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园联浩尤美的话,白彩姑也感觉到事情真的有些蹊跷:他仔细的看了司神七女一眼,发现她们个个裤子上都有粪便,甚至有些粪便都在裤子上干涸了,显然她们被这些疯了一样的大黑牛已经折磨了很长的时间。
但成镜英和韦丽英两人的声音听起来为什么还是那么的饱满?那样的中气十足?
一个被长时间折磨的人,势必会全身心疲惫,直接的表现,就是气短无力,说出来的话,自然也是心浮气短,但刚才成镜英叫起来的时候,声音宏亮而饱满,根本就不像是一个被长期折磨的人。
白彩姑很容易的的就想到:这不人,是鬼!
更重要的一件事,快速的从白彩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房间里,亮着几盏小灯,虽然不是很亮,但决不是特别的黑暗,白彩姑还看到成镜英的眼睛从自己的身上扫过了一遍,奇怪的是她没有任何的反应。
难道成镜英被折磨得变傻子了?不然她的眼睛从自己的丈夫身上扫过去,不可能没有反应啊!
白彩姑相信这房子里的灯光,已经足以让成镜英判认出自己的丈夫了。
种种疑惑在白彩姑的心中盘旋而过,他开始越来越怀疑这栅栏里的那个成镜英不是自己的妻子了。
白彩姑定了一下心神,小心的向着栅栏走去,身后的几个女鬼,也跟在了他的身旁。
那五只大黑牛,不停的用头和角去顶着栅栏里的女子,就在白彩姑快走到栅栏前时,两只大黑牛又开始用角去顶着石玉花玩,那样子,立即让白彩姑想了猫玩老鼠。
这次石玉花被那两只牛顶得更加厉害,刚开始她还大声的尖叫着,但她的尖叫声只坚持了半分钟,一口粪便从她的嘴里喷了出来,把她的声音堵住了。
石玉花的叫喊声没有了,两只大黑牛立即就对她失去了兴趣,把她放了,又用角去顶着站在另一边的施绣红。
施绣红被顶在了木栅栏上,手脚胡乱的挥舞,嘴里发出负痛的尖叫声。
白彩姑和众女鬼脚下走得并不快,栅栏里的司神七女和韦丽英,差不多个个都能看到了白彩姑,但司神七女和韦丽英对慢慢走上来的白彩姑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会不会是司神七女已经失忆?对走上前还来的白彩姑不认识了?不然她们不可能身陷牢狱之中看到白彩姑来了也没有反应。
白彩姑越来越觉得,这栅栏里人影,除了样子像司神七女和韦丽英之外,再也没有任何地方像司神七女和韦丽英。
“爷,我闻到了巫尸毒虫的气味,这栅栏里的人,应该是巫尸毒虫。”园联浩尤美快走到栅栏的前面时,闻到了一个不好闻的气味,她知道那是巫尸毒虫的气味。
白彩姑一愣,心里颤抖了一下:难道司神七女被渡边静子做成了巫尸毒虫?
想了想,白彩姑摇了摇:渡边静子不可能把司神七女做成巫尸毒虫,她要做巫尸毒虫,岛国有的是人,她没有必要花那么多的精力从华夏把司神七女抓到这里来做成巫尸毒虫。
但栅栏里的这些人,看起来的确就是司神七女和韦丽英。
“要灭掉这些巫尸毒虫吗?”园联浩尤美看到白彩姑一直在沉思,又问了一句。
白彩姑想了想,觉得这木栅栏里的司神七女和五只大黑牛,也走不出栅栏外面来,对自己不会有怎么伤害,便对着园联浩尤美摇了摇头:“先不去理睬她们了,反正她们被关在这木栅栏里,又不会伤害到我们。”
园联浩尤美点了点头,没再说话了。
白彩姑在离那木栅栏不到一丈的地方,站了整整十分钟,双眼看着木栅栏里的司神七女和韦丽英,看到司神七女和韦丽英对自己的到来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就继续继续向房子里走去。
人是向房子里走去了,但白彩姑还是频频的回头,看着木栅栏里的那些女子。
走到了房子中间,白彩姑的脚下睬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他吃了一惊,立即就把脚收了回来。
脚是收回来了,但身后却传来了几个巨大的声响,白彩姑一回头,立即就惊呆了:那个本来围得好好的木栅栏,忽然散架一样的倒下了,那些木头,全都倒到了地上。
白彩姑明白了:这些巫尸毒虫,是专门为进入这个房子里的人准备的,看来自己想不灭掉栅栏里的那些人是不行的。
白彩姑正在胡思乱想时,后面传来了塞娜鲁秋苏的尖叫声。白彩姑扭头向塞娜鲁秋苏看去,看到原来被关在木栅栏里的五只牛全都向着自己和众女鬼跑了过来,走在前面的三只牛,更是向着走在众女鬼后面的塞娜鲁秋苏直接冲了过来。
那三只牛又高又大,塞娜鲁秋苏不得不尖叫着跳到了一边。
本来白彩姑对木栅栏里的那些人和牛,采取不去理睬的态度,但现在白彩姑明显的是陷入了陷阱之中,想不理睬那些栅栏里的牛和人已是不可能。
食指一动,白彩姑紧握着的长枪,立即就喷出了一团火焰,从长枪里飞出来的子弹,向着那三只牛飞了过去。
让白彩姑没有想到的是,那三只牛对白彩姑打出去的子弹,一点也不在意,白彩姑明明看到子弹打到了两只牛的头上,但那两只牛就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好像白彩姑根本就没有开过枪一样!
三只牛很快就回过头来了,向塞娜鲁秋苏追去,塞娜鲁秋苏闪不及,被一只牛一头顶到了后腰上,她负痛的大叫了一声,身子飞到了五尺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