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里,白衣刘无知,丝绸张自顾,温酒饯行。张自顾笑着对刘无知说道“贤侄此去,千山万水,还望保重!”,刘无知端起酒杯笑道“多些叔父关心,叔父交待的事,贤侄我谨记万分!”
张自顾饮了酒,笑道“那就好,那就好!叔父我朝中还有事,先得回去了!”,说完自己就站起身来,往外走,上了马车就往回赶。
刘无知没有起身相送,张自顾这次前来就只是为了之前嘱咐刘无知的几件事,情谊这些到还是没有几分。
张自顾刚走,外面又走进来一个青衣人,看去倒像是个国子监的人。那人笑道“你这次去北凉,可是大有前途啊!”
刘无知对着那人说道“坐!”,然后就把张自顾喝过的酒杯,给丢掷道一边,只听的“啪”的一声,酒杯四分五裂。
那人笑道“怎地?看不上权倾朝野的丞相?”,刘无知给那人换上新的酒杯,倒了一杯酒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那人喝过那本酒笑道“那倒也是,只不过这次前去还是合着皇上的意。皇上对北凉这块肥肉,垂涎已久了,如果你能打破僵局也好,只不过这可是难上加难,北凉的官场向来排外,更何况你是京城去的官,而且那里将大多官,实在是难当啊!”
刘无知笑道“无妨,无妨!我做个好官就行!”,那人眉头一挑道“何为好官?”,刘无知指了指亭外,指了指自己的心道”无愧天地,无愧我心。”
那人反问道“百姓的心呢?”,刘无知淡淡道”我给他们一个好社稷!”
那人微微一笑“不知道你是野心还是志气!”,刘无知哈哈大笑道“都一样,都一样。”
那人一拱手道“无知兄好走!”,刘无知摆摆手,然后自己站了起来道“空山兄,我此去可是个反间道!”
那人神情一凝,缓缓道“我就知道你所图非小,不过还是那句话一路小心!”
刘无知淡笑道“成不成就看那个北凉世子!”,说完走出亭外上了马车。而被刘无知称为是空山兄的青衣人,看着远去的马车淡淡道“是玩鹰的被鹰玩了,还是玩鹰的继续玩鹰?”