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就无视好了……虽然凯丽小姐你邀请了我们两个,但是这个笨蛋很容易坏气氛,不用理她。至于我的话,我的名字叫做爱莎——便是我和她的化名组合起来而已。”

“爱莎小姐,有个问题我不得不向你提起——你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这时候,难道不应该是由‘客人’先说起来意吗?虽然之前已经大致了解了一下,但是果然,有些最为重要的部分,还是希望能够由凯丽小姐亲口告诉我们呢。”

凯丽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向爱莎吐露了真相:“没问题,这的确也是在情理之中。”

她明白,对方想要从自己口中得到呃信息,并非是之前所给出的模糊不清的那种……对方并不是什么小角色,通过自己装加上的记录仪器所拍摄下来的记录。凯丽很清楚地看到,这两个紫发少女,拥有着自己难以企及的武力。或许,在天界人的传统观念中。个人武力并不能象征着一切,但是凯丽分明可以感受得到,在对方的身上,带给自己的那种隐隐的压迫感,可不仅仅只是来源于武力方面。

那种感觉,是只有拥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的“高位者”才会具备的。可是。凯丽又能够肯定,从这两个少女身上感受到的压力,和来自于国王贵族的那种,是有着本质的区别的。

不是社会地位,而是另外一种……地位上的差别……

所以,凯丽决定向着这两个人坦白:“这一切的起因,还要追究于一个光怪陆离的预言……”

“预言?”

听到了这个词语,爱莎和紫马尾小姐,不约而同地皱紧了眉_——但凡是扯到这个词眼,几乎都能够肯定,会是个异常麻烦的事件。而找当前的形势来看,这么一个预言,可是使得天界人主动来到地上世界来“挑事”,怎么想都“意义非凡”呢。

“另外那些天界人,也是基于这个原因的吗?”

“嗯,所料不差的话,他们应当是另一个国家的人……当然了,我们虽然名为兵团,实质上,也算是半个官方支持的,理解成为国家吧 办事,也完全可以啦。”

“那些人为什么而来的?”

“我想,恐怕也是因为那个预言的缘故。只是,我听说,在解读方面,不同的地方,似乎产生各自的意见和分歧——这么说来的话,他们应该是抱着另一个和我们截然不同的目的而来的吧?我们,是为了封闭住通往天界的大门,而他们的目的,就不得而知了。”

“预言的内容,可以告诉我们吗?”

“做不到啊。”凯丽有些困扰地摇了摇头,“并不是我不想说,而是这个预言本身的内容,就不是什么正常的文字,要不然,也不会最后变的这幅模样,一家执一言,互相都不买账了。说到底,我其实也只是算一个有着官方认可身份的‘打手’而已,本身是不可能接触到那个预言的。所以我所知道的,也仅仅只是‘我们‘国家所解读出来的版本而已……这种欠缺绝对的真实性的内容。说真的,我觉得不是很适合拿出来当做证据的。”

关于这点,爱莎点了点头,深以为然。这让原本还担心。爱莎会不会因为自己的“不合作”而动怒的凯丽,不由地松了口气。

爱莎可是很清楚,关于“预言”这个东西,是有多么的不靠谱的。要知道,在这个“行当”。甚至还有这么一个不成文的“惯例”——预言是绝对正确的,会导致“错误”的可能性只有两个,第一个可能是你太蠢,第二个可能是你太执着预言本身。

一般情况下,以上两种导致错误的可能性,是一起发生的——便是解读者本身便在解读上有了偏差,自身又太过执着于预言本身而忽视了其他客观因素。

“那你就捡取其中可以肯定的部分,告诉我好了……总不会从头到尾,你们天界人就没有取得一致的地方吧?”

“那倒不是,一致认同的还是有的——灾难即将降临……我相信。不管是哪一家,肯定都不会对这一点产生疑惑的。”

果然是这样吗?

和“预言”几乎永久绑定的两个要素——其中一个是“勇者”,另一个便是“灾难”。通常只要涉及到这两个主题,往往预言都会非常精确非常准……嗯,某个时空中,来自于1999年蓝星的各种和千禧年相关的灾难预言,是个例外……那只是闹剧。

“然后呢?该不会在对于‘灾难‘的定义上,你们就产生了分歧吧?”

凯丽很无奈地点了点头。

爱莎傻傻地眨了眨眼睛,愣是花了好一会儿才消化掉了凯丽给自己的信息——也就是说,其实天界上呃诸国。只是受到了一个“近期必有血光之灾”这样的剧透,其他的信息,一个都不能肯定下来?

那这除了混乱人心,还能够做什么啊?按照惯例。这样理解片面不慎全面的“预言”,真要照此执行的话,绝对是大大的死亡flag好吗?与其知道这么一个不祥的信息,还不如什么都不知道,顺其自然才更加好呢。

“所以,你们……或者说。是上边的人,是觉得灾难的根源,可能来自于地上世界吗?”

爱莎真不觉得,他们这些天界人是不希望把火烧到邻居家,才做出这种行动的——要是天界人都是活雷锋,就不会和地上世界的各种族,把关系闹得这么僵了。

“没错,就是这样。”

凯丽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丝的尴尬——既然爱莎都这么说了,想必也是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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