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得的好酒,专门拿来跟你们分享,来,慕然,第一杯给你,我的小粉丝。”
偶像给自己倒酒,这是何等的荣幸,这怕是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以至于黎慕然一时呆住了。
“别愣着,杯子。”
黎慕然这才反应过来,慌忙的将手边的高脚杯递了上去。
然而,被子还没接到酒水,就被时易半路截了去。
时易义正辞严的说道:“她不能喝。”
纪斯尘接过,调侃道:“不能喝?是你不让喝还是她不能喝?反正你也在,喝点没什么,喝醉都没有关系。”
此时,时易就坐在黎慕然的身边,黎慕然觉得脑袋一凉,帽子被时易拿掉了。
看到黎慕然脑袋上的绷带,纪斯尘立马了解,将酒递给了时易。
“你自己倒吧,慕然你头怎么伤的?”
当然是因为时易,黎慕然去看时易,时易在在专心的倒酒,根本没看她,她如实说道:“车祸。”
“车祸?严重吗?”
“没事,就是被别人报复了,医生说伤口恢复的很好。”
纪斯尘摩挲着高脚杯,若有所思的说道:“你被谁报复了?让你男朋友帮你出气去,你不知道,你男朋友打架可是一流的,高中的时候和那个叫……”
话没讲话,被时易及时打断了:“吃个饭,哪来那么多的话,这酒真不错。”
餐桌上众人的交谈并不多,黎慕然不能喝酒,就一点没喝,专心享受纪斯尘烹饪的没事,而时易和纪斯尘也只是适当饮用。
时粒就不一样了,黎慕然眼睁睁的看着时粒重复着倒酒喝酒的动作,压根没看见她吃东西,就看见她在不停的倒和喝,两瓶酒下去了,人咚的倒在了桌子上。
纪斯尘推了推人没反应,才敢时易讲话,“她怎么了?进来就不对。”
“失恋。”
“我说这大晚上怎么到你这来了,你俩继续吃,我把她送回房间去。”
纪斯尘架着时粒走了,饭桌上就剩下时易和黎慕然两个人。
黎慕然吃的差不多,如今只剩下纪斯尘,她根本就不可能再持续撑去了,所以这纪斯尘前脚刚走,她也放下了餐具。
“我吃饱了,我去睡觉了。”
“回来。”
刚站起来的黎慕然拍拍脑门,心里暗念不好。
即使心里千百般的不愿意,身体还是转了过去,:“有事吗?”笑的比哭还难看。
时易呷了一口酒,嗓音染上了些许的醉意,越发的醇厚,如那杯中陈酿般颇具伟大。
“你今晚睡我房间。”
“……”她就知道,时易喊她绝对没有什么好事情。
“那个……你姑姑也在,还是不要了吧,你这里客房那么多,我随便找一间就行。”她才不要跟时易睡一个房间。
那说不定一个翻身就被狼给吃了,她可不想去尝试。
“你说的也对,就住我对面。”
“好。”她没有听错啊,时易就这么答应了?出乎意料!
她妥协了,其实住对面也好,总比跟时易同床共枕好。
黎慕然生怕时易会后悔,匆忙返回客厅拿了包包,然后趋近于小跑远离时易。
进了房间之后,黎慕然第一反应就是反锁,这已经成为了她的习惯,这种只有一道锁的,还令她没什么安全感。
吃饱喝足,洗了澡,黎慕然早早的睡了,睡眠很浅,迷迷糊糊总觉得听见什么声响的。
所幸,一夜好眠。
在陌生的地方,黎慕然早上起的就会很早。
起床之后,她去敲对面时易的门,就敲了一下,看到了时间尚早,就放弃了,打算等会儿再过来。
到了楼下,厨房里已经有人在忙碌了。
“这么早就起来了?”
时粒手里拿着铲子正在厨房忙碌,动作娴熟,一看就是会做饭的人,黎慕然自愧不如。
“早上好,额……”她该怎么称呼时易的姑姑?黎慕然很纠结。
“你真可爱,是不是在就这怎么称呼我?你可以跟时易一样喊我姑姑。”
“还是不要了吧。”喊一个大自己没超过十岁的人姑姑,黎慕然怎么想都觉得别扭,而且这是时易的姑姑,她喊的话很奇怪。
“那你可以直接叫我时粒,时易平时都是这么喊我的,放心好啦,我这个人没一点长辈架子,把我当成同龄人就行。”
确实,时粒确实没有架子,但是,对黎慕然来讲,时易热情过头了,快要超出了她能承受的范围。
“哦,对了,纪斯尘一个小时之前就走了。”
这句话将黎慕然说有的好心情一扫而空,纪斯尘走了?
“吧台那边的东西是他留给你额,我差点忘了。”
“他这么快就走了?”
“说是要赶什么通告,他这样的忙碌正常。”
原来是工作去了,还好,黎慕然的心里暂时得到安慰,她信步走去,吧台桌面上放了一只白色信封。
她满怀激动,手微微颤抖的将信封里的东西抖落出来,一张照片,是她和纪斯尘的合影,背面是纪斯尘的额签名。
这张照片是纪斯尘自己拍的,背景是洁净的厨房。
照片上的自己看着多少有些呆滞,不过这一点都不影响黎慕然的激动,她和纪斯尘的合照,还有他的签名,而且还是纪斯尘主动送的。
何其荣幸。
“你在看什么?”
突然出现的声音,十分扫兴,吓得黎慕然抓紧将东西放进了包中。
然后转过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