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姑正走在平水村的残垣断壁之中,忽然觉得身后传来了一股寒意,他一回头,吓得惊叫一声,人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在他身后不到两尺远的地方,站着一个头发篷乱的女子,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她好象被人把身上的皮肉弄去了,肝肺和肠子全都看得清清楚楚。
之前虽然听江老爷子听过e国人的尸体是半透明的,但现在这女子那是什么半透明呀?分明是全透明啊。不对,也不是全透明,那些肝肺肠子血管什么的,就一点也不透明……
看到这女子身上的皮肉,让白彩姑立即想到超市里的那一些没有颜色的果冻……
女子看着白彩姑,两个眼球转动的样子白彩姑全都清晰的看到了,白彩姑吓得头发都竖了起来。
“小家伙,不要怕嘛。”女子的脸上挂着笑说,她的声音有些模糊不清,象是嘴里含有东西,说着还伸出一双手,要摸白彩姑的脸。
那哪是什么笑啊。分明是一个白骨骷髅在晃动。那手也不象是手,象是一根根的骨头……
那女子讲的国语有些生硬,白彩姑看出来了,她的头发是金色的,很显然,她就是那十四个来自e国的人之一。
女子的手摸到了白彩姑的脸上,白彩姑觉得女子的手冷冰冰的,象是刚出冰库里拿出来的冻肉。
“老公快咬她。”才女的声音从白彩姑的身上传了出来。
“咬?”白彩姑有些迟疑,但只有两秒,白彩姑就反应该了过来,他猛的张开嘴,在那女子的右手上咬了一口。
那女子的手咬上去好象还很软,不过白彩姑一想到她不是人,心里立即就有一种恶心的感觉。
亏得这个才女想出这么样的一个办法来。
白彩姑放开嘴,怪异的事情出现了,那女子身上的身上本来透明的皮肉忽然变得不透明起来了,一身的肌肤,雪白莹静,那头发,原来又乱又脏,现在变得整整齐齐的一片金黄。
女子看上去十七八岁的样子,个儿挑高,别有一般风韵,她的身上一丝不挂,让白彩姑有一种要喷鼻血的感觉。
“先生,你干嘛咬人啊?”女子非但没有生气,脸上又再次展出了一抹笑容,这次不是白骨在晃动了,那是有模有样的笑,挺娇柔挺迷人的。
看到白彩姑没有出声,女子又笑了一下说到:“我的名字叫伊娃,先生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白彩姑。”看着这个叫伊娃的女子人又娇美又温柔,被自己咬了一口居然没有生气,心里不禁产生了一缕好感,也就把自己的名字说了出来。
“你的名字有点奇怪,听起来象个中国姑娘的名字。”伊娃依旧笑着说:“你这么大的一个男子汉,怎么会起一个这么女性化的名字呢?”
白彩姑心里轻松了起来,他笑了笑说:“这件事,还真是一时和你解释不清楚,还是让我以后再慢慢的和你解释吧。伊娃,我问你,你们从死亡海角弄回来的那两个六只脚的动物,放到哪里去了?”
“那两个宝贝,一直是由普伊夫教授看着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你若想知道,我带你去问教授怎么样?”女子的脸上笑吟吟的说。
普伊夫教授,一定就是和伊娃一起来的那十四个人之一了,他应该也是个鬼魂,但他会不会对白彩姑说出那两个海灯幽灵的下落?谁也不知道,不过白彩姑想去试试,看他什么说。
看着伊娃一脸真诚的模样,白彩姑也认认真真的点了点头。
“来吧,我带你去见普伊夫教授。”伊娃伸出一只手,把白彩姑的手拉住,牵着他向前走。
伊娃的手软软的,只是冰冷得象商店里卖的雪条。
才女好象和自己说了一句怎么话,白彩姑听不清楚。
白彩姑走在伊娃的后面,他心里有点奇怪:不是说去找普伊夫教授么?伊娃什么把他带上一面摇摇欲倒的高土墙上面来了呢?
白彩姑还在迷惑不解时,人已经走到了残墙的最高点,这是一面破房子没有倒下的土墙,距离地面有近两丈高,地上还乱扔着大大小小的石块。伊娃回过头来,柔声的对白彩姑说:“跳下去吧。弯下腰,头先下去,你就能见到普伊夫教授了。”
没有多想,白彩姑弯下头,向下跳去。但是刚一跳下去白彩姑就惊醒了:自己这是干什么呀。这不是找死吗,这一跳下去小命不就没有了吗?
想到这里时,白彩姑已经从墙上跳下来到半了,就在这时,身下忽然有一个影子一闪,把白彩姑抱住了。
白彩姑一看,原来是才女。
才女左手里拿着一条布带,右手抱着白彩姑的腰,布带的另一头,系在不远住的一棵树上。
白彩姑和才女象荡秋千一样荡到那一棵树下。
“那来的野鬼?敢坏我伊娃的好事,你是不是欠打?”伊娃看到自己的好事被搅破,立即就恼了,大声的喝问。
才女没有作答,一闪身躲到白彩姑的身上去了。
没想到这个伊娃竟然会使迷术。要不是才女及时出手,自己从那么高的残墙上头朝下的跳下来,撞到地上的石块上,想不死都不可能了。白彩姑心里很是气恼,却又发现自己的身上没有带任何可以制得了伊娃的东西,对着站在残墙上的伊娃是无可奈何。
“白彩姑,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咬我,你今夜没死,算你小子命大。”伊娃从残墙上慢慢的滑下来,象一阵风,又站到了白彩姑的面前:“白彩姑,你的身上什么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