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少又问;多少?quot;
收银员说;一百四十四万!quot;
quot;你怎么不说一千万呢?quot;郑少觉得这是可笑了,这是一家黑店啊啊,竟然然敲诈到自己的头上来了,这不是可笑至极吗?呵呵。
quot;先生,确实是一百四十四万,您看一下账单!quot;收银员又说。
傍边的老余不说话,他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而且已经想到了这小子会有如此的表现,这小子在这里所做的一切都可以作为证据,刚才打了收银员这笔账一会让再算。
quot;看什么看,你们很行,敢敲诈到我的头上来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quot;郑少怒道,看账单有什么用?都是他们做出来的,怎么看都是一百四十四万,比如说一盘菜几十万之类的。
刚才业就点了四五个菜而已,能要多少钱?而且这里的消费也不是很高,菜单上都是有标明价钱,现在要一百四十四万不是敲诈是什么?
大白天的虽然这里是郊区但也是京畿重地天子脚下竟然会有这种勾当,不让人可笑吗?
今天他郑少一定要打掉这个黑点。
“先生,您对这个账单有什么不明白的我可以讲讲,而且我们的老板就在傍边!”收银员很淡定地说,老板站在这里给了她勇气,因为她知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老板都会来兜底的,自己按规矩办事儿就行。
郑少看向老余怒道:“老板,你们是这样做生意的吗?就不怕我报警?端了你们这个黑店?”
老余淡定的说:“郑少如此说就不怕是污蔑吗?我可以告你损害我们店的声誉。”
“哈哈,你们还有声誉?我就吃一顿饭,你收了我一百四十四万完,不是黑店是什么?”郑少很生气,也很可笑,所以还没打人,要是放在平时遇到这种事情早就出手打了。
老余说:“既然郑少不看账单,那我就告诉你吧,首先我们店是正常合法的经营,所定的价格都是按照标准来制定,大多数比菜比别的地方还要便宜,今天郑少来我们店是我们店的荣幸,郑少与这位女士所点的那一桌不过三百多块钱,剩下的一百四十多万是打包和鱼的。”
“打包是楼上包间那位的订的,刚才郑少已经说了那一桌的所有消费都是由郑少承担,他们还有另外一桌是不算在里面的,是这位先生自己承担,最后就是鱼了,郑少和这位女士违反了我们店内的规定,私自投喂了池塘里的鱼,导致了我的鱼大面积死亡,已经有数十条龙鱼翻了白肚,剩余的那些鱼也会很快死掉,如果全部算起来的话不止这一百多万,现在还在计算当中,如果郑少现在付款了的话后面的账就不算了……”
老余说话很快,有理有据。
“什么?鱼,你这破鱼能值那么多钱?”芳芳忍不住说了。
老余一挥手,后面就有两个大汉抬了一个大桶来,老余拿起一条十几斤的大鱼说:“这条是金樽龙鱼,我已经养了五年,市场价在二十万左右,如果郑少不相信的话可以找业内的人来问问,二十万已经是最低价了,还有这条……”
这个大桶里面有十几条漂亮的鱼,都已经死了,就老余的计算,这鱼总共已经损失不止一百万了。
老余很痛心,对他来说不是钱的问题,这几年来花在鱼的时间上比他花在老婆那边的时间还要多很多,不是钱能够衡量的。
郑少是富二代,见过的世面不少,也是知道这东西是值钱,那些有钱人的家里就这些,在他们的别墅里面装一个大大的鱼缸然后放着鱼进去显得非常的高档了,而且有这么一个大鱼缸整个别墅的格局就活起来,那些个有钱人就信这个,所以呢二三十万的鱼对他们来说根本就不值得一提,而且还是越贵越好,便宜的还不要呢,刚才老板说的那条金樽龙鱼二十万是便宜了。
现在郑少是懵了。
怎么办?
“呵呵,哪有如何?你这鱼就不值那么多钱!”郑少的语气明显没有刚才的嚣张了。
老余说:“既然郑少不相信,而且不愿意支付这笔钱,那我们就走司法程序了,当然了郑少现在也可以从这里出去我是不会拦着您的,这是您的自由,不过郑少很快就会接到法院的传票!”
“你吓唬我?”郑少怒道:“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吗?”
老余说:“不不,我不敢吓着郑少,我们这里是小本生意,我只是按规矩办。”
郑少后面的芳芳在用小镜子补妆,那个样子很高冷,对眼下的事情不关心,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这会儿下面的人又扛了一桶鱼上来,一个浑身湿漉漉的汉子痛心地说:“老板,又有七条死了,玛丽就在其中!”
“什么?玛丽也死了?这可怎么办?这可是刀子哥的鱼……”老余一下子就不淡定了,小心地拿起一条同样是十几斤的黑色发亮的龙鱼,龙鱼的眼睛确实红色的,鱼是刚死,眼睛还没发白。
“还能救吗?”老余问。
汉子说:“老板,救不了了,已经气绝!”
“你打电话给刀子哥!”老余说。
“是!”
接着老余说:“郑少,这鱼不下五十万,而且不是我的,已经有人定了,是城东的刀子哥,你自己向他交代吧!”
“什么刀子不刀子的,我不认识,别在这里忽悠我,哼,你们合起伙来骗我,坑我?也不去打听打听我是谁?谁给你们的胆子?我那一桌是三百块钱是吧?好我给四百,不用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