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老弟呀!你还忌讳什么呢?!呀呀!”他没有办法,根本脱不开身。“听哥儿说说心里话,成不?卫民老弟,你知道哥儿我,今天干嘛找你来不?”只见三癞子似笑非笑,一只手又偷偷地抓到了姑娘的奶头里儿,“三哥讨厌!”
“告诉你吧,卫民兄弟,我瞅着,在这儿谁都信不过!为什么呢?因为我来这儿,纯粹是因为,我的三舅在这儿开了一个砖厂。我家里呢,又有台钩机,所以,我这次来,算是入股了吧!这行,我看以后能成,瞧瞧,我现在身光颈靓,过得多滋润!”
原来,三癞子是有这样的背景。“卫民兄弟,我瞅着,白道红道,这我们可混不下去!我们可是纯农村人!就他妈一土匪!谁稀罕我们呀?!我一台钩机算啥呀?!人家随随便便一个脚指头,就是十台钩机!一百台拖拉机!我瞅着,在这儿,我只能混黑!给老板办事儿!”
“知道我在村里,在我们县城那儿,叫嘛么?我叫黑泥鳅!下手黑!抓我就像抓泥鳅那么滑!抓不着呀!你是我见过,他妈最能打的一人!我出钱,你出力!咱们...一起干呗?!你还会说英文哩!你说!我们会不会,特有出息呀?!你说说!卫民老弟!你可是文化人哩!”
正当卫民,和三癞子对视交谈的时候。突然,只见,有一个虎背熊腰的男子,正大步大步往这边的包厢里儿走。他的头发极长,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运动服,踩着一双越南人字拖。至少有一米九的身高,让卫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哎!翠儿!红儿!有客人来啦!好好服侍他呗!”透过门外,这个客人很娴熟地解掉了衣服,然后按着步骤走,一步步走向浴室。这儿的浴室,几乎是完全通的,男人都可以随随便便互相看到鸡x,而浴室只装着一个围栏,然后温水就这么往下泄了。
男子冲洗着脏兮兮的身子,他几乎有两天没有洗澡。刚刚上来那会儿,可把这边给弄得臭烘烘的一片。不一会儿,他洗完后,压根儿连衣服都没有穿!就这么横冲直撞地,光脚光身,不着一丝一缕,走到了包厢里头,而衣服却还堆在外头的沙发上。
卫民几乎是透着门缝,把外头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心底里还在思索,这等地儿怎么会有这种怪人呢?他好穷,至少不像什么富贵人家。可来这儿的!谁都心知肚明!几乎都是有钱子弟呐!要说穷人,三癞子都得算上一个,可他一个月都有一二万的收入。
这人,愈发不简单。“哎,卫民老弟,怎么样?我刚刚说的那些,我瞅着你,就不像是什么简单的人物!为啥呀?!瞧瞧你,一表人才!既会打架!又有头脑!而且年纪轻轻!就这么牛逼,你说以后,你得多有出息呀你!”卫民还在仔仔细细听着旁边的一举一动。
这个男子,绝对不简单。正当卫民,想回答三癞子的话儿时,突然!!!“啊!!!疼呀!!轻点儿呀!?啊!!!疼!!!疼呀!!!”隔壁的包厢,正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是两个姑娘!两个声音!卫民晓得,她们已经很努力地控制自己!可...没辙!
也许是那一刹那,卫民想到了什么,他马上答应了三癞子,“好,就这么定。”话毕,卫民就这么突如其来的,多了一个朋友。多了一个,非常非常特殊的朋友。特殊到可以改变卫民一生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