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荡在野区的段秀秀由于太过嘲讽,最终还是被塑料花的卡萨丁给制裁了。卡牌的风筝能力也就是那么回事儿,只要在野区被卡萨盯上身边又没有队友的话,想要逃脱那基本是不可能的。
“唉,遭报应了吧。”龙洋站在段秀秀身后,非常?n瑟的幸灾乐祸。段秀秀那边也是气得想要掰键盘,“我还差二百块就够钱巫妖了!”
龙洋:“卖个多兰戒吧。”
段秀秀点点头,“只能卖了……”
她属于那种上了线之后,不知道下次会什么时候回家的主,再更新装备搞不好就是下个十分钟的事情了,像巫妖这种卡牌的核心装备还是早点出来比较好。遗憾的是,这种‘通常情况’并没有发生,段秀秀刚到线上没两分钟,直接被潘森跳大定在了塔下,然后卡萨丁塔下强杀。
虽说段秀秀靠着走位和防御塔换掉一个潘森,不过她还是回家了。
在西乐女子的比赛室,小花攥着拳头大喊:“妈的,这是老娘的愤怒,你感受到了吗!!!卡牌大师!”她的潘森也算是大仇得报。
“哎呀,大仇得报,大仇得报。”解说子黑念着目前场上的经济数,“比赛十一分钟,蜜桃少女这边多了三塔一龙三人头的经济优势,整整五千块。这已经是很难追回的优势了,西乐女子这一场估计要走远。”
选手双方听不到解说的话,双方都很清楚目前自己的优劣程度,但谁也没有改变对待这场比赛的态度。
“顺风不浪,逆风不喷。”龙洋在段秀秀背后念叨着这句话,可惜这是无用的。段秀秀被越塔强杀手没多久,准备钻野区埋伏人,结果又被挂掉一次。她现在正在骂人,蜜桃诺斯坐在她旁边皱眉听着,段秀秀说的都是些她这个南方人不太听得懂的哈尔滨本地脏话。不过最后那句‘有能耐你我啊’她倒是听懂了,蜜桃诺斯真的很担心这家伙比赛之后去握手的时候跟那个打野潘森单挑。
安灵在一旁接住龙洋的话头,对段秀秀道:“我都说了别钻野区,对面辅助那会儿消失了好久,肯定是在野区视野,估计你就站在人家的眼睛上埋伏人家,被抓活该。”
目前的比赛形式在蜜桃诺斯看来,自家这方没有失败的可能。她觉得打完后肯定是自己这边去对方那里握手,规则上是赢的一方去握,也就是说她觉得自己这边可以赢。
在段秀秀死了两次的这个功夫,龙兴的螳螂已经杀得对面下路没法做人了,他和下路二人组一路推倒了高地,墨汁汁的钩子真的蛮准的,对付天使和德莱文这两个没位移的家伙很管用。
比赛进行到二十分钟时团战已经打了两场了,龙兴只出了水银鞋这一个魔抗装备,开大招的时候卡萨丁就有些打不动他了,螳螂却有秒人的能力。两队的cay点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这已经注定了团战的成败。
这两场团战都是螳螂从草丛中隐身出来主动开团,段秀秀的卡牌收割打得不错,但是论输出还得靠中期强势的ez以及上路发育良好的破败龙女。卡牌,不过是一个被版本抛弃了的英雄,在赛场上并不强势。
西乐方面,卡萨丁在比赛开始五分钟就放弃了出时光杖的念头,塑料花不认为自家对手会在这种大优情况下拖慢比赛节奏让自己攒满时光杖,于是她尽可能的在补输出装,希望靠团战来翻盘。结果很可惜,她们选择潘森打野就是为了强开团打先手,不过他们发现即使潘森跳大,想要无损的换掉任何一个人都是不现实的,发育不良的潘森肯定会死掉,所以他们的先手团完全没有优势可言。
“唉,大势已去。”眼镜妹头领小花小姐在又一波团战失利后双手离开键盘。数据党的理性此时在她身上很明显的表现出来,面对自家没能打出来的套路,正在失去的强势期,不可挽回的经济差距,双方选手的个人能力,这几点加起来构成了无法挽回的败局。她已经没有了取胜之心。
“确实赢不了了呢……”大胸妹子塑料花也说出了同样丧气的话,不过她的语气中似乎还有别的东西。“既然赢不了,那我们就用剩下的时间教训一下那个中单吧。怎么样?”
“嗯,也好。”小花再次握起鼠标,“都买眼,每人去做三处视野,饰品全部换红色,我们来抓死那个卡牌。”
此言一出,上下路的三名眼镜娘果断tp回城,正在补的线都不要了。
“既然是注定要输掉的比赛,与其做那种丢人现眼的挣扎,还不如全力以赴用爪子在敌人身上撕开一道伤口。”上单鳄鱼id为自由鸟的眼镜娘如是道。
“那个中单的游戏风格很有趣,浪得过分了,浪费了那么好的技术。与其让我在那里打垃圾时间,还不如用来教导一下她改如何正确的玩游戏呢。”
“没错没错,我们就来用爪子给她点教训好了。心灵上的。”
下路组合,id为游鱼与飞虫的两只眼镜娘说完这话相视一笑,笑声有些可怕。
场内裁判听到这对话不禁打了个哆嗦。他是个还没成家的男人,突然对女人这东西有了全新的诠释。
这场比赛被西乐拖到了三十二分钟,段秀秀在二十分钟后到比赛结束的十二分钟里,又被整整抓死了五次。
每次西乐这方都凑齐四个人做出想要逼团的样子,卡萨丁则是对正在埋伏的卡牌打反埋伏。每次潘森跳大,ob视角的观众们都会发现他是冲着卡牌去的,段秀秀每次都要在毫无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