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小鱼儿一身夜行衣利落的翻过围墙,熟门熟路的找到皇后所在的屋子。“皇后娘娘好可怜,身居陋室,连个守夜的丫鬟都没有!啧啧啧……”
只是怎么都透着一股子幸灾乐祸的味道呢!
不过现在的皇后可顾不上这些,迅速从头上抽出一根最锋利的金簪,“谁,你怎么知道本宫被囚在这里的?”
不愧是皇后娘娘,这种情况下也能迅速找到借口,为自己争取一条出路。
小鱼儿摇头晃脑的望着下面紧张到极致的皇后,“这有什么难的,只要做过便会留下痕迹。再者二皇子行事也没那么周密不是?”
小鱼儿就是故意的,故意让幕后主使点了出来。他倒要看看这次皇后要怎么应付,皇后也没让他失望。立马『露』出一脸的惊诧与悲愤:“你说这一切都是皇儿做的?不,不可能。别说皇儿病重,那些个高手便不是他一个久居皇城的皇子可以招揽的。”
这个时候小鱼儿不得不感叹一声,不愧是皇宫里的女人。“嗯,说的也有一定道理。不过我今天来可不是听皇后娘娘您为二皇子开脱,皇后娘娘肯定非常不解吧!没事儿,本公子也不需要旁人的理解。”
说道这里小鱼儿故意停顿了一下,朝皇后望了望。皇后立马紧张了起来,举着金簪的右手紧了紧。
见此,小鱼儿也不在意。只当没看见,继续说道:“谁让本公子就一个优点,爱看热闹呢!这天下的热闹,也就属皇宫最多了。几乎天天都不带重样儿的,就比如说二十五年前吧,那年发生什么来着?”
“好像是皇后娘娘您产下二皇子便是那一年吧,明明没到发作的时间,皇后娘娘偏偏无缘无故的发作了,啧啧啧,正正找了一个月呀!皇后娘娘就没想过为什么,皇宫的太医没那么没用吧!”
“这里面有什么是本宫不知道的?你快说呀!”事关自己与二皇子,即便皇后再紧张,也忍不住听了进去。见小鱼儿停了下来,还忍不住催促道。
这个时候小鱼儿的恶趣味却上来了,“娘娘感兴趣?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当天晚上,在京城的某处有一位女人恰好也发作了,那个女人可是怀够了九个月零十五天呦!皇后娘娘想不想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不,不可能,不可能!”皇后仿佛已经猜到小鱼儿接下来要说什么,却极力抗拒。
小鱼儿却不给这个退缩的机会,“皇后娘娘是猜到了么,对,二皇子呢,其实不是皇后娘娘生的皇子。自然,现在的二皇子体弱也只是个笑话喽!要不皇后娘娘您来猜猜,这一切现在的二皇子知道不知道?猜对了有奖奥!”
麻蛋,别人已经快被『逼』疯了。这位仁兄却玩儿上瘾。也不怕刺激过头了,反过来咬他一口。侯在外面的侯信,在外面听的猛翻白眼。
却没想到被刺激多了,皇后反而冷静了下来。“阁下又是谁的人,曜王、瑞王、端王亦或者干脆是皇上的人?本宫的下场已经注定,费这么多心思只是拆穿那个孽种的真实身份吧?”
……小鱼儿嘴角一抽。虽没猜对,却也不不远矣!
相较于小鱼儿突然失言,皇后却笑了。“说吧,想让本宫做什么?”
呃,皇宫的人还真奇怪。明知被人利用,却反倒坦然了,“不用,皇后只要好好活着保重这一条命,便对所有人都好。”
皇后闻言脸『色』微变:“为……”什么?自从进宫以后,好像就没有人告诉自己她也是独立的一个人,她的命也很重要。
只是她的话没说完,一直坐在房梁上的人眨眼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如果不是自己眼角的泪水以及手上仅仅握着的金簪,她会以为一切都是错觉。
想到这里,皇后自嘲的笑了。可不是一场梦么,半辈子辛劳,最后那个人却是自己的仇人,何尝不是对最大的错觉!
恐怕她的那位好儿子,将她截出来的根本目的也是因为身份问题吧!
只是他凭什么认为,自己就会乖乖的照着他们设想的走下去,这一刻皇后的脑子越来越清晰,既然她那好儿子想要登基称帝,那她偏不让得到那个位置,相信谋划多年最后毁在一颗棋子上,最后一定会相当好玩儿吧!
果然抽身而出,皇宫的种种可不就是一出出精彩绝伦的大戏么!
不过看戏哪有亲自参与来的过瘾,于是隔天一早,皇后娘娘便在房间里翻出几张十两面额的银票,还有一面可以自由出宫的令牌。当天“便偷偷『摸』『摸』”离开了她所在的别院。
暗中跟踪的人一直看着她安然无恙进了宫门,才回去向二皇子汇报。“主子,娘娘她已经进宫了。”
“嗯,那她可有怀疑什么?或者说沿途可与什么人接触过?”二皇子早就料到皇后离开会以最快的速度回宫,所以他更关心的是皇后暗中有没有其他的势力。要知道他那位母后野心可是很大的。
“没有,皇后娘娘好像害怕自己的行踪暴『露』。连雇马车的时候都蒙着面,而且刚一入城,便让车夫离开了。之后为了符合令牌上的身份,还去东直大街转了一圈。根本没时间与在做其他!”
这人虽算得上二皇子的心腹,但某些机密要事还是不知道的。因此回答的可谓南辕北辙,让二皇子很是不耐烦。
偏偏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只得耐着『性』子听下去。也因为皇后长久以来为子成狂的形象太过深入人心,二皇子根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