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我在问你问题。”
“您这是问我问题,还是在试探?爸,您既然能问我这个问题,就说明你已经知道了答应不是吗?”
浑厚的笑声短暂的响起。
时水舟放下了手中的报纸,动作熟练的开始冲茶。
“怎么着?她这次回来就是把孩子给你?孩子有人养了,她就消失不见了?”
这些话,是时易意料之中的,他这个父亲跟他讲话向来难听,没有一点在外时的儒雅。
“爸,你是认为黎慕然她几百亿的身家,她养不起一个孩子?”
“几百亿?”
“您没查吗?您应该比我清楚。”他直到也只是黎慕然偶尔跟他提起的。
“查了是查了,不过孩子不还是丢给你了吗?”
时易就知道,他跟时水舟不可能坐在一起心平气和的说上任何一句话。
“爸,荨荨也是我的孩子,不是她一个人的,怎么,您说这句话是嫌弃荨荨了吗?今天要不是荨荨要过来找我妈,我也不会回来。”
“……”他这个儿子,根本就不可能做木偶,他也看透了。
“没事的话,我就不打扰你喝茶了。”
“你们离婚了吗?”
“没有。”
“我昨天看见那丫头了。”
时易走了两步,背影晃了晃,灭有回头,只站在原地,等待是时水舟讲话。
“在机场,她和一个男人举止亲密,既然你们没离婚,那时易,你别……”
那两个字,时水舟没说,他知道,就算他不说,时易肯定也会知道是什么意思。
“您活这么大了,就这么肤浅片面?您这个年纪呢,很保守的一袋,慕然在国外待久了,你说的举止亲密,那只是一种打招呼的方式。”
“行啊,时易,我说不过你小子,不过你给我记好了,别给我们时家丢人,尤其是别让女人丢我们时间的人。”
“……”
时易什么都没说,快步走开。
不管时水舟看见了什么,时易没亲眼看见,他是不会相信的。
厨房里,荨荨正站在程文丽的身边,跟程文丽讲述着今天在幼儿园发生的事情。
两人聊得很开心,荨荨眼角都带着笑。
“妈,公司有事,我先走了,我晚上来接荨荨。”
“不留下来吃晚餐了?是不是你爸又给你不开心了?这糟老头子,一天天到底作什么死。”
时易拦住了要去找时水舟的程文丽:“妈,我公司有事,麻烦你照顾荨荨了,荨荨,爸爸走了。”
荨荨跑到时易的身边,抱了抱时易:“爸爸,你要记得来接我。”
“放心,爸爸不会忘记的。”
“爸爸再见。”
公司确实还有事情,时易出了这片别墅区,车就往公司的方向开去。
他到公司的时候,公司已经下班了,乔东还没走,看见他了,便敲门进来。
“你不是接你女儿去了吗?”
“嗯,她要去奶奶家吃饭,你知道的,我跟老头子不和,还不如回来工作。”
然而,翻了翻桌子,好像也没什么可做的,他昨天夜里加班到下半夜,该完成的都完成的差不多了。
“行了,没工作就别逞强了,一起吃顿饭去?我跟小白约好了。”
时间也已经到了晚餐时间,时易便没有拒绝,跟乔东去了附近的一家餐厅。
“哥,你,你怎么来了?”
时树白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丝的惊慌,很快消失。
时易便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
“怎么了?我打扰你们吃饭了?”
“没有,哥,给你菜单。”
时易接过菜单,无趣的看了两眼,随即扔到了一边:“你们点吧,我随便。”
“哥,你怎么了?心情不太好。”
“今天回家一趟。”
“知道了,二伯父又刁难你了?唉,二伯父怎么就跟你过不去。”
这是时树白都不理解的,明明时易在很多方面都很优秀,可二伯父只要能做到,绝对会对时易进行打压。
两人就好似天生的冤家一般。
“干杯。”
叮叮当当的声音,红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摇曳,散发着醉人的香气。
可时易在一瞬间却意外的清醒。
“我昨天看见他跟一个男人举止很亲密。”
可不吗?够亲密的,瞧那男人的手就没从她的腰上拿开过。
瞧那男人看她的眼神,那是男人彼此之间能够理解的眼神,那是男人想要占有一个女人的眼神。
那个男人他认识,那个女人他也认识,男的是季殊,女的是他老婆。
她比离开的时候白了许多,也消瘦了不少。
“时易,你不答应离婚,我就给你戴绿帽子。”
这算是绿帽子吗?
就是时易怎么都想不明白,给他递绿帽子的人居然是季殊。
他听黎慕然说过,季殊在她心里就是变态恶魔的存在。
所以她黎慕然现在口味趋近变态了?重口成这样了?居然和季殊……
“哥,那个……别看了。”
时易算是明白时树白开始时那惊慌的眼神算是怎么回事了。
很快,那两个人就从他的视线中小事了。
乔东和时树白面面相觑,却都束手无策。
时易举在半空中的酒杯终于放下了。
“喝酒,吃饭,有什么好看的。”
刚刚还不知是谁盯着看那么长时间。
乔东和时树白发现,时易并没有受到刚刚那一幕的影响,他正常的吃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