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石像后看到了一个隐蔽的洞,这洞还算大,胖子下去也不成问题。
洞口很圆,几乎没有什么菱角,显然是人为挖出来的。
胖子直勾勾盯着那洞看了三分钟,才说:“这不是盗洞吧”
这洞直直往下,也不知道是通向哪里的。
我们商量了两分钟,胖子默不作声打头,准备下去当小白鼠。我让他别乱来。胖子摆摆手,一意孤行,他口中咬着一个小手电,俯下身子钻进了盗洞。
我在外面骂了两声,想跟上去,胖子在盗洞里喊:“别跟下来啊,我太胖了,等下不好转身。”
我只好作罢。
二十分钟后,罗胖子倒退着爬出来:“空气是流通的,可以下去。”说着把一块布条丢我手里。
我一看,这布条明显是钱老太太穿的寿衣上的,这衣服还是我和胖子准备的。
这下更加确定余老伯他们把钱老太太的遗体背到下面了。
“洞口下面有个小落差,下去的时候小心点。”
我们钻进盗洞,黑漆嘛漆爬了十分钟,人都要憋坏了前边才一空,一束光打在洞口,胖子在下面打手势让我快点。
洞口离地面三米高,几乎是开在顶上,我从上面跳下。
下来之后,赫然发现面前是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房间中有一张桌子,手电往上一打,桌上空空如也。
这房间挺奇怪的,房间内许多都是木质的,可是最外头却裹着石头,防止泥土把房屋压塌。
胖子上上下下的爬,累得不行,一下来就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让他小心点,然后谨慎推开房门,把手电往四周照了照,外面竟然是一条非常普通的走道,走道外有个院子。
稍微思考了一下,我们下来的地方很像一个硕大的宅子。
没敢在走道多呆,悄悄把门关上,在屋里用手电四下乱照,发现墙根有古怪花纹。屋子里还有一张床,手电打到床上的时候,我差点叫出声来。
床上赫然躺着钱老太太
钱老太太安静躺在床上,衣服上略有一些刮痕。
胖子咦了一声:“放这边干啥?”
我也搞不清楚余老伯他们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胖子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屁股:“把她背上去就完了吧?”
我心里头直发憷,说别慌,先看看再说。
没敢走过去,手电筒往钱老太太身上打了打,恍惚间能看到她眼皮子动了一动
我们吓的往后一缩,靠在墙壁上不敢说话。
眼睛死死盯着钱老天太,随时准备逃跑。
“瘆的慌”胖子小声说。
我也背心发麻。
“过去看看?”
十来分钟,钱老太太都没有动静,稍微安下心。
“算了,还是先不过去了”咱们两个生人,万一碰到什么,激起老太太就不好了。
深吸两口气平静了一下心情。
“我屁股痒”胖子忽然对我说。
“扣!”
这货屁股一直有点问题,自从上次之后,一般到阴气很重的地方,都会发痒。
胖子在我边上挠屁股,挠着挠着,非常恶心的把手伸出来:“我是不是拉肚子了怎么抹了一手黏黏的东西。”
忽然闻到一股腥味,我急忙把手电筒打向他,结果发现他一手血
往后一看,胖子不知道怎么回事,裤子上都是血
胖子脸刷的变了:“不是大姨妈吧”
我头皮发麻,这边阴气的确很重,但还不至于让他把自己的屁股扣成这样吧。
胖子准备趴桌子上让我帮他检查检查。
“先别碰其他东西!”我说,这里的东西都非常古怪,可能有危险。
胖子无奈站着脱下裤子,我往那边一看,胃里一阵翻腾。
只见到胖子屁股上血肉模糊,伤口上有几只虫子钻来钻去
“有虫子”我头皮都快炸开。
胖子都快哭出来了。
我帮他从屁股后头抓出两只虫子。这虫子不大,差不多有金龟子大小,而且摸上去非常硬。
我伸手过去的时候,还被重重的咬了一下但惊人的是并不怎么疼,只是略微感到有一些麻,手上就多了一个血口。而且这玩意力道非常大,感觉拿捏不住。
好在这虫子并不多,三两下就挑出来。
胖子扯上裤子,回头看,惊呼:“这不是屎壳郎吗?”
这玩意长得和屎壳郎的确有点像,不过要小上许多。
还好我们这次出来准备的充分,我找出绷带和消毒水,让他自己拾掇拾掇。
他嘟囔着扯上裤子,转头从包里翻出一瓶子水喝完,也不拍死,用空瓶把这玩意抓住。
这屎壳郎力气大的惊人,瓶子竟然被它撞的啪啪直响。
“小心点”我小声说,“谁知道这玩意是什么东西”
胖子拍了拍屁股,屁股上肉多,不过都是死肉,被咬了几下无伤大雅。只是裤子上面有几个洞。
他拿瓶子晃了晃,说道:“这是什么?”
那屎壳郎一开始在塑料瓶中间还挺活跃的,但几分钟过后,安静了下来。胖子使劲摇晃了一下,它都没啥动静。
“这玩意哪来的?”胖子纳闷了。
他刚才在地上坐过,屎壳郎可能是从地面上爬上来的。
蹲在地上看了一阵,这东西太小,看不怎么清楚。但还是被我们找到了几只。
屎壳郎背部呈暗红色,在手电筒的照射下中隐隐发着光。
看了半晌,隐约知道了这玩意是啥。
因为陈尔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