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仔细一看,才看到刘寡妇在旁边屋檐下整理湿漉漉的头发。
她颇为嗔怪的看着我们:“吃饭了。”
我偷偷放下凳子,硬着头皮说不饿。
刘寡妇瞪着我:“都做好了。”
我和胖子脸色发青,最后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跟她过去吃饭。
到了刘寡妇家,她招呼我们坐下,硬着头皮坐下去之后,胖子指着屋里问:“小雨吃过没?”
小雨昏迷不醒,只能吃点稀粥什么的,吃喝拉撒都要刘寡妇照顾。
刘寡妇点点头,说喂过了。
这边一日三餐都是同样的菜式,我和胖子硬着头皮吃了两口放下筷子,可能是吃过饭之后,血液循环有问题,我和胖子反应有点迟钝。
刘寡妇问:“不好吃吗?”
我心脏都快炸开了:“吃饱了。”
刘寡妇呵呵笑着:“多吃点。”又给我们成了一碗饭。
我和胖子推脱不过,一直等到饭凉都没敢再多动一筷子。
刘寡妇叹了口气,收拾碗筷去灶房。
胖子指着小雨的房间说:“刚才好像动了一下”
我一惊,连忙跑到屋里,结果啥也没看到。
小雨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和先前一样,没有丝毫变化。
但也就是这样让人有些不安
小雨昏迷少说也有一个礼拜,别说没有变化,连脸色都和当初一个样
这怪的很
而且盯着她,让我总有种不适感就像是盯着另外一个长着小雨模样的人一样。
胖子拍了我一下,我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胖子说:“你反应变迟钝了”
他这样一说,我也有这种感觉。
蛇头村怪的石塔、两个小雨、刘寡妇、还有日复一日都一样菜式的饭菜这里似乎隐藏着一个很深的秘密。
胖子说:“不然咱们把石塔砸开看看里头有什么算了。”
这行不通,我们一去,刘寡妇就会跟上来这主要不是怕她,是怕她背后的蛇头村。
恶向胆边生,胖子操起凳子,我慌张拦住他:“带着小雨跑!”
胖子狠狠啐了一口,点点头。刘寡妇还在厨房收拾碗筷,我偷偷回去把背包找来,胖子摸出登山绳,偷偷摸摸去了厨房。
我转身去房里抱起小雨。
不管外面雨多大,先跑了再说。和芋头过来的时候,记得没错的话,途中有好多个山洞还算安全,可以躲雨。
刚出门却看到胖子铁青个脸:“不见了”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刘寡妇不见了
不过这不可能啊,我们刚才都看到她好好的呆在厨房中。
“不管了,先出去。”我说。
我抱着小雨,胖子背着包,冒雨迅速来到村口河边。
左右环顾一眼,可能是雨下的太大,河流太湍急,想游过去,难如登天。现在只能顺着河道往上走,从上游水不是那么湍急的地方过去。
胖子却忽然蹲了下来,身子往河里够着,我扯他快走,胖子却一直蹲在河边不知道干啥。
这狗日的喊不动,我气的差点踹他两脚。
好半晌,他忽然站起来,递给我看一个东西。
我一看,愣住了,胖子从河里捞出来了一个小纸船
狂风暴雨当中,这小纸船竟然没有湿
这不对
胖子说:“刚才陆续还有,不过我只摸到了这一个”
我仔细盯着那纸船看了半晌,总觉得有股特别的亲切感
拉着胖子往上游走,不知道是不是体力的原因,走了没几步开始踹粗气。蹲在河边休息的时候,果然瞅见了有几条小纸船陆续不断的从上游飘下来
“有没有一点像mí_hún的时候帮忙渡魂的纸船?”胖子吞了口唾沫问。
是很像,但是谁会在狂风暴雨当中做这事?
不管了,先出去再说。
可正当我们走出蛇头村的范围,前面忽然出现了一群人影只见到余铁领着蛇头村的一群人正从上游下来。
他看到我们,脸顿时沉下来:“我们刚在上面挖河道引水源,你们干什么去?”
可就算是挖水道去了,他们身上也没看到泥巴
我们和蛇头村的村民隔着不过三米远,大雨哗啦啦的落在我们之间,就像隔着一条黄河余铁的脸冷的吓人,人群中,余老伯也在。
不知道他这么大岁数还冒雨出来干啥。
胖子眼镜睁大,惊恐盯着前边,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我不好问,只能抱着小雨硬着头皮说:“想到了救人的办法。”
余铁哦了一声:“雨太大了,回村吧。”
余老伯冷眼看着我们:“刘寡妇怎么也跟你们一起来了?”
我和胖子浑身汗毛乍起,刘寡妇不是在家吗?难道无声无息跟了我们一路
余老伯指着我俩身后,我下意识转过头去,却只看到了一片雨
紧接着还没反应过来,眼前莫名其妙一黑,便晕倒了
迷迷糊糊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只知道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是从床上跳起来的,浑身冷汗。
转头一看,发现正躺在屋中。
屋子还是我们一直睡觉的那间屋子,浑身上下摸了摸,没有受伤,也没有异样。胖子也躺在床上,像是在做一个醒不来的梦,他额头冷汗直冒,脸皮时不时抽搐一下
我喊了两声,胖子不醒,。去掐了掐人中,他才霍地从床上弹起半个身子结果一把把我撞在地上打了个滚。
胖子捂着脑袋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说:“这是哪?”
我骂了两声,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