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梦舒的底线彻底没了。
只知道上面男人的动作,让她醉生梦死的,便也不顾廉耻的任他轻薄。
恐怖分子头头狰狞一笑,果然是饥渴难耐呀!
他这都还什么都没做,她就已经这副欲仙欲死的样子?
他伸手褪了自己的长裤,开始让女人陷入了狂爽颠簸里。
天真:“……”
少主走后,怎么会突然传来这声音?
难道?
天真不敢置信的摇头,闫梦舒口口声声的说爱少主,为了他能做一切的?
闫梦舒这么爱少主,不会真的与别人发生那种事情的!
南宫岳也是一蒙。
闫梦舒是有多饥渴?
她口口声声说多么多么爱的老公才刚刚走?
貌似还没走远,就在楼下呀喂!
天真轻咳了一声。
丫的!
这就是你爱少主?
你的爱也太廉价了!
她有些为少主不值!
少主可是完美的男人,岂能容忍婚后妻子出轨?
“我们怎么办?”天真被闫梦舒的叫声弄烦了。
这里是医院好不好?
虽然能逃掉的医生都逃了,可是病人还在呀?
身为这国的公主,你那形象还要不要?
南宫岳也觉得这声音太过了,饥渴到什么样,能这么叫?
“不走吧!”虽然这声音却是不好听,还是决定先留下。
他觉得少主有办法搞定楼下。
既然闫梦舒来了,肯定是不会当着少主的面对付天真的。
天真:“……”
难道,他们要一直都听着这声音?
还好这楼层没有小朋友。
男人停止了动作,闫梦舒还觉得不够,自己蹭了好一会儿。
等到他抽出身体,她才宛如回到了现实,又气又羞,推开了恐怖分子头头:“你竟然对我这样?”
好像她一直都是被迫的一样。
恐怖分子头头顿时拉下了脸:“公主也不过如此?”
这下他可以到外炫耀,他玩过公主,还把她弄的贼嗨!
闫梦舒:“……”
他这什么意思?
“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玩够了,竟然说她不过如此?
她可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高贵到他根本提鞋都不配!
如果不是,他强迫她,他就是再投胎几辈子都不可能得到她!
恐怖分子头头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女人。
明明很享受,完事就跟他强迫了她一样?
“老子就没有不敢说的话,不敢做的事情!”恐怖分子头头狰狞一笑:“有能耐,叫你那驸马来替你出头?”
看准了闫梦舒不敢说出来。
看她对谁都哼,鼻子长在眼睛上面了似得,看到少主还不是跟个绵羊一样温顺?
闫梦舒:“……”
咬着唇愤怒的顶着他,恨不得上去挠他!
恐怖分子头头就知道她不敢:“不然,我去帮你说?我可不怕!”
“算你狠!”闫梦舒认栽。
这事怎么都不能让少主知道。
假如他敢说出一个字,她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
“所以说,惹谁也别惹我这样的亡命之徒!记得把账转过来,不然,我不介意到处宣传我们两人做的事情!”他是什么都不怕丢的人。
像闫梦舒这样的跟他完全不一样,最怕从高处摔下来了!
闫梦舒咬到嘴唇快破解,才点了点头,刚想出去呢,被恐怖分子头头捏住了胸口:“乖乖的!”
闫梦舒又气又闷。
想不到一个没把持住,被一个下三滥给威胁了?
恐怖分子头头快她一步出了屋子,直奔楼梯口:“我去看看下面的人怎么样了,然后继续帮你找人!”
钱还是要赚的。
闫梦舒的脚步顿了,不敢再向前。
她跟他一起下去,岂不是被少主误会?约摸过了一会儿,闫梦舒才踩着高跟鞋走向了楼梯口。
天真与南宫岳见天差不多也在暗了,便随闫梦舒后悄悄地下了楼。
从二楼的一个偏僻的小窗口望下去,楼下一片狼藉。
大厅的中央,少主笔直的站着,眼神带着些轻蔑:“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他毫无掩饰轻蔑之意的看着恐怖分子头头。
恐怖分子头头:“……”
怎么到他面前,他那一身的阴冷和狰狞都没啥用了呢。
他干脆不去看少主,而是威胁起闫梦舒来:“你真的不怕我说?”
天真与南宫岳全都看着楼下。
这三个人正在对立呢!
看样子,少主占了上风!
看恐怖分子头头在闫梦舒面前那股傲慢在少主面前,完全都没有了!
闫梦舒则一脸的震怒。
想不到恐怖分子头头提上裤子,就要讹诈她?
她怎么都不会被威胁的!
他不过是她顾来的一条狗而已!
她粉唇抿着,双眼能喷出火来一般,恨恨的盯着他:“我有什么怕你说的?”
打死她都不会承认两人认识的,更别说肌肤之亲了?
恐怖分子头头狰狞的一笑。
好像随时都有可能会说出来的样子。
“你有病吧?”闫梦舒向前了些,有些歇斯底里的样子,完全怒了,与恐怖分子头头已经很近了。
她刚刚跟下来,就看到先她一步下来的恐怖分子正在与少主对持。
她想都没想就站在了少主这边。
他是她丈夫,她帮他不是天经地义的?
谁知恐怖分子头头突然发怒,先用眼神威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