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俊华经过仔细观察,发现存在问题有两个,一个是这些猪压根就不爱运动,吃饱了,就趴在地上睡觉,拿着棍子赶都赶不动,问文秀玉是否安排人每天赶这些猪跑步跳水游泳,文秀玉说干不动,累人得很,也就没有天天赶。苏俊华就得出个主意让这赶猪的活儿变得简单了,要怎么做?想到的是训练几只本地的细狗,让这细狗每天赶着猪儿跑。
这文秀玉自然不会训练细狗,但苏俊华既然能够把野猪小强训练得乖巧听话,这训练几只小狗又是什么难事,苏俊华说了自己的想法,并拍着胸脯说,这训练狗赶猪的活就包在他身上了。
这文大贵家就养着两只看门的狗,刚好在养猪场这边,立马拉来让苏俊华一试,苏俊华也不想太浪费时间,就在两只狗头上,身上一阵抚摸,附在狗的耳边叽叽喳喳不知他在对狗念叨什么,那狗似乎听懂他的话似的,突然撒腿跑起来,勒着那些躺在地上的肥猪一只只撒腿跑起来。
瞧得文大贵和文秀玉好不惊奇,纷纷用难以置信的眼光望着苏俊华,称赞道:“华仔,你可真行啊,这些动物怎么这么听你话?你是不是真的懂兽语?”
“兽语倒不懂,但我阉割过的猪不下万头,前两天又阉割了四五百只鸡,我身上有股浓重的煞气,这些动物的嗅觉和感应力比人灵敏很多,对我自然有一种深深的惧怕的。”苏俊华笑着解释道,似乎听上去还像那么回事,很令人信服。
“文叔,秀玉,这赶猪跑,让猪天天坚持运动的问题解决了,但这只治标没有治本。”苏俊华一个乡村小劁猪匠意外变身成为神医,说话都是三句不离本行。
“这需要治本的问题是什么?请明说,直接一点。”文秀玉见苏俊华的确有些能耐有些见解,不敢再小瞧他。
“两个字:品种。你养的不是血缘纯正的平溪土猪,是混血猪。正宗的平溪土猪全身毛色黑亮,没有杂色,四肢粗短,脸上褶皱多,生长速度相对缓慢,最大也不会超过一百五十斤,肉吃起来有一股特有的香味,我初一那年的暑假跟着爷爷到了那王屋瑶族自治乡,见那瑶族老乡家里养着这种纯种平溪土猪。不知这好几年过去了,这个地方特有猪种还能找到纯种的么。”
“啊,华仔,你怎么不早说,害我走了弯路。那你还不带我去找这种纯种平溪土猪,如果我们能够把它繁育发展起来,今后这个平溪土猪产业的标准岂不是要由我们制定?”
这文秀玉不亏是上过大学的才女,反应可真够快的,苏俊华呵呵地笑着说:“是这样的,咱们可以先去县农业局问一下,看政府是否出面建设有这个平溪土猪的保种繁育场。如果有,就跟他们合作,如果没有,只有去那更偏僻的少数民族聚集山乡碰碰运气了。不过我们可以有两手准备,一方面积极寻找这个纯种平溪土猪,一方面可以选择一个优良的猪种做为母本,可以和那山上的纯野猪杂交产下特种野猪,这特种野猪肉科学饲养,那肉质带有野猪和家猪的优点,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