活春宫的人开始变的模糊,成了一团晃动的白影。
良久,良久。
那比唐奇大了百倍的虚影,本来一动不动的脑袋忽然缓缓抬了起来,望向无尽的虚空,似乎在回忆着什么,过了很久很久,他才再次动作,看了眼正在移动的九十九根石柱,巨大无比的手臂伸起来,抓了抓脑袋,这才了然的点点头;然后虚影开始缩小,变成跟正常人的本体差不多大小,而在下一个瞬间,分化出了九十九个虚影,每一个虚影都朝着一根石柱冲上去——
“啪啪啪……”
“轰隆隆——”
九十九跟石柱上,每一根都被虚影拍击了一掌,也不是很重,但是这从发动到现在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法阵,就此停了下来]
九十九道虚影再次合一,在原地停留了一会,最后化为一道光线,射进了那团白影里面。
一瞬间,那本来在不停晃动的白影光团停止了动静,慢慢又变得透明。
再看时,三条赤身luǒ_tǐ的躯体全都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
“哎——”
唐奇的意识有些模模糊糊的,ròu_tǐ也真是疲惫到了极点,所有的思想仿佛都被冻结了一样,不愿意去想,也没力气去想,可就是在这个时候,脑海里居然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
听到这声长长的叹息,他心头一惊,不由得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但是肉身的极限疲惫让他意识不能马上回到身体上,而是停留在意识海里面。
“是谁,是谁在叹气?”
“是我。”
居然回应了,唐奇在意识海里看不到说话的人,四周观察,可是除了茫茫白雾一样的存在,根本没有任何异样。
“你是谁?”
“我是谁?”那声音是个男人的声音,透着一种深远,但又显示出迷茫,似乎在回忆自己的身份,最后却笑了笑,“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什么?”唐奇惊愕,回想到姐姐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