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梭子弹打过去之后,白彩姑回过头来,和肖意一起向前走。
白彩姑没有再感觉到有人敢再摸他的后背。
走出了野草高高丛生的墓地,没有石子路了,白彩姑仔细的看了一下地上。
地上没有任何的脚印。
这就奇怪了,这地上全是湿泥,昨晚上那么多人走过的地方,怎么可能没有脚印呢?这怎么可能?
倒是看到了不少的野狗脚印,白彩姑知道这些野狗的脚印全是昨晚大群的野狗过来拉那些军军人的裤脚时留下来的。
虽然没有看到脚印,但白彩姑还是看到了一些不寻常的东西:从高高的草丛里,有一条近一米宽的小路,小路上没有长草,弯曲着向前延伸,直到一百多米外的另一处草丛。
一百多米外的草丛,草也是高高,那里正是就是昨天那些军人和鬼魂走进去后不再出来的地方。
这小路,虽然没有脚印,却是寸草不生,就连草牙儿都没有,就好像每天都有很多人从路上走过一样。
白彩姑和肖意又向一百多米外的那处草丛走去。
还没有走到草丛前面,脚下就已经出现了石子路。
踩着石子路,白彩姑和肖意小心翼翼的走进了草丛里。
同样是拐了几道弯,然后又是一个大土堆出现在白彩姑的面前。
这个大土堆,比前面的那一个大土堆更加明显,一眼就可以看出是一个有年代的大墓
和前面的那一个大墓一样,不但没有石碑,而且没有任何的标志,如果不仔细看,你还真的看不出面前的这一个土堆就是一个有年代的大墓。
围着大墓走了两圈,白彩姑同样没有看到任何不一样的地方。
这就奇怪了,昨天夜里,明明看到那些军人和那些鬼魂走到这里来的,不是一次,而是很多次,每次进来之后,白彩姑就没有看到他们再出去,但这些草丛里怎么会没有那些军人走过的半点痕迹?
白彩姑不甘心,又围着大墓走了两圈,还是没有发现军人们留下的任何痕迹。
这样走来走去,一个上午的时间就悄悄的过去了。
白彩姑干脆在大墓的前面的一块草地上坐了下来,面对着大墓,一边看着一边想着这大墓的奇特之处在哪里。
肖意也在白彩姑的身边坐下了,这姑娘,倒是很聪明,在白彩姑围着大墓走动的时候,她是一句话也不说的走在了白彩姑的身后,一付随时听从调遣的样子,却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说。
“你说昨晚上那些军人和那些鬼魂,走到这里时怎么就不见了呢?这地方,又没有任何的出入口。”白彩姑看到肖意在自己的身边坐下了,心里对着肖意轻说了一句。
“会不会爷看错了?那些影子,会不会全都是鬼魂,鬼魂进入这个大墓,是不需要出入口的。”肖意听了白彩姑的话之后,想了一下,说到。
“这……”肖意的话,让白彩姑愣了一下,对呀,要是昨晚那一些影子全都是鬼魂的话,那就怎么都可以解释得清楚了,正如肖意说的一样,鬼魂进入这个大墓中去,不需要有自己看得见的出入口。
“可是……”白彩姑的心里说了两个字之后,后面的话又说不出来了,他仔细的回忆了一下昨天看到的那些影子,总觉得印象中的六个军人,一点也不像是鬼魂。
但如果他们不是的鬼魂,那他们又上哪里去了呢?
白彩姑说不出来。
红红的太阳,不知不觉之间,已经升到了头顶上,天气好像变得暖和了一些,肖意的小脸,还被太阳晒得有些发红了起来了,像个熟透的红苹果,十分的俏美动人。
白彩姑刚想夸肖意一句,忽然听到草丛外面有野狗的叫声传了过来。
脸上一惊,白彩姑和肖意几乎是同时把长枪紧紧的握住了。
几声的野狗叫声过去之后,四周又变得安静了下来。
这忽然而来的野狗叫声,让得白彩姑心里不平静了,他原以为那些野狗已经走远了,但刚刚一听那叫声,白彩姑就能清楚的听得出来,那叫声就在这草丛外面不到三丈远的地方。
白彩姑在草丛里坐不住了,和肖意悄悄的从草丛中间走出来,他必须得弄清楚这些野狗的方位,不能等到那些野狗围攻上来时,再想着法子去逃命。
草丛很茂密,野狗是不会穿过草丛来袭击人的,因为野狗在穿过这些草丛的时候,速度会明显的变慢,还会弄出声响暴露自己的行踪,那样的话,没等它们来到白彩姑的身边,就会被白彩姑发现并打死,野狗那么聪明的动物,它们是不会做这样的事的。
小心的走出了草丛之后,白彩姑并没有看到草地上有野狗。
可是刚才自己明明看到有野狗的叫声了。
白彩姑和肖意走到草丛的背后时,发现草丛里有一个灰色的东西,神情立即就紧张了起来。
端着枪看了很久,也没有看到那灰色的东西动一下,白彩姑心里有些狐疑了起来:那灰色的东西,一看就知道是个动物,但它怎么连动也不动一下呢?
端着枪,白彩姑和肖意慢慢的走到了那灰色的东西前面。
终于看出那灰色东西的面目了:是一只死狐狸。
死狐狸的身上,有很多的血印,脖子还有被野狗咬过的印子。
白彩姑立即就明白了:刚才那些野狗,并不是想来攻击自己,而是把这死狐狸送来给自己的,自己误解了野狗的好意了。
抬头向树林子去里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