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久,才女回到了白彩姑的身边:“哥哥,这陷阱里没有发现打开陷阱口的机关,怎么办?”
白彩姑早就想好了,他对才女说:“这种陷阱,一般在陷阱里是不会有打开陷阱口的机关的,你到陷阱口去看看,这种古老的陷阱,一般做工都不太好,陷阱口的盖子,会有一些缝隙,你从那些缝隙里出去,找块大石头,用绳子绑住,把陷阱的入口处压住,就能把陷阱口置于常开的状态,然后再放根绳子下来,我和石金花就能出去了。”
才女一听,点了点头,人又缓缓的向陷阱口升起,按照着白彩姑的吩咐去做去了。
来到盖住陷阱口的盖子旁边,果然很容易的就找到了些不小的缝隙,其实有没有这些缝隙都是小事,才女要从这陷阱里出去产,易如反掌。
才女把身子一缩,毫不费力的就从陷阱里出去了。
张大伟和牛中良等人,只坐了两分钟就坐不住了,全都站了来。人是站起来了,但他们一个也不敢走动,全都静静的站在原地,等待着奇迹出现,等待着白彩姑三人从陷阱里出来。
在这种墓穴里,到处都可能有机关,每走一步都有可能丧命,没人愿意那些丧命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众人觉得自己的眼睛好像眨了一下,这一眨,才女就在众人的眼前出现了,这才女是怎样从陷阱里出来的,众人没有一个说得出来。
“张大伟、牛中良,你们两人到外面的石洞里找一块大的石头进来。”众人还处在才女忽然出现的惊异之中,才女开口了。
“是!”张大伟和牛中良异口同声的应了一声,放下手里的所有东西,退到洞外去了,他们两人跟着白彩姑已经有一段时间,对各种各样没法解释的事情已经见得太多了,对才女忽然从陷阱里出来,没感觉到有什么奇怪,相反的要是白彩姑一掉到陷阱里就再也没有声息,倒是会觉得奇怪了。
张大伟和牛中良两人很快就弄来了一块大石头,那石头有六七十斤重。
才女用一根绳子把大石头绑住,让牛中良抓住绳子的一头,又让张大伟慢慢的把那大石头向陷阱推去。
大石头被推到陷阱上,陷阱的盖子立即就被压开,那陷阱的盖子一打开,牛中良就紧拉着手里的绳子不放,于是那陷阱入口的盖子,就一直那么打开着。
张大伟看到了陷阱底有灯光,他很快就看清了那是白彩姑和石金花两人头上的强光电筒发出来的光亮。
“快放绳子!”旁边的韦丽英也看出陷阱里的人是白彩姑,石金花,两人就站在那些石笋中间,那些石笋,每一根都有近两米高,石笋的细尖处,全都超过了白彩姑和石金花的头顶。
张大伟反应很快,韦丽英的话声刚落,他就找来了绳子,放到了陷阱里,八个抬着徐实夫妻的战士,也放下了手里的尸袋子,走过来和张大伟一起拉住绳子。
绳子终于放下来了,石金花先抓住了绳子向上爬,四五丈高的距离,不算什么,她很快就从那敞开的陷阱口爬了出来。
白彩姑从陷阱里出来,比石金花更快,转眼之间就出了陷阱外。他一出陷阱,就把绑住石头的绳子割断,绳子一断,那卡住陷阱口盖子的石头立即掉到了陷阱里,牛中良的手里,只剩下了半截绳子。
众人听到了陷阱里石笋被砸断的声音,但声音很快就没有了,陷阱的盖子,又复原如初,等待着下一个猎物自投罗网。
看到白彩姑和石金花二人的身上没有半点受伤,众人的心这才放下来了。
白彩姑和石金花还有才女三人,绕过陷阱,小心翼翼的向石台的两个大棺材走去。
还好,没有再发现有什么陷阱之类的东西。
两只大棺材,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木头做成的,这几百年过去了,不但没有坏,就连棺材上的油漆,看上去还很好。
“张大伟,把工具拿过来。”白彩姑回头对张大伟说到。
张大伟应了一声,和牛中良一起,手里拿着各种工具,小心翼翼的绕过那个陷阱,踩着白彩姑曾经走过的地方,向那两只大棺材走去。
张大伟和牛中良心里有些紧张,总担心自己的脚下会不会又踩到陷阱上,两人坚信这地方一定还有很多的陷阱。刚才白彩姑和石金花、才女三人走向那两只棺材时,韦丽英就下了命令,所有人都在原地停着,没有命令谁也不准乱走动。
韦丽英这么做也是为了大家的生命安全考虑,众人之中,没有谁象白彩姑那样有本事,只要出一点的差错,那就会必死无疑。
还好,张大伟和牛中良两人走到棺材前也没有触动任何的陷阱。
按照古人的习惯,男左女右,这两个一样的棺材,应该是左边属于徐实,右边是徐实的夫人。
白彩姑担心自己弄错了,看到棺材前面有一块小片牌子,就走了过去,把牌子拿了起来。
这是一块用玉石刻成的灵牌,白彩姑用手擦去灵牌上的灰尘,只见左边棺材前的灵牌上刻着两行字:徐府老大人讳实之灵位,不孝儿徐永安跪立。
那个讳字,写在实字的左上角,很小,意思就是这棺材里的死人名字叫实。
人还活着,叫名,人死后,不叫名了,叫讳,这就是平时所说的名和讳之分。
徐永安是徐实的儿子。
左边的棺材前有这么一块灵位,说明这个棺材是以属于徐实无疑了。据徐家的族谱记载,因徐实客死他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