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下车库做贼样的试了好多遍,才用钥匙打开了一扇卷帘门。
那卷帘门也不知道多久没被打开过了,胖子废了好大力气。才把门推上去。
门一打开,一股子发了霉的味道扑来。胖子在墙壁上找到一个开关,试了下,没电。不过幸好的是,在边上找到一个手提灯。
灯一打开,我们全啊哦叫了一声,被面前这景象惊呆了。
这地下车库里没车,灯往前方一照,在这圆形的灯光里。只见到正前方有一张书桌,书桌上东一块西一块放着许多书籍,书桌上还有个台灯。
看来刘泉勇以前没少呆在这里。
我们一进去,胖子贼头贼脑的就把门哐当给拉了下来。
我们借着手提灯的光,小心走到书桌边看了看。
小雨两根手指捻起一个日记本,伸手拍了拍上面的灰尘,然后才打开看。
看着看着,她惊呼出声:“小六你过来。”
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慌忙放下手中的东西。
小雨把笔记本赛我手里:“你看看。”
捧着笔记本,才看了两行字,精神就忍不住一震:“这上面写的都是知宾?”
小雨点点头,我踹了胖子一脚,让他也过来看看。他却翘着屁股蹲地上,支支吾吾让我们先别管他。
我也懒得再喊他,捧着笔记本又看了几页,总算确定了这本笔记本上的确是写的关于知宾的前世今生。
这笔记本上内容之详尽,令人咋舌。
上头还写着一句话:“传统知宾,亡于清末。”
我左右看了看,都弄不明白这是个什么意思,直接把笔记翻到最后,可赫然发现最后少了一页
不仅是这本笔记最后少了一页,整个书桌上,其他的笔记本最后也或多或少少了一点。
而且从书页被撕下来的状况看,这些东西被撕的很匆忙。
我想了会。觉得情况不对,后来果然和小雨在屋内找到一个铁盆,铁盆里有一些灰烬。
小雨皱着眉头说:“要烧的话,怎么不把笔记全部都烧了?”
我蹲在地上看了看:“应该时间上不够,烧几页纸比烧整个笔记本快多了。”
脑海中浮现出了刘泉勇当年在地下车库中伏案疾书,却忽然发现有危险。于是来不及完全毁灭证据。忙不迭撕下最重要的内容烧掉的情景。
小雨托腮。右手玉指轻轻敲打着笔记本,说:“到底记载了什么内容?”
我哪知道,只知道刘泉勇可能意识到会发生问题,躲到了叶家村再也没有出来,所以这个地下车库很久没被人打开过了。
谁会加害刘泉勇这样一个教授?而且把他吓得卖了房子家都不敢回?
这时候,我看到胖子还蹲在地上偷偷摸摸的不知道干啥,喊了两声人都没有反应。于是偷偷过去看了看,发现他正捧着一本笔记看随便看了两行字,才发现这本笔记里记载的东西非常之下流!
这里面记载的是圣女,刘泉勇在笔记本里引经据典,详细叙述了圣女是怎么样的职业圣女是从印度传来的说法,虽说叫圣女,但实质上和妓女差不多。往往在乡野间借一茅草屋,命名为圣女祠,以驱邪为名义,勾引人们行苟且之事
看到这里我再也看不下去,狠狠踹了这货一脚:“你大爷的能正经点?”
胖子被我识破,立马换上一张一本正经的脸:“传统文化!传统文化!你懂什么!”
懒得理他,只让他别乱搞了,先找档案袋要紧。
我们在屋里找了一会,就在书桌的屉子里,发现了一沓用牛皮纸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文件。
我拿了起来,又放下,转头对胖子和小雨说:“刘泉勇能在情急之下,撕掉笔记上的内容烧掉,但却没有对这沓文件出手,很说明了一点问题。”
小雨把那沓文件拿了起来,眉头微微皱了皱眉:“很轻。”
里头的内容不多,要销毁证据是分分钟的事情。
“也就是说,刘泉勇不怕这个文件落在别人手中?”胖子问。
我点点头,这屋子里最重要的还是这三十六本笔记。刘泉勇卖掉房子,佯装携带重要资料逃跑,实质上是为了保护这些笔记。但因为一些侥幸,又不愿意把心血毁于一旦,于是只撕掉一点重要的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我们这次下来惹了大麻烦。
小雨把文件放下:“还是想好再说。”
她说的没错,这玩意一打开,就没有回头路了。
我还在思索着,胖子已经一把把我们推开:“婆婆妈妈个什么。”说着把牛皮纸给扯开。
我们一看,开弓没有回头箭,只好认命,凑过去和胖子一起看那文件里的内容。
被牛皮纸包裹着的文件根本就没有多少,统共只有聊聊几十页纸,密密麻麻打印着许多内容。但奇怪的是,这并不像一个档案,更像是一个日记。
“二月十七号,在快过年的那天晚上,我接到了老师的指示,去走访鼠儿沟的一位老同志。”
“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背了背包,第二天大早踏上了前往鼠儿沟的路途。”
“鼠儿沟那地方非常偏僻,我下车之后,坐了接近五个小时的牛车才在晚上赶到村子。”
“接待我的是一位年轻同志”
胖子看的颇为不耐烦,挥手翻了一页,直接跳转到正题。
“我并不知道老同志的名字,只知道他躺在床上,几乎已经没了气息。我有幸在医院学过两年,所以很自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