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武建八方心中气急,双拳死死的攥着,想不到连一个小小的出租车司机都这么崇拜飞鸟团,蔑视忍武组。。更多w. 。
司机单手‘操’控着方向盘,忽然好奇的问道:“对了,大晚上的,你到夜王k厅去干什么?”
“你问的太多了!”任武建八方‘阴’森森的回了一句。
“吔!”司机歪着脑袋,斜眼打量着对方,嘟哝道:“你脾气还‘挺’大的呀,怎么说话这么蛮横!整的自己好像是个杀手。这么跟你说吧,开车前,散打我也练过,江湖上我也有一群朋友!”
任武建八方暗道:“杀手倒不是,不过,管着一群杀手!说出来准让你十个魂吓走九个魂!”本想给司机点深刻教训,不过转念一想,他们每天都载那么多客人,认识的三教九流,各种龙鬼蛇神、歪瓜裂枣,肯定能够听到很多别人听不到的,了解到别人不知道的事情。
任武建八方从钱包中掏出一张百元大钞,笑道:“我很好奇,唐于蓝的这些手下都有些什么能耐,你给我好好讲讲?”
“我又不是讲故事的,你以为钱能收买的了我么?”司机一把将钱抓过去,大拇指在边角一捏,就知道是真钞,顿了顿,接着说:“不过,我看你有很强的求知‘欲’望,为了感‘激’和宣扬飞鸟团的几位领导,我也就勉为其难,跟你好好的讲一讲。”
任武建八方‘挺’了‘挺’‘胸’,竖起耳朵,说:“好,你快谈。”
“话说飞鸟团,唐于蓝的这些手下,就不能不提谢三彪。谢三彪有“三彪杀人狂”的美誉。原本不过是洪顺党老大雷布山手下一个小小的打手。谢三彪有一天晚上做梦,梦见一条金龙从半空中翱翔,金龙告诉谢三彪,说……”
“停??停下!”任武建八方眉头大皱,说:“你这是讲历史还是讲神话,来点实际的。”
“实际的。”司机左手掌控着方向盘,朝凌江市东城区驶去,右手一拍大‘腿’,说:“这三彪杀人狂为人凶悍,擅使一双铁拳,他身材魁梧,眼如铜铃,飞鸟团成立的时候,他随唐于蓝征战四方,立下汗马功劳。再说飞鸟团第二号人物孙长霄,擅使长刀。一刀挥过,能将正在燃烧的蜡烛斩为七段,并且不让火焰熄灭。据说夏天的时候,他厌烦苍蝇,只使一刀斩断苍蝇翅膀,却不要它‘性’命。”
“怎么可能?”任武建八方双眸一凛,沉声道:“难道,他也是脱胎换骨了?”
“脱胎……脱什么胎?”司机不明所以,摆摆手,信口开河道:“早就过啦,都过啦!”
“是了!”任武建八方暗道:“我早就应该想到,飞鸟团脱胎换骨的高手肯定不止唐于蓝一个,如果不是这样,怎么能打赢我们忍武组。幸好我早有先见之明,请来了武之皇者,这才没了后顾之忧。”
司机偷偷瞥了任武建八方一眼,看他惊诧呆滞的样子,心里暗暗得意,接着说:“飞鸟团可是高手如云的,要不怎么敢起这个名字。带你装‘逼’带你飞,飞鸟团么,都能飞啊!”
任武建八方也没听清对方说什么,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司机一看他傻不愣登的样子,更是起了兴致,滔滔不绝的说:“还有那左少涵,城北算命的孙半仙都说,他是金身罗汉转世,铜皮铁骨,刀剑不伤,他去澡堂子洗澡的时候,搓背的师傅手劲不够,没办法啊,只能拿着十多斤的打铁锤子,一次次使劲的朝后背上砸啊!”
任武建八方吸了吸鼻涕,瞪大眼睛说:“那还不得砸死?!”
“没见识了吧!”司机放缓车速,撸起袖子,叫道:“左少涵不爱‘女’人不爱钱,爱的就是这一口,越砸越有‘精’神。”
任武建八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说道:“竟然还有这样的奇事。”
这话落在普通人耳中,很难相信。用那铁锤砸,还不把人砸死才怪!可任武建八方见多识广,知道这世界上有很多能人异士。远的不说,眼前的武之皇者,他的能力就不是以常理能够揣测得了的,所以越玄乎的东西,他听起来反而越信以为真。
“那当然了。”司机怕对方不相信,拍着‘胸’脯,煞有其事的说:“这……我都见过的。不是你那一百块消息费,我都不告诉你。”
任武建八方盯着司机,仔仔细细看了两眼,没发现他有说谎的迹象。
这也难怪,如果说那些憨直的外国佬,肢体语言上难免‘露’出些什么痕迹。
这司机就是市井上的酒‘肉’之徒,逢节过年的时候,亲戚朋友聚在一桌,还不是胡诌几个小时,说的天‘花’‘乱’坠,时间一长,说谎的经验自然就练出来了,别管什么话,先保住理直气壮,脸不红,气不喘。
“飞鸟团果真与众不同!”任武建八方轻声嘀咕了一句,暗下决心,等武之皇者除掉唐于蓝之后,要让他再把谢三彪、孙长霄和左少涵等人纷纷除掉。
“还有这乌鸦,知道谁么?飞鸟团车神!”司机继续吹捧到:“那是飞鸟团的车神,车技无双。他开车的时候,能用两个轮子着地,速度也不减!”
任武建八方松了一口气,说:“这车神很普通啊,能用两个轮子着路的特技车手还真不少。”
“不少啊!”司机越绕距离夜王k厅越远,说道:“那,那是我记错了。好像有一次,乌鸦开着车,后面有万恶的小倭国追杀,前面还有怒兽联盟的围堵,狙击手开枪打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