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迟疑的应着,好像第二次,她也并没有得到不一样的答案。

再说风扶摇,对自己脖子上的伤口看了几眼,既然已经结痂自是不必再管,加上有并没有药,叹了口气只得作罢。

收起心思,终于开始仔细打量起这间房间来。

粉红色的纱帐铺天盖地,不单如此,内外室相连的棉帘这里已然是粉色的珠帘,粉色的棉被粉色的窗,风扶摇身上的鸡皮疙瘩更是掉的一地。

脑中浮现出凤宸的那张艳绝天下的绝色容颜,再配上这样的一间房间,风扶摇只觉得身子直直的发冷。

那个妖,该不会出了喜好男风外,还有恋物癖?

简直就是变态!

原本闷头的困意已经彻底消失,风扶摇连触碰床帐的都不想,缩了手坐在还比较正常的黑木凳上,掀开茶具的罩子,粉色的陶瓷茶具,风扶摇深感无力。

与此同时,被遣送至镇海寺清修的风水月已经在寺里住了两日,这两日她将自己紧紧锁在房间内大门不出,除了送去一日三餐时开门,其余时间一直都跪在地上死死地敲着面前的木鱼。

那木鱼被风水月涂上深红色,握着木鱼把的手青筋暴动,显然是将木鱼当成了风扶摇,恨恨的敲着,巴不得立刻将木鱼给敲裂开才好!

“啊!贱人!”随着风水月歇斯底里的呼喊,木鱼猛地被一敲两瓣,好像这样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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