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的大卧室里,灯光明亮,姚正新的女人,脱得光溜溜的,一动也不动的仰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着,不时的伸出舌头来舔着干唇。
白彩姑身上只穿着一条小内裤,一条腿曲起,压在姚正新女人的小肚子上,一只大手,抓着姚正新女人的大胸脯。
“我和你拼了!”姚正新看到自己的女人成了白彩姑的囊中之物,哀叫一声,向床上的白彩姑冲了过去,可惜他还没有冲到床前,就被平宫雪一脚踢到了卧室的门外。
姚正新还没从地上爬起来,就被塞娜鲁秋苏拧住了一只耳朵,拉到一楼去了。
看着姚正新被塞娜鲁秋苏拧着耳朵到一楼去了,白彩姑笑了一下,对平宫雪笑说到:“你那声音是不是也太吓人了一些?我这是没偷鸡却背了个鸡笼子,有点太冤枉一些了吧?”
“对姚正新这样的坏人,就要用这样的坏招,不然他不会长记性的。”平宫雪说。
“姚正新是坏人,我们把他交给司法部门就行了,我去做这个大恶人,有些不值。”白彩姑说:“你把姚正新的女人弄到沙发上去吧,我占一下别人的床还行,帮别人看守老婆我做不好。”白彩姑笑说。
“这女子看上去还不到二十岁呢,爷就不眼馋?”平宫雪笑嘻嘻的把姚正新的女人弄到旁边的沙发上,让白彩姑舒舒服服的睡在姚正新的大床上。
“再眼馋也是别人的,我白彩姑和姚正新不一样,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我做不出来。”白彩姑笑着,在姚正新的床上睡下了。
平宫雪走了过来,窜到白彩姑的怀里睡下,这么久没和白彩姑在一起,平宫雪早就有些按耐不住了。
“爷,你真觉得这个姚正新知道他父亲的一些事?他要是怎么也不知道,那我们今晚上就白白的跑到这里来表演了。”平宫雪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一边往白彩姑的怀里钻一边问白彩姑。
“不会的,我们一定能从姚正新的身上,打开一个突破口,我有这样的预感。”白彩姑信心满满的说到。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钟的时候,平宫雪的声音从楼上传了下来,塞娜鲁秋苏立即拧着姚正新的耳朵向楼上走去。
姚正新的床上,姚正新的女人身上一根纱也没有,不过她的胸口和肚皮上摆满了不热不冷的清蒸肉饺子,白彩姑慢悠悠的用筷子不时的夹上一个饺子,放到嘴里,慢慢的嚼着,而姚正新女人,也不时的用手从自己的胸口抓起一个个饺子,放到嘴里去吃下。
“跪下!”塞娜鲁秋苏吼了一声,一脚踢到了姚正新的屁股上,姚正新扑通的一声跪到了地上。
“姚正新,你说我这人体饺子大餐,吃得有没有品味?”白彩姑一边继续吃着,一边对姚正新说。
姚正新的脸上,青筋跳动,牙齿都快咬出血来了。
“问你话呢!”塞娜鲁秋苏对着姚正新的后背就是一脚,姚正新被踢了个狗吃屎,再从地上爬起来时,脸上已经满脸是血了。
“你这是在干怎么嘛?把他弄得血淋淋的,我连吃早餐的心情都被你破坏了。”白彩姑看了塞娜鲁秋苏一眼说到。
塞娜鲁秋苏不出声。
“姚正新,你现在告诉我,老婆被别人占着是怎么样的滋味?”白彩姑脸上冷冷的说到。
“爷问你话呢!”看到姚正新不说话,塞娜鲁秋苏又吼了一声。
“难受。”姚正新担心不说话又会吃塞娜鲁秋苏一脚,不得不开口说话了。
“知道是难受就好,你欺辱过六个女子,我全都记录在案了,合适的时候,我把你送上法庭的,因为你让六个女人受了难以接受的劫难!”白彩姑说着,放下手里的筷子,对身边的平宫雪招了招手。
平宫雪走了过来,把姚正新女人身上的蒸饺子弄走,还帮姚正新的女人把衣服穿上。
“姚正新,你仔细看看,这是你的女人吗?”白彩姑笑着说了一句。
姚正新抬头一看,眼前哪里是自己的女人?站在眼前的,不正是昨天夜里打过自己的吉吉浩尤美吗?
当然了,姚正新不可能知道吉吉浩尤美的名字,他只知道昨天这个美女把自己打得不轻。
“姚正新,你到沙发后面去看一看有怎么东西。”白彩姑说。
姚正新满腹狐疑的走到了沙发后面,他看到自己那没到二十岁的小妻子,正躺在沙发后面的地板上睡得正香。
一股眼泪从姚正新的脸上流淌了下来,他跪到了白彩姑的面前,自己打自己的耳光:“爷,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改,再也不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了。”
“姚正新,我告诉你,我这个人是从来不信誓言更不信眼泪,你老实告诉我,你姐姐卖那些黑心香水,你分得了多少钱?”白彩姑冷冷的问姚正新。
“你是说姚品梅卖的那些香水?”姚正新一听脸上就有些生气了:“我也知道姚品梅卖出了很多的香水,那些香水进货时最多也就五块钱,但到了姚品梅的店里,却要卖到好几百块,那些钱,全进了姚品梅和于海的腰包。”
“于海?”
“于海是我爹请来的一个巫师,看风水很厉害的。”姚正新知道自己的老婆一点事也没有,心里好受了不少,话立即也多了起来。
“这个于海,多大年纪?还会看风水?”白彩姑眉头皱了一下,看着姚正新问。
“五十岁,头发花白,长年四季穿着一件灰色的长外套。”姚正新倒是说得很清楚。
白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