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你说我们怎么时候离开宗家镇好?”
“就这几天吧,你若还有事要办,就抓紧时间,以后回宗家镇的时间可能会少一些。”白彩姑说着,想到了一个问题:“你以前不都是叫我做哥的吗?现在怎么改成爷了?”
“我儿子的爷爷交待的,说以后要叫你做爷,不许再叫哥了。”孙月芳认认真真的说到。
白彩姑不出声了,这个宗信华,连自己的女人怎么叫自己都要作出规定,白彩姑还有怎么好说的?另外白彩姑也听到孙月芳对宗信华的称呼有改变了,以前她总是叫宗信华“我家公”,现在她已经把宗信华叫成“我儿子的爷爷”了,简简单单的几个字改变,清楚的对孙月芳自己定位的身份已经在改变了。
“西街的宗信仁家你认识吗?”现在孙月芳已经自认是白彩姑的女人了,白彩姑和她说话也不用拐弯抹角,心里想怎么就直接说怎么。
“知道,宗信仁家开有一个小旅馆,在西街的街头。”孙月芳说到。
“对,这个人的家里是开有一个小旅馆,兆齐国就住在他家里的小旅馆里。”白彩姑嘴里说到。
孙月芳带着白彩姑来到宗信仁家里时,才知道兆齐国一大清早起来就逃回城里去了。
看来兆齐国也害怕了,不然他也不会这样灰溜溜的跑回城里去,白彩姑想,经过了这次之后,估计兆齐国也不会有胆子再做怎么有害于宗家镇的事了。
回到宗信华的家吃过晚饭之后,白彩姑想进入宗信华家的客房去睡觉,被孙月芳拉住了,孙月芳伸出两只小手,半拉半推的把白彩姑弄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我夜里还要出去一下,你先睡吧,不要等我了。”进入了孙月芳的房间之后,白彩姑有点不解风情的对孙月芳说。
“夜里还要出去?”孙月芳听了有些奇怪,她想问白彩姑为什么要夜里出去而不是在白天出去,但话到嘴边时又咽下去了。
白彩姑是男人,不会怎么事都和女人说,自己问多了,反而会不好,于是也就不问了,而改问道:“那你怎么时候回来,我去给帮你开门。”
“不用了,你还是睡觉吧,我若是回来了,会自己开门的。”白彩姑说。
孙月芳知道白彩姑的身上没有钥匙,没有钥匙当然就不能开门了,但白彩姑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他并不想让孙月芳管这个事,孙月芳也就不再说话了。
孙月芳的儿子,和宗信华住在一起,基本上不到孙月芳的房间里来,所以孙月芳的房间里不但很整齐洁净,白彩姑和孙月芳两个人呆在孙月芳的房间里时,还显得很安静。
还没到九点钟,习惯早睡的孙月芳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孙月芳睡着了也好,白彩姑连开门出去的事都免了,他把鬼魂卡从身上拿了出来,放到了枕头底下,人进入了鬼魂卡里。
鬼魂卡里,才女和园联浩尤美还有边静子三个女子,站着等候白彩姑多时了。
白彩姑进入鬼魂卡之后,园联浩尤美就出到鬼魂卡外面来了,从孙月芳的房间里带着鬼魂卡,悄悄的离开了宗家,向着虎山而去。
上了虎山,白彩姑和三个女子直接进了虎山的虎鼻洞里。
走到上次在风水眼里种下的那一棵榕树前,白彩姑看到风水树呈现出一副要枯死的模样,心里有些不放心又问了园联浩尤美一句:“这个是树,佛宝脑舍利水真的能起作用吗?”
“当然真的能起作用,兆齐国的那一张烧火符,是用巫术写成的,佛宝脑舍利水一淋到这棵风水的根源树上,就会立即把带有邪气的符箓之力化解掉,风水树自然也就能重新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了。”
听了园联浩尤美的话,白彩姑不再出声了,他从才女的手里接过一个矿泉水瓶子,打开盖子,把瓶子里的水淋到风水树的根部。
瓶子里当然不是普通的水,而是泡过佛宝脑舍利的水,那水淋到风水树上之后,只过了半盏茶的工夫,风水树的根部根部就冒出了一股白烟。
看到白烟冒出来了,园联浩尤美的脸上立即就松弛了下来:“这股白烟,就是那烧火符箓的巫气,这股巫气流出来了,虎山上的风水树也就平安了。”
园联浩尤美的话还真是没有说错,那白烟冒出来之后,风水树很快又恢复了生机,样子和以前一模一样了。
如果知道这么简单,白彩姑就不用自己亲自来了,让园联浩尤美派个以鬼女过来把这佛宝舍利的水浇上,多简单的事情。
从虎鼻洞里出来,白彩姑很快又回到了宗信华的家里,进入了孙月芳的房间,不客气的在孙月芳的床上睡下,入睡前还没忘记用双手和双腿把孙月芳的身体缠住……
三天之后,虎山上的风水树又变得绿油油的,和以前一模一样了,白彩姑很满意的和孙月芳一起坐着小陈开来的小轿车,离开了宗家镇。
刚到宗家镇时,还是秋天,时间过得真快,一晃之间,就到了仲冬的季节了。
两天之后,白彩姑回到了省城,把孙月芳安排在一家宾馆里住好了之后,白彩姑去见自己的上级罗共和。
“我给你两个月的假期,你先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休息好了之后,再来部队报到。”罗共和亲自给白彩姑倒了一杯茶,嘴里乐呵呵的说到:“下个月就是宗少信和李队长结婚的日子,我已经帮你准备了一份厚礼,你如果不想出现在他们的婚礼上,到时候我替你转交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