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力求三江票,被赶上了......林海巨大的《胜者为王》,他们踢足球的跑起来、追得可真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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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少年人本就不谙情事,何况对方还是自己的师父师娘,呐呐半晌干脆随口另起话题:“这倒真是巧了,我火遁来这里,刚好赶上师母在家……”
话半截,迎上蓝祈略带古怪笑意的目光,苏景说不下去:“您…您、你不是一直没离开过吧?”
蓝祈微笑着:“离开?去哪里?哪里也没有他呵。”
讲述过往、提及陆角时,从神情到语气蓝祈都没有太多波动,从头到尾只是娓娓将来,声音平静略有恬淡,觉不出她对他有太多眷念,可是……陆角死后无数年头,她却不曾离开这座小院半步。
苏景能觉出自己声音中的干涩:“这么多年...你怎么过活?”
蓝祈没回答。少年的话没什么意思,而且苏景说反了。困在这院子里她才能活。
忽然,抽泣声传来,苏景闻声回头,惊见胖子拈花神君红了眼圈,肩膀抽抽带动着全身肥肉一抖一抖——哪个多情种子不是天生多愁善感的心思啊。不止苏景被吓到了,就连赤目和雷动都受惊不浅,赤目不解风情,楞楞质问:“哭啥?昨晚上女人睡少了?”
拈花不骂不反驳,只是一字一顿,说得咬牙切齿:“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拼出大力讲过八字,浑人哇地一声,正经开始放声大哭:“只是我上哪再去找这样的师娘啊!”
苏景吓了一跳,赶忙叱喝:“胡说,是再找师娘这样的女子。”
蓝祈被浑人逗笑了:“这简单得很,莫耶女子皆如此,与你之前刁钻古怪百无禁忌,与你之后不离不弃生世相随。若将来你能寻到去莫耶的办法,我破例出山,带你去莫耶寻个婆姨。”
“屁股要大。”大哭之中拈花不忘关键。
被拈花一闹蓝祈心情转寰,思绪不再沉溺于往事,笑容不变但目光明亮了许多:“你是陆角的传人,便是我的弟子,我的正法玄术,你也得学一学。”
蓝祈有意传道授业,这是天大好事,可苏景脸上却带了些踌躇:“这个…不瞒您老,一门金乌万象我都学不完,弟子资质鲁钝,实在不敢再贪多……”
蓝祈是什么人,她的模样再如何端庄贤淑、表形再如何温柔善良,毕竟是来自莫耶地的魔女,性子偏佞行事果断,哪会听苏景废话,直接一扬手再次扣住了苏景的天灵,口中淡淡道:“闭嘴。”
苏景没能闭嘴,而是一声嘶哑惨叫,随即七窍淌血、身体震颤不久!
三尸大惊失色,异口同声怒喝:“住手!”三人齐动,动作整齐且迅速,风似的,一齐躲到了苏景身后。然后呲牙攥拳、怒视蓝祈,仿佛随时都可能扑出、但一直没扑。
……
狂风呼啸。
苏景不知自己置身何处,只觉得罡风扑面,耳中隆隆巨响如雷,那是飓风嘶嗥。
风一卷,衣衫尽碎;风再卷,长发断碎消散,皮肤寸寸枯萎、拔出无数皴裂!风不停、苏景枯萎不停,迅速干涸的皮肤终于再锢不住身体,散了、碎了、褪了;
发肤之后便是血肉、血肉被风蚀尽便是骨骼、经络、内脏。苏景就那么‘看着’自己一点一点被凶猛飓风层层吹断!难以稍动,噬魂之痛挥之不去,直到最后,一道强光自眼前炸起,转瞬间淹没天地……
再张开眼睛,自己已经不再院落中,而是躺于一张软榻,三尸并排守在床边。
或许是莫耶习俗,床塌比中土高出一倍不止。三尸矮,踮着脚尖、双手把这床沿,齐刷刷露着三颗脑袋,眨巴眼睛看着苏景。
“醒了!”
“醒了!”
“醒了!”
见本尊苏醒,三位仙家一人一句,闭着眼听跟一个人重复三遍似的。
苏景还有些恍惚:“怎么回事?”
赤目眼神惊惧:“师娘想杀你!”
拈花心有余悸:“幸亏我们使劲瞪她,她害怕了,收手了。”
雷动最为沉稳:“我们继续瞪她,她就更怕了,不止收手不再杀你,还传功给你。”
苏景就算是个实心傻子也能听出是怎么回事,打趣道:“多谢你们啊。”说着,费力起身。
“不谢不谢,亲生的亲戚,分内事。”三尸挺客气,奋力垫脚、抻腰、扬臂,举着小短手做出扶持宋阳的样子。
苏景盘膝坐好,凝心屏念内视身体,体内除了之前辛苦修炼出的金乌阳火,又多出一只鸡蛋大小的淡金色风团,正轻轻自旋。
不用问了,这就是蓝祈灌顶为他铸下的风行道基。
金风与他的阳火全无冲突,恰恰相反的,风团对阳火还颇有亲近,时时都会拂散开来,轻轻柔柔地缭绕于火元。而金乌阳火对其也没有丝毫排斥,火借风势,变得更加妖娆旺盛。
苏景心下大喜,从床上一跃而下正要出去找蓝祈,门轴吱呀一声响动,蓝祈迈步进了屋子,问他:“怎样?”
苏景不废话,直接就要俯身拜谢,蓝祈则伸手把他扶住,毫不掩饰自己的开心与得意:“独火难启,有风而活,这门正法唤作‘玉露金风’,为我独门所创。”
中土世上有关风、雷的法术都多到数不过来,但这些都是术,直接把风、雷当做正法来修炼的少之又少。不过莫耶世界里,风行道却是修行的几大流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