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枚“炮弹”。可是无视谢朵的能力防御的!理论上,只能躲避,不能防御。

就是现在!

精神高度集中的谢朵,第一时间就通过体表外层的水,感知到了外部的引力发生了变化,似乎是重新恢复了正常的状态。如此说来——那枚晶石炮弹,也已经“出膛”了!

碍于眼前被流动的水所遮蔽,谢朵的视线受到了极大的干扰,她也只能通过外边的压力的变化来判断了。虽说对方赋予了自己的攻击一个极高的初速度,但是人的思维和反应,比起它还要快速!

谢朵在晶石炮弹命中自己之前,就做出了自己的应对。

首先,将包裹保护着自己的那层水,向着周围猛地扩散开去,形成了一道极富冲击力但是包容地又密不透风的水幕——以此,来抵消因为气压恢复后逆流回来的来自空气的压力,避免因此而影响到自己的动作。

在内外两层压力的影响下,水幕立刻就散成了碎花。

谢朵的手上,已经握住了自己早已经习惯,几乎如同亲人一般熟悉的匕首。而她的注意力,从一开始就牢牢地盯在了那枚时刻威胁着自己的生命的晶石炮弹上。在它破开了散乱的水花,于谢朵的眼前露出了它狰狞的獠牙的时候,谢朵早已经恭候多时了。

【我把性命托付于你……拜托了!】

尽管谢朵也并不是很明白,为什么爱莎会把这样的技能交给自己,是什么让她给了自己这么多的信心……但是在现在,这无疑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谢朵不由得闭上了眼睛,不再依靠着视觉,而是依托着心灵的引导,以她有些孱弱的手上那柄纤细的匕首,正面迎接上了声势逼人的晶石炮弹。

看起来是如此可笑的一幕。

以卵击石、不自量力、螳臂当车……一系列的形容词,都可以用在此时的谢朵身上。因为无论怎么看,她的这份举动,都不啻为自取灭亡的行为。

男人也是被谢朵的举动给吓到了,他正以为这名少女是因为现实的绝望而自暴自弃了呢——然而下一秒,他就再也笑不出来了……其实笑声都还卡在他的喉咙里呢,在他想要笑出声的时候变戛然而止了。

因为情况转折地实在太快了,不过电光火石之间,他所想象的画面,便被尽数斩断。

——连同着他所发出的攻击。

“怎么可——嘎哈哈哈哈!!!!”

最后一个字尚未出口,男子便发觉自己的喉咙处一凉,随即空气便从其中漏出,将他本来想要说出的话语给覆盖了。尽管他现在的身体的组成物质很是奇怪,但是不科学的另一面仍然是被科学君把持着的——他的身体的结构,依然保留了正常人的样子。喉咙被切断。自然也无法再发出声音……以及呼吸。

在他反应过来之前,那名少女,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匕首的锋刃,毫无阻隔地切开了他的喉咙。明明,他都已经特别固化了全身,现在硬度丝毫不会弱于钢筋混凝土才对啊……啊,对了,既然对方连自己所发出的晶石炮弹也能够切断,那么自己身体这边的防御。的确是不太够看啊。只是……

这究竟是什么能力……

尽管男子捂着喉咙,依然说不出话来,但是他的眼睛仍然死死地盯住了谢朵。连续被杀了第二次。他已经没有余力再施展一次转移灵魂的能力了,也即是说,如无意外,他应该是要死在这里了。

最初。他是因为心中积满了被杀死的怨恨。想要发泄,又对这名少女的能力心生贪念,所以才打算杀死她。在他看来,曾经陷身在这个会所里无法脱身的女孩,并没有多少的威胁……哪知道,常年打雁,终被雁啄瞎了眼。

现在连命都要丢了。

他现在已经不怨自己为什么要自己作死去试图杀死这名少女了,他只想知道。击破了自己的攻击、防御的能力,究竟是什么……

“我想。那应该不是超能力吧?”

似乎是看懂了对方目光之中的意思,谢朵想了想,最终还是向他解释道。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虽然他应该也和本体的遭遇脱不了干系,但是谢朵对他的敌意,说到底还是要比那些直接迫害她的人要轻一些的。

就当是自己一时心软,让他死个明白吧。

“这是有个人教我的——水的力量的延伸。”

水?那种简单弱小的能力怎么能够……

“因为水柔弱,因为水无形,所以它可以包容,可以承受强大的攻击;但同时,自然界拥有着能和水比拟专注和持久的力量的,又有多少呢——水的破坏力,若是见识过何为海啸就不会再去质疑了吧?本来嘛,我这样弱小的人类,是不可能学会这样的技能……你大可以理解为,有‘人’借着我的手,施展出了刚才那斩断你的晶石的一击。”

在那个时候,谢朵的确是感觉到,自己的思考、自己的情绪、自己的灵魂,被一种莫名的力量呢所牵引着,进入了一个她从未踏足的状态。那种感觉,似乎自己并不是自己一般……她和快就明白了过来,爱莎当初说过这不是她自己的招数,那就应当是原主人的思绪了吧?

就像是,这个招数本身带有着它的原主人的意志——那一瞬间,谢朵就像是被某个存在降临凭依了一样。爱莎本来只是“教”给了谢朵使用的方法和心得,谢朵虽说能够知道个大概,但是使用出来却不会这么强大……但当她依样画葫芦地照做的的时候,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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