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来,没能够阻挡住入侵者,西塞罗完全有理由去责罚那两名失职的守卫,但是想到对方那有些过分的武力强度,最终西塞罗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如今不比往常,人手上匮乏的很,可是经不起无意义的折腾。

说到底,现在的他们,只不过是寄人篱下,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拿来挥霍。组织的覆灭来临的是如此迅速,在西塞罗记忆之中几乎不可一世的组织,竟然完全无法阻挡那不可言喻的力量,顷刻间便给杀了个干干净净。如果不是因为过去的某个背叛者的意外的援助,现在,他所敬重的聆听者大人,恐怕也身陷于其中了。

这让西塞罗感到非常矛盾。

在他尚且还是稚嫩的少年时期,那个人就算得上是自己的“前辈”了,一直到对方离开组织之前,西塞罗都是将她视作自己追逐的目标——同样的年龄,却远远走在了自己的前面,这也使得称得上是努力派的西塞罗相当不甘心。

“果然,还是不够啊……”

西塞罗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刀变钝了,哪怕再如何用上等的磨刀石和精油**,那两柄精心呵护的匕首,似乎也没有以往那么锋利。西塞罗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但如果没有改善的话,以自己的力量……大概,是没法保护聆听者大人的吧?

结果最后……还是需要那个人的力量,才可以吗……

“呦~你还是这么一张阴沉的脸呐,西塞罗。”

“……与你无关。”

真是说谁到谁就来,西塞罗正因为某个人而烦恼着呢,对方恰巧好死不死地出现在了这里,西塞罗能给对方好脸色看才有鬼——尽管他平时就这么一副死人脸。

“别这样嘛,弦总是绷得太紧,是会绷断的……适当也是要放松一下才行。”

“你很烦。”

“因为你很无聊嘛。”

这话说的完全没有任何犹豫,似乎这样的想法,从很久以前就根植在她的心里。以至于现在自然而然地就脱口而出。本来不打算理会这个性格日益怪异的女人的西塞罗,也是被这一句话给呛的不行。

——真的,很想在她的脖子上抹一刀,让她长长记性。

“已经脱离了阻止的你。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前来?这里不欢迎你,叛逃者!”

“你还真是喜欢记陈年旧账,组织都被彻底覆灭掉了,你又何必惦记着它?再者,我来这边主要还是为了伊丝米尔大人。你的话只是因为算是旧识,是附带的啦~”

附带的……

也就是“路上看到了认识的人随手打个招呼”的程度。

西塞罗默默地握紧了匕首,眼神中也是渗出了一丝凶光——他对这个女人的感情,可没有好到能够和平共处的地步。一直以来,这个人都是西塞罗心中的一道坎,本来西塞罗以为这个人离开了组织就已经结束了,但是现在他却明白,只要这个人还活着,他的心里就永远存在着一根暗刺。

“别妄动刀兵啊……你又打不过我。”

“……(怒)”

明明一副要劝架认怂的模样,结果言辞上完全就是在进行着嘲讽。偏偏看上去还无辜的很。对方的这幅态度,摆明了就是在警告西塞罗,不要自取其辱。

“你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考虑到当着聆听者大人的面,被这个讨厌的女人给撂倒实在是过于尴尬,西塞罗最终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冷哼一声便不再理会女子,面色阴沉地走到了一边。

“嗯?这就放弃了?平时你可是一直都像是只兴奋的大公鸡一样,不停地给我甩脸色,怎得今天就变成了只斗败了的败者。隔着老远都能闻到你身上的颓废郁闷的味道。”

“……你属狗吗?”

“不不不,只是你的身上的‘味道’实在太重了而已……真的,可以的话,我也想要有个鼻塞。”

和这个女人吵嘴是一件完全没有意义的事情。这一点。西塞罗也是通过一次次的惨败后,逐渐领悟到的——几年的时间不见,不仅仅是实力见长,对方在掐架方面的实力更是不容小视。要说这个女人是“无意识”地说出那些话的?西塞罗可不相信。

“里面有个我完全打不过的……客人……”

“啊,我完全能够想象,神经过敏如你。是怎么招待远道而来的客人的……果然你是被伊丝米尔大人赶出来反省的。”

绝对一上来就动手,然后让人揍了个底朝天了!当看到门口躺着的两个依旧人事不省的家伙的时候,枫就已经猜到,那是怎样的一副情景了。只是,这一次撞到的铁板似乎有些硬,居然让心高气傲又沉默寡言的西塞罗这般低迷。

西塞罗似乎对于这其中的细节,完全不打算向枫解答,干脆就拄着双臂靠在边上的岩壁上装死人了。再怎么说,那种单方面被揍的情况,说出来实在太过羞耻了。

“嗯?你……你带了不少人过来啊。聆听者大人这里可是要保持着清净的,你连这点都不记得了吗?”远远地,西塞罗就听到了远方传来的马蹄声,对于这一类会打扰的聆听者居所清净的人或者事,西塞罗的态度绝壁不会好。

“……”

“为何不说话了?”

“呐,西塞罗,你说的额那些家伙,好像不是我拉过来的人哦。”枫辨识了一下那传来的声响,从声音上来判断的话,枫发现那和自己所找到的盟友的骑兵,有着相当大的区别。“目的地……的确是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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