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是女人轻轻浅浅的呼吸和**,她的唇几乎要贴上他的脸颊,女人醉的几乎不省人事,似乎是察觉到被压住了,她开始不乐意的挣扎着身体,属于女人的柔软似有似无若即若离的蹭着他的xiong膛。
“轰”的一下,血液直冲头顶,方慕琛再也忍不住,抬起女人的下巴,对着那日思夜想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女人不满地嘤咛一声,却正好给了他机会,男人灵滑的舌头撬开她的唇,滑过她口腔的每一处,就像肖想了许久的美食,一点点一遍遍的品尝。
四周的温度开始升高,,方慕琛察觉到身下女人渐渐弱下来的挣扎,大掌一寸寸抚过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停在了那方柔软上,肆意蹂躏。
女人的呼吸越来越跟不上节奏,他只好依依不舍的将她放开,借着灯光凝向她。
这一看,便差点儿停止了呼吸。
不知道是醉酒还是刚才那从未做过的深吻,女人脸颊晕染着一抹粉红,唇瓣被他疼爱的几乎充血,原本清亮的眸子此时就像是蒙了一层雾,迷茫中带着一抹娇媚,像是邀请又像是在抵抗。
方慕琛低咒了一声,扣住她柔软的发丝,再度吻了上去,双手已经开始撕着彼此的衣服,她这样子,几乎要逼疯了他,恨不得立刻就让她在他身下绽放……
正要拽掉她身上最后两层阻挡,却不料,也不知道是这几天过于虚弱,还是她用了过多力气,竟将他一把推开。
方慕琛一怔,朝着女人看去,就看到嘟着唇,摇摇晃晃的坐起来,一脸幽怨的看着他。
“浅浅!”
声音沙哑,开了口,方慕琛自己都惊讶了一下,却再也忍不住,再度将女人抱在怀里。
“我恨你,讨厌你,滚开,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女人的声音充满了委屈,却还偏偏带着一丝酒醉的慵魅,方慕琛愣了一下,低头吻上她的发丝,脸颊。
“滚开……滚开……你这个混蛋,我为了做了这么多,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女人一边哭,一边捶打着他,撒着酒疯,胡言乱语一通。
“什么三妻四妾,我才不要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等……等风头过了,我……就走……再也不回来了,再也不回来了……”
“浅浅,我让你做我女人这句话,永远有效,你必须留在我身边!”方慕琛将她的挣扎制止住,吻着她的泪痕,骤然想起什么,猛地掐住唐浅的下巴,眸光夹杂着一抹怒意质问道:“浅浅,我是谁?”
她这番话,是对谁说的?
语槐走之前曾说,为了某个男人痛苦不已,借酒浇愁。
难道她刚才不反抗,是为了顾靖南?
“你胡说,你的温柔都是假的……演技,你最会演了……你别以为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知道你骗我,我什么都知道,你是个骗子,混蛋……”
唐浅几乎是崩溃了的捶打他,眼泪了绝了堤,“你心里明明有柳语槐为什么还要来碰我,你还害得我变成了逃犯,我,我一定是傻了疯了才会知道这一点还留在你身边……”
方慕琛怔了一下,心情因为她的话莫名高兴了起来。将她从床上扶起来,手指抹去她的眼泪,“你这样说,我似乎也疯了,明明知道有语槐,却还是将你留在身边,所以,你信我,最后一次好吗?过了明晚,我自然会给你一个答案!不会让你在这样彷徨无力!”
“我不信……不信,柳语槐她拿热水泼我,你明明……我知道你,你清楚她是故意的是不是?你一句话都没有说,我恨你,混蛋……”唐浅不像之前的淡漠疏远,反而哭的像个孩子。
方慕琛拧眉,怔了怔,无言以对。
“你那天说,你说在日本顾靖南将我丢在废墟中,所以,所以……那个时候,温泉地震那时候,你也在是吗?你和顾靖南一样都是混蛋,看到我那么狼狈,为什么还要让我一个人在街头……好害怕……”唐浅抽噎着。
任由唐浅将想说的都说完,看到她似乎因为全部说出来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没了戒备,没了隔阂,没了抵触。
这样将心中藏着的话都说出来,是不是说明她已经慢慢原谅了他?
方慕琛一把将她拽到自己怀里,感受着怀里的温香软玉,压下心底的躁动,轻声沙哑说着:“所以我忍不住看你在街头,出去找你了不是吗?”
女人僵硬的身体渐渐柔若无骨的靠了过来,方慕琛怔了怔,大掌缓缓地在她背上游弋,心头的躁动又升腾了起来,却不料,女人下一瞬光着脚跳下床去,晃了晃身子,踉跄了几步,才站稳,“我去拿创口贴,你……被我抓伤了……我……”
唐浅红着脸说完,捡起地上他的衬衫套在身上,就转身朝着门口跌跌撞撞的跑去。
方慕琛低头,果然看到锁骨被她尖锐的指甲划了一道血痕,暧昧的痕迹……抬头去看,就看宽大的衬衫罩在她身上,只露出两条雪白修长的腿,一头黑发散在白色的衬衣上,随着她的动作轻柔地晃着,心头一撞,他亦是下床大步追了过去,一臂将唐浅的腰牢牢锁在怀里,唐浅此时也拉开了门。
门外,一串钥匙清脆地掉到了地上,还有门外女人震惊错愕的脸。
柳语槐身体一晃,差点儿摔倒……
慕琛所在地车厂车库荒废了许久,道路已经不通,所以她每次来都将车停得很远,这样也免于被发现,只是没想到她走了许久才走到停车的地方,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