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起那条回家的路~
路上有开满鲜花的树~
秋天里风吹花儿轻舞~
阳光会碎落成一面湖……”
悠扬的曲调响起,悦耳的歌声出自一位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
只见少女一袭白色休闲衬衫,搭配一条浅蓝色牛仔短裤,微卷的棕色长发随意地披在脑后,高挑的身材,精致的五官,浑身散发着一种灵动和朝气,正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在回家的路上。
朱红的唇瓣一张一合间,婉转的声线响起。
她叫苏砚,今天十八岁,华夏第一企业天盛集团董事长苏阁的义女,也是天盛唯一的继承人,为人慷慨大方,豁达乐观,有钱有颜,可以说是当下最炙手可热的宅男女神。
而在苏砚这十八年的人生里,除了没有亲生父母这一糟点,其他任何几乎完美到无可挑剔。
学识?苏砚16岁便从帝都最高学府b大以当届最优异的成绩毕业,至今仍是b大一段不朽的传奇。
武术?每年跆拳道,柔道,空手道大赛的颁奖台上你几乎都能看到她的身影,连中国古老的拳法,武术,甚至连轻功她都学过。
才艺?上至现代乐器钢琴、吉他、贝斯、架子鼓,下至古典乐器古筝、琵琶、箫,笛子,均有涉猎,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她不会的。
可以说,苏砚的前十八年,每天几乎都是把自己拆成好几个来过的。
但是对于她来说,不但不觉得累,反而乐在其中。
只因她太聪明了。
很多东西一学就会,几乎占用不了她太多的时间。
她想要不断地挑战自己,突破自己。
她的座右铭是,任何事物都略懂一点,生活就会更新鲜一点。
她有这个能力和天赋,而她的义父也有足够的财力去全力支持她。
这才有了如今的苏砚。
而今天,苏砚亲生父母成迷这个糟点也即将被抹去。
因为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她的十八岁成人礼。
义父和姑姑不止一次地说过,当初她的父母离开她是有苦衷的,等到她十八岁这一天就会来寻她。
她不知道什么样的苦衷能让一对父母抛下自己的女儿十八年。
但是她很感谢他们把她送到了义父和姑姑身边。
她这十八年,并没有缺失父爱和母爱。
不管怎么样,去见上一面吧。
至少要一个答案。
一个丢下她十八年不闻不问的理由。
但是无论如何,她都不会离开义父和姑姑。
或许外人会以为,她是舍不得苏家的财产和权势,舍不得天盛集团继承人的位置。
但是只有她自己清楚,义父和姑姑的膝下都没有子女,这些年是真的把她当亲生女儿来看待的。
养育之恩大于天,她不可能丢下他们,却跟着十八年不曾见过的父母一走了之。
她做不到。
心下叹了口气。
既来之,则安之。
或许到时候有折中的法子也说不定。
“义父,我回来了!”
推开别墅的大门,苏砚扬声招呼道,轻快的语调一如往常,像是今天根本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日子一样。
但是令苏砚觉得奇怪的是,今天的别墅给她的感觉很不对劲。
她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
站在门口,环顾了别墅一圈,她总算知道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了。
今天的别墅居然一个佣人也没有,连管家林叔都没在!
好像整个别墅一瞬间人去楼空了一样!
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苏砚赶忙穿过大门内的小院,跑上台阶,推开了客厅的大门。
“义父?义父?义父你在哪儿?砚儿回来了!”
没有人回答。
苏砚有些慌了。
义父呢?
这到底怎么回事?
“义父,义父?”
苏砚又往前探了几步,边走边喊。
“啪——”
突然,一只手从背后拍在了苏砚肩膀上。
苏砚吓了一跳。
回过头,却发现是她的义父苏阁。
“义父!你干嘛?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苏砚嗔道,拍着胸脯,惊魂未定。
“砚儿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小了?哈哈哈!”
苏阁调侃,声音里的欢畅一如平常。
苏砚没有察觉到什么。
只开口问道:
“义父,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家?林叔他们呢?”
“啊,今天不是你生日吗?义父高兴,给他们都放假了。”
苏阁回得随意,俊朗成熟的面庞上满是爽朗的笑意。
苏砚有些无语,高兴也不是这么个高兴法吧,好歹留下一两个人啊,不然她若不在家不是什么事情都要义父亲力亲为?
不过他也了解义父的性子。
虽然是天盛的董事长,却很多时候都在为别人考虑。
天盛的员工大概是整个华夏最幸福的了。
她的义父,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便也不再说什么。
没有外人也好,她也很久没跟义父一起简简单单地吃顿家常饭了。
今天这个日子正好。
“对了,义父,你刚才去哪儿了,怎么半天没人应?”
想到刚才那种不舒服的感觉,苏砚仍然心有余悸。
“啊那个义父在厨房忙活呢,这不你生辰嘛,义父想亲手给你做些好吃的。”
听到苏砚的提问,苏阁有些吞吞吐吐。
苏砚毕竟是天才少女,这样的语气她当然第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