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于蓝和地狱结怨已久,特别是地狱在实施他们控制大局的紧要时刻,唐于蓝总是在这个时候坏了过他们的计划,让他们谋划已久的布局功亏一篑。-..-地狱对此非常恼怒,两者之间仇恨已经越来越深。更何况,地狱为了报复唐于蓝,刚刚袭击过夜王k厅。纹士想到这里,不寒而栗,现在落在他手上,就算不死也要剥几层皮。
纹士双脚离地,在空中‘乱’蹬,紧咬着嘴巴,一句话也不说。
唐于蓝摆出一副灵魂导师样子,用一种非常遗憾的口气说道:“耶和华、圣母玛利亚、宙斯还有老子,这么多人,他们个个是神!你们都不崇拜,偏偏要崇拜一个狱皇。真不知道究竟拿什么才能拯救你们这些郁闷和无知的灵魂。”说完,抬臂一甩,上百斤的纹士腾空而起,身子使劲弹飞拍在房顶上,只听“咚”的一声,墙皮磕掉了好大一块,接着扑通一声,重重的反弹落到地上,眼见着口鼻喷血不停,眼珠翻白。唐于蓝上前一脚踩在他的颈椎上,只听咔嚓一声,纹士的颈椎骨折@£哈,断。
血腥之气在房间中弥漫。
剩下的最后一名纹士站在那里,唐于蓝连续使出的手段,对他来来说,是一场现场直播,深刻的印在他的脑海里。在他眼中,唐于蓝的身影巍峨如山,气势如海,眸子深邃的像是可以连通另外一处空间,直吓的七魂‘迷’失,六魄散尽,嘴皮哆嗦的问:“我说……我说了,你能放过我么?”
“不会,我不会放过你。不过,会让你死的十分舒服。”唐于蓝挑了挑眉‘毛’,双目直视着最后这名纹士苍白的脸颊。
“大…人在……在下面。”纹士颤抖着,语不成句:“具…具…体在…在…什…么地方,我…我…也不…清楚,我只…是普…通的纹士,根…根…本没…有面见…狱使大…人的权…利。”
“说话利索点!也不要跟老子说没用的废话。”唐于蓝出手,捏碎了纹士左边肩胛骨,问:“那你说,‘肥’头六被关押在什么地方?‘肥’头六就是地狱从我们飞鸟团手中抓走的大胖子。”
“我真不知道……”纹士又疼又惧,祈求道:“求求你,不……不要杀我。”
唐于蓝眼神中带着一丝失望和遗憾,想着这个纹士只是个底层跑‘腿’的,再问也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说:“我会让你死的很轻松。”
话刚说完,还没动手,就听着下层楼梯口传来一阵‘骚’‘乱’声。
一个浑厚有力的声音传了过来道:“吵什么,发生了什么事情?”
纹士听了那声音,心中一喜,救星来了,扭过头,张嘴想要求救。
那纹士的表情唐于蓝看得一清二楚,心里冷哼一声,面‘色’冷漠不屑,像是在告诉纹士,不要做痴心妄想而且令人乏味的挣扎。而后左手中指朝他耳根后面一戳,手指直接从耳根戳入大脑中。接着,手上燃起一团炙热的火焰。
纹士大脑受到重创,连痛叫都没能来得及,一脸呆滞的躺在地上。伤口处,鲜血和白‘色’的脑浆往外流淌,而他脑袋上的长发也迅如燃烧,留下一股焦糊味。
唐于蓝甩了甩手,火焰随即熄灭。
既然从这些人嘴里打探不到‘肥’头六的消息,自己毫无目的的‘乱’找,既‘浪’费时间又找不到‘肥’头六,那还不如直接去找宗佰要人。
心中打定主意,唐于蓝奔着楼梯走去。
还在地上打滚惨痛的几名纹士,就算还有力气,也不敢再去阻拦,眼睁睁看着唐于蓝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拐角处。
楼梯内,一阵翱和摔倒声‘乱’响。
殷红的鲜血顺着台阶流淌而下,沿着地板砖中间的缝隙,缓缓流淌出来。
隔着没十几秒,唐于蓝就已经出现在二楼走廊口。他拍了拍手上的血迹,抬脚朝走廊深处迈去。
唐于蓝大摇大摆接连踹飞几张木‘门’,冲着房间看了看。里面有的是纹士的工作室,还有的是‘药’物陈列室。唐于蓝都是扫了一眼就出来,他要用最短的时间找到宗佰。
“嘭”又是一脚,飞出的木‘门’像苍蝇拍子一样将一名男子拍苍蝇般打了出去。
“怎么回事?”房间里,一片‘骚’‘乱’。
唐于蓝扫了一眼,原来,这里是间宽敞的休息间,房间里有柔软的‘床’铺,酒柜、以及健身器材。
被‘门’板拍飞的男子正落在房间中间的一张三角桌前。
桌边,正围着三名男子打牌,牌桌上还放着三杯纯粮食酿制的白酒,唐于蓝鼻子嗅了嗅,酒香醇厚,就知道价值不菲。
右边‘床’铺前,还有一名男子坐在‘床’上,左手拿着一块抹布正在擦拭右手握着的明亮长刀。
外面闹的天翻地覆,这房间里的人,竟然还好不慌‘乱’,一想就知道是很有身份的人,即便不是幽灵,也应该是纹士长之类的人。
每个狱使手下的幽灵并不多,而房间里一共有几个人,各个人都是‘精’神抖擞,眼神锐利,料想应该是纹士长。
坐在牌桌上,正对是唐于蓝的一个光着膀子的中年男子,也不知是喝酒取暖,或者是他体质特殊的缘故,房间内的温度大概只有五六度,而他却丝毫不感觉寒冷。横阔的‘胸’大肌,疙瘩琉球的肱二头肌,活动间,肌‘肉’跳跃,像是拥有爆炸般的威力。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的兴致了。”唐于蓝度着八字步,优雅的朝三角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